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昨晚拿他的金牌,夜墨寒從一開始就是知道的。
今日沒有進宮,其實是為了跟去看看想幹什麼,所以殺了喬夫人的事,他其實是知道的。
不過不肯說,他也懶得去捅破就是了。
「我剛才來的時候,正好見秦玉蓮從這兒出去,說,你跟做了什麼?」
夕一把揪住他的領子,惡狠狠地磨牙,一副準備算賬的架勢。
鬼王殿下眼角輕,給一記鄙視的眼神:「是你說隻是下屬,就算本王跟走近些,你也不吃醋的嗎?」
夕理直氣壯:「我說你就信麼?那我當初讓你去死你怎麼不去呢?」
「因為本王捨不得你。」他手握住的爪子,「我要是死了,誰來保護你照顧你?你闖了禍誰給你收拾爛攤子?」
夕彆扭地偏過臉去:「來這一套,麻死了。」
「還有更麻的,你要不要試一試?」他抬臂攬住的腰,將臉在口的綿上,「欠本王的房花燭,你準備什麼時候補?」
夕沒有吭聲。
兄妹這層關係梗在心頭,對房花燭這種事總是有些芥,邁不出這一步。
沉默片刻,抱著他的腰將腦袋埋到他肩上:「夜墨寒,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再陪在你邊,你就把我忘了吧,找個合適的姑娘,好好過一輩子。」
話未說完,腦袋上便被狠狠地敲了一記:「說什麼胡話,你不陪在本王邊還想去哪兒?這輩子哪兒都別想去,你要是敢跑,本王定會將你找回來,用鏈子把你鎖在府裡。」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霸道?」
夕失笑,在他口垂了一拳,低垂的眼簾遮去閃過的一抹晦鋒芒。
他是不知他們的關係,才會說這樣的話,若他知道這子是皇帝和喬夫人的種,或許就會厭棄了吧?
不知道,也不敢問,而且不知為何,近兩日總有一種不好的預,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
兩日後的重華宮宮宴。
為了不給鬼王殿下丟臉,特意盛裝打扮了一番,收拾好出來的時候,鬼王殿下先是眼神一亮,但是很快,臉又沉了下來,眉心擰。
夕見他表不對勁,疑挑眉:「怎麼了?我今天這一不好看嗎?」
鬼王殿下眉間的褶皺更深,幾乎能夾死蒼蠅。
「時間上還來得及,要不我去重新換一套吧,連翹……」
出聲喚人,他卻忽然起走到邊,長臂抬起,一把將拉進懷裡:「不用換了,很漂亮。」
「那你剛才還那副表?」
「就是因為太漂亮了,本王纔不願意別人瞧見。」他手勾住鬢間的一綹墨發,似笑非笑,「都說為悅己者容,本王見你的時候從不見你可以裝扮,今日打扮得這樣亮眼,是要去吸引誰的視線?」
夕眼角狠狠一,頗有些無語凝噎之。
特意打扮一下,還不是為了給他長臉,怎麼到他裡,就變想吸引其他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