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這個時候來找夜墨寒去書房,總讓他們覺得目的不太單純。
夜墨寒看向夕,後者出一抹得的微笑:「殿下放心去吧,臣妾會照顧好自己。」
鬼王殿下抬手,微笑著了下緞子般的長發:「若是有不長眼的敢來找麻煩,隻管手教訓,若是不小心打死打殘了,本王會給你兜著。」
夕神淡淡,過來傳話的小太監卻是被他這狂妄囂張的話震得冷汗涔涔:「鬼王殿下,皇上還在等著您,快些吧,別讓陛下等急了。」
目送著夜墨寒和那小太監離去,便直接抬步離開了熱鬧的花園,正找個地方靜靜,卻忽然聽見一道溫潤的聲音:「那是新丞相的掌上明珠,沈婉清。」
夕回頭瞧見夜臨淵,禮貌微笑:「太子殿下……」
夜臨淵有些複雜地看著:「一別數日,你好像瘦了些,怎麼,七弟待你不好嗎?」
「鬼王待我很好,太子殿下不必為我擔心。」夕福行禮,態度疏離而冷淡,「此人多眼雜,殿下還是別和我走得太近,若是傳出什麼風言風語,對你我的名聲不好。」
擔心他會像上次一樣衝過來抱住才,也怕夜墨寒那個魂不散的傢夥忽然冒出來,就那混蛋發起瘋來六親不認的臭脾氣,是真的不想再招惹他。
轉走,卻聽夜臨淵喚:「夜墨寒知道你是他的妹妹嗎?」
他的聲音如春風般溫和,聽在夕耳中卻如卻比冬日的寒風更冷上幾分,那種寒意,一直滲到心底深。
「太子殿下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攥了手指,故作平靜地裝傻,夜臨淵卻並不肯就此罷休:「你是父皇和喬夫人的兒,我或者夜墨寒,都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
他的聲音如重鎚敲在心上,夕僵在原地,覺全的都凝固了。
「竟然有這麼可笑的事,究竟是誰在太子殿下麵前嚼的舌,這種荒唐的謠言……」
夜臨淵直接打斷的話:「你應該也知道,這種事,隻要滴認親,便會立刻真相大白。」
夕攥手指,幾乎要把掌心掐出來。
「作為一個大夫,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殿下,滴認親這種事並不準確,殿下若是不信,可以去街上找百十來個人回來研究一下,總會有幾個人的能和您相融,他們總不能跟您有什麼緣關係。」
故作鎮定地哼笑一聲,輕描淡寫地將這件事掩飾過去。
夜臨淵並不與爭辯,見抬步要走,又平靜地補了一句:「若是真的沒有關係,你又為何要殺了喬夫人滅口?」
夕張了張,這次卻沒能發出聲音。
殺了喬夫人滅口的事,做得極為蔽,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為何他……
「本宮知道你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但是這並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必須儘快結束跟夜墨寒的這種扭曲混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