夕一臉懵。
什麼時候治好了他的?他難道不是一開始就沒什麼問題嗎?
「多虧了兒,折磨本王多年的頑疾才得以治癒,你是本王的福星。」
夕:「……」
某人一定是出門前沒吃藥,都病得出現幻覺了。
「莫涼,給本王把剛才鬧得最厲害的幾個人抓出來,還有那幾個鬧得最兇的,一個都不要放過。」
鬼王殿下冷聲吩咐,圍觀群眾見他真的了怒,當即安靜下來,而後立刻作鳥狀散,生怕自己被他手下的人抓了。
鬼王殿下狠毒辣的名聲早已傳播了京城的大街小巷,凡事落在他手上的,一般都不會有好下場,他們隻是跟過來鬧一鬧,纔不想為此送了小命。
莫涼抓到了先前混在人群中放飛鏢的那一位,以及幾個人指使,故意過來煽風點火鼓百姓鬧事的不明份者。
「王爺,這幾人如何置?」
他上前詢問,鬼王殿下冷眼掃過哪些人:「還置什麼,直接送去見閻王。」
那幾人頓時慌了:「就算你是王爺,也不能草菅人命,這人的確是一隻害人的妖,我們隻是實話實說,何錯之有?」
「不必擔心,一會兒見到閻王,他會告訴你們錯在哪兒一。」夜墨寒接過侍衛手中的長劍,冷冽的笑意中帶著殺氣,「本王要做的,是送你們去見閻王。」
他話音落下,便將手中的劍捅進了方纔還在囂的男人的心臟,鮮噴湧而出,一件斃命。
那人吐倒了下去,另外幾人立刻嚇得兩發,幾乎站立不住。
夕眼角一,有點兒無語。
想說這種事怎麼也該找個沒人的地方著進行,他倒好,明正大地在自己的王府門口殺人,簡直是等著敵人抓住把柄本參他。
這種事估計也隻有夜墨寒這個變態做得出來了。
夜墨寒手中的劍架到另一人的肩上,那人嚇得倒在地,哀聲求饒。
「王爺饒命,我說,我什麼都說,是睿王派我們來的,我們隻是照吩咐辦事,真的不是有意詆毀王妃。」
鬼王殿下角噙著一抹冷笑,似乎早就知道這個答案。
他抬步走到那名刺客麵前,用劍尖挑起他的臉:「你也是睿王派來的?」
「是。」
刺客冷冷地扔出一個字,之後便不再吭聲。
夜墨寒低笑一聲,笑意卻毫不答眼底。
「把他的雙手給本王砍下來,其餘人,打斷扔出去。」
他拉著夕往回走,很快地,門外便傳出了殺豬般的慘。
夕額角掛下一排的黑線。
「夜墨寒,你做得這樣明顯,就不怕他們的主子藉機找你麻煩,說你手段惡毒草菅人命嗎?」
「本王的手段什麼時候不惡毒?」夜墨寒理直氣壯地反問,「已經被說了這麼多年,不在乎多這一次。」
夕默然。
倒是忘了,這人向來是沒有名聲這種高階東西的,鬼王之名,跟狠辣歹毒幾乎可以劃等號,否則那些姑娘也不會聽說要嫁給鬼王就嚇得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