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哼笑一聲,神忽地一厲,手掐住的脖子,將按在後麵的牆壁上:「我現在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知道那回事,而且,比起你所謂的不會泄,我更相信死人的。」
的手指猛地收,喬夫人的臉頓時因呼吸不暢而脹得通紅。
「你可以殺了我,但是隻要我一死,這訊息立刻便會傳到皇帝的耳朵裡。」喬夫人扯出一抹森冷的笑容,「我既然敢跟你做易,必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怎麼會連這一點都沒想到?」
夕額角的青筋狠狠地跳兩下,手上的力道加重,喬夫人開始翻白眼,踢騰著不停地掙紮,似乎已經快要不行。
卻在此時,扣在頸間的手猛的一鬆。
夕冷漠地將甩到地上:「我會按你說的想辦法把你救出去,但是在那之前,這件事若是有毫的泄,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喬夫人捂著脖子,咳得撕心裂肺,好不容易纔順過氣:「你最好是快一點,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多待。」
「別用那種口氣來命令我,什麼時候放你出去我說了算,惹急了我,你什麼都得不到。」
夕冷漠地盯一眼,拂袖而去。
出口,喜兒看見出來,連忙欣喜地迎上來,但是靠近之後,卻發現夕的臉不太對勁:「小姐,您怎麼了?」
「沒什麼,可能是人太噁心,有些反胃。」了漲疼的太,「回府吧。」
鬼王府。
夜墨寒讓人把房間按照大婚當日的模樣重新佈置了一遍,裡裡外外都換上喜慶的紅。
從天牢回來之後,他就一直琢磨著要把房花燭夜補回來,免得某些人一天到晚跟他吐槽說新婚之夜都是一個人獨守空房。
莫涼從外麵進來:「王爺,刑部那邊傳來訊息,當年的事,喬正南已經招了,十七年前的那件事,皇後和貴妃都有參與。」
「那就一個都別留。」
夜墨寒冷笑一聲,聲音中全是冷酷的殺意,他隨手將執著的書卷擱下,「兒呢?到現在還沒回來嗎?」
「剛才管家過來說人已經回來了,但是王妃,好像心不太好。」
「怎麼回事?」
「這個屬下不知,隻知道王妃今天好像去了一趟天牢。」
「人呢?」
「在花園那邊,據說已經在蓮池中央的水榭裡坐了好一會兒了。」
鬼王殿下趕到的時候,夕正盯著蓮池裡遊的幾條錦鯉發獃,就連他走到邊,都沒有發覺。
「在想什麼,這麼神?」
夜墨寒將帶出來的披風搭在肩上,才驚覺地回過了神,回頭朝他看過來:「你怎麼過來了?」
「聽說有些人有家不回,跑這兒來吹冷風,本王不放心,特意過來看看。」他順勢在邊坐下,握住凍紅的爪子,「手怎麼這樣涼?」
夕沒有應聲,秋水翦眸複雜地盯著他瞧了好一會兒,冷漠地將手回來,偏過臉去:「沒什麼,你回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兒待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