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白費舌了,就算夜墨寒隻是拿我當棋子,我還是會選他。」夕抬步走到他近前,故意低了聲音,「至他不會像你一樣,一天到晚地想著要我的命。」
喬正南的眼睛被恨意染紅,手掐住的脖子,夕卻已先一步地退開,轉往回走。
「喬夕,你竟然為了一個男人要置自己親生父親於死地,你會有報應的。」
夕直接去找了刑部尚書:「本王妃擔心殿下的,想回王府看看,後麵的事,大人應該沒問題吧?」
刑部尚書連忙拱手行禮:「王妃放心,後麵的事臣自會辦好,一定不會讓王爺失。」
「嗯。」
夕點頭,讓暗衛留下來暫且守著,若是況有異,也能第一時間知道訊息。
從相府出來的時候,臉上所有的表都消失了,隻餘下一片死一般的冰冷。
夜墨寒在大婚當天狠狠地擺了一道,要說一點都不氣憤,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更讓在意的是,在他心裡究竟把當了什麼。
隻是一顆用來扳倒喬正南的棋子,還是他準備攜手一生的髮妻。
翻上馬,迅速地趕回王府。
夜墨寒服瞭解藥,已經沒什麼大礙,皇帝和其他客人也走的差不多,剩下的事,管家和莫涼自然會料理,不再需要心。
夕剛走到新房門口,聽到裡麵傳來歐煜的聲音:「喬正南這次被你狠狠地擺了一道,再無翻之力,他估計做夢也沒想到,竟然會在自己兒出嫁的當日,被自己的兒婿聯手算計了。」
「今日人多。」
夜墨寒隻回了四個字,夕卻聽懂了他的意思。
今日人多,事一旦鬧起來變會傳得人盡皆知,喬正南措手不及,皇上那邊就是有心護著他,也必須給百姓和朝臣一個代。
「那呢?你準備把怎麼辦?」
歐煜的聲音中染上些許戲謔的意味,「是喬正南的兒,皇帝一定會趁此機會治株連之罪,就算不判死刑,估計也要被流放,或者貶黜為奴,夜墨寒,你就沒有一的愧疚?」
「本王倒是想看看,誰能從王府裡把人帶走。」鬼王殿下不甚在意地冷笑一聲,忽然偏頭朝外麵看過來,「你還要在門口聽到什麼時候?」
夕攥手指。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抬步進屋,順手抓過桌上的一杯茶,對著鬼王殿下的俊臉潑過去:「王八蛋,連老孃都敢算計,你特麼的活膩了。」
夜墨寒:「……」
歐煜:「……幸虧那杯不是開水,否則你的臉廢了。」
夕一記殺人的眼神掃過去,他立刻腳底抹油:「你們慢慢聊,本公子去看看外麵的況。」
歐公子用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屋裡,夜墨寒順手取過旁邊帕子,淡定地將臉乾淨。
夕冷眼看著他:「上次我娘中毒,也是你下的手,沒錯吧?」
「是。」
「你故意故意裝中毒,就是為了讓我回去給你找解藥,然後翻出那件龍袍,跟喬正南翻臉,是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