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喬家被抄家一事,喬夕語因為嫁給了蕭逸軒而倖免於難。
但是跟夕又不同,並沒有夫君的寵,在同樣被冠上罪臣之的帽子的況下,價一下子大降,等待的就剩下了夫君的冷漠和其他夫人的欺,本就艱難的日子更加如履薄冰。
喬夕語將這一切都歸咎到夕上,恨不得食其飲其。
「隻可惜你為他做了這麼多,最後卻連本來已經屬於你的王妃之位都保不住,真的是自作自。」
諷刺一笑,旁的人立刻跟著應和:「這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你們說是不是?」
夕冷漠地看著們笑一團,從始至終完全沒有任何錶。
「說完了沒?要是沒有其他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心煩躁的很,並不想陪他們談論這種無聊的話題,轉走,卻被玉瑤公主攔下:「喬夕,本公主話還沒說完,你何必這麼急著走?」
閃擋在夕麵前,下頜微抬:「至也該給新王妃見禮再走吧?過了今日,原本的鬼王妃就要淪為側室,不過以你現在這低賤的份,估計也不配當側妃,給個侍妾都是抬舉了你,還不趕給諸位主子跪下磕頭,求主子垂憐?」
夕站著不,眸卻是一下子冷下來:「公主殿下,我今日心不好,你若是再惹我的話,我真的不保證不會替你的父皇母後教訓你。」
「你們聽見沒有?說要教訓本公主,一個階下囚的兒,口氣倒是大得很。」
夕抬眸,譏誚地看著:「至我現在還是鬼王妃,長嫂如母,公主殿下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玉瑤公主梗了下,想要再奚落幾句,沈婉清卻忽然過來拉住:「夕妹妹,你讓著公主殿下一些,年紀還小……」
夕隻是冷笑,隨手將拂開。
沒用多力氣,那位沈大小姐卻誇張地驚呼一聲,踉蹌著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天啊,婉清姐姐,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趕把婉姐姐扶起來,看看有沒有傷著哪裡。」
玉瑤公主裝出驚慌失措的模樣,故意地大聲嚷,意圖將更多的人吸引過來:「喬夕,你太放肆了,竟然敢在宮裡行兇,來人啊,還不趕給本公主拿下,帶去給父皇母後置?」
夕瞇起雙眼,某種掠過一道危險的芒。
這位沈大小姐應該是一開始就算計好的,前麵的一切都是鋪墊,最後這一招纔是真狠。
如此一來,背著一條行兇傷人的罪名,皇帝就更加有理由廢了了。
不過記得,這招喬夕語以前也用過,還流掉一個孩子來陷害。
這麼算起來,這兩個人還真是如出一轍的不擇手段。
無聲哼笑,沈婉清在兩位侍的攙扶下站起來,才剛一,便倒了一口涼氣:「疼……」
玉瑤公主連忙吩咐旁邊的小太監:「婉姐姐這是扭到腳踝了吧,你們幾個,還不趕去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