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房花燭幾個字,夕幾乎是條件反地推開了他:「不行,絕對不行!」
夜墨寒瞇眼看著:「你從剛才開始,言行舉止就特別奇怪,究竟瞞了什麼?」
「我能瞞什麼?你想多了。」夕不敢把喬夫人跟說的事告訴他,敷衍一笑,「我是說,今天不行,我的月事來了,不適合做那種事。」
夜墨寒眼中閃過一抹寒芒:「這似乎並不是一個好藉口,你該知道,這種事隻要看一眼,就會知道是真是假。」
夕咬,臉僵得發白:「你就當做是真的吧,我很累,去睡一會兒,晚膳你自己用吧,不用我了。」
轉就走,夜墨寒沒有攔,墨玉般的眸子卻是陡地變得幽深,深不可測。
這丫頭態度如此反常,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不肯說,他便讓莫涼去查。
連翹讓人把晚膳布好,滿桌子的珍饈佳肴,勾得人饞蟲大。
夜墨寒本來打算今日給夕補房花燭,自然是要心準備,酒佳肴,鮮花禮,一樣都不,隻可惜到最後,這些東西好像都派不上用場了。
他看著那一桌子的菜,卻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冷漠下令:「都撤了吧。」
「殿下……」
連翹出聲喚他,夜墨寒卻已直接轉走了。
夕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卻是怎麼都睡不著,滿腦子都是夜墨寒。
從私心上來說,是想殺了喬夫人和口中那個知人士,讓永遠為,爛在永遠照不到的地方。
但是如果夜墨寒真的是哥哥,他們在一起就是……
也許隻有離開,纔是對他們兩人都好的決定,就像一開始計劃的那樣,扳倒喬正南,就離開這裡,遠走天涯。
正在胡思想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開啟,有人從外麵進來,腳步聲越來越近。
以為是鬼王殿下,怕他又跟提房花燭的事,加上這會兒也確實不知該怎麼麵對他,索闔眼裝睡。
「起來,吃些東西再睡。」
冷冽的聲音從頭頂傳過來,夕怔忡了下,睜眼便看見魔尊站在的床榻邊,不由得瞪了瞪眼:「你怎麼來了?」
「你新婚大喜,本尊能不來恭賀嗎?」魔尊涼涼地盯一眼,將拽起來,「雖然新郎不是本尊,但是隻要你幸福,本尊也是高興的。」
夕垂著眼不吱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魔尊在榻上坐下,扶著靠在他上,又順手端過剛帶過來的蝦仁粥:「聽說你從中午起就沒怎麼吃東西,好歹是當大夫的人,這樣不知死自己的子?吃些再睡,本尊餵你,張。」
他舀了一勺粥送到邊,夕垂眸看著碗裡還冒著熱氣的粥:「這又是你順路經過王府廚房順來的?」
「這是夜墨寒特意人給你留的,但是你不願意搭理他,所以本替他送過來。」
魔尊大人麵不改地扯著謊,將勺子裡的東西送口中,「蠢丫頭,你什麼時候能讓本尊省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