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自己的事,就不勞喬夫人心了。」
對於喬夫人惡毒的怒罵,夕隻是一笑而過,「娘親,你可以安息了,好歹母一場,我最後送你一程,就當是了結我們之間的糾葛。」
「喬夕,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你跟夜墨寒的事,遲早有一天會被曝,你們會被萬人唾罵,就連你們生下的孽種,也會一個個死無葬之地!」
孩子的事,是夕心頭的大痛,偏偏喬夫人還專門抓著的痛腳踩,自然分分鐘激起了心中潛藏著的嗜的殘忍。
手握住捅喬夫人腹部的匕首,用力地在腹中攪一圈。
喬夫人吐出一口沫,立刻就斷了氣。
夕滿手是,那種粘稠溫熱的覺,讓幾作嘔。
不是第一次殺人,但是這一次卻覺得格外地噁心。
這個人本來該是在這世上最親的人,到最後卻了毀去正常平靜人生罪魁禍首,若是早些告訴夜墨寒是哥哥,一定不會答應嫁給,事或許本不會發展到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
到現在,進退兩難。
不聲地剛才給喬夫人的東西都收走,以免留下什麼證據。
但是並不知道,在自己離開之後,很快就有兩個人發現了喬夫人。
為首的一名男子白勝雪,一氣質冰冷出塵,像極了神話傳說的神仙,不食人間煙火。
而且最關鍵的是,此人的長相,和夜墨寒至有五六分的相似。
跟在他後的一名青侍衛上前探了下喬夫人的呼吸:「主子,已經斷氣了,我們來晚一步。」
白男子的眼神越發地冷了些,旋即又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好在本王要找的人已經找到,這人是死是活無關要了。」
他轉離去,很快便消失不見,像是從來都不曾出現過。
鬼王府。
夕回去的時候,便覺有些不對勁,才剛下車,就聽管家稟報說,王爺在書房等。
夕訝然地瞪大雙眼:「他不是帶著秦玉蓮去參加宮宴了嗎?」
「半路又折回來了,一進門就問您是否在府裡。」管家朝走進了些,低聲音,「您自己小心些。」
他傳完話之後,立刻就走了,夕臉微微僵。
去書房的時候,秦玉蓮剛好從裡麵出來。
玉蓮夫人瞧見,忙福行禮:「見過王妃。」
夕臉冷淡,像是沒有看見,抬步走,卻被攔下。
「有事?」
「妾是來恭喜王妃。」秦玉蓮笑意盈盈,卻沒什麼真心,「丞相府滿門被滅,抄家落獄,唯王妃一人安然無恙,還保全了一世的榮華富貴,自然是可喜可賀。」
夕冷漠抬眸朝看過去:「這與你有什麼關係?」
「妾也隻是關心您。」玉蓮夫人抿一笑,「王妃為了討好王爺,保住自己的地位,竟不惜出賣自己的父母,這等狠辣的手段,妾塵莫及,但是妾想告訴王妃,您這次的行為其實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