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答案,還是愚蠢地想要多問一句。」闔上雙眼,自嘲一笑,「沒什麼好說的了,我有些累,想睡一會兒,不要吵我。」
棋子終究隻是棋子,就算再得寵,一旦和他的利益相衝,便會立刻被打回原形。
夜墨寒解開的道,扶著靠在他臂彎裡,讓睡得舒服些。
夕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但是才剛抬起手,又默默地放了下去,乖順地躺著休息。
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與其,倒不如想其他辦法。
馬車行至王府,夜墨寒抱著下來,送回梧桐院休息。
他似乎是還有事,隻略微停留了一會兒,便起離去。
夜墨寒要足的事,並不是說說而已,從那天開始,他就不準出府了,若是一定要出去,定要帶侍衛陪同,且不得離開他們的視線。
夕氣得砸了某王爺最心的一隻玉杯:「我又不是他的犯人,那混蛋憑什麼限製我的行?」
連翹急得快要哭出來:「王妃,你安分點吧,或許殿下隻是在氣頭上,等過幾日他氣消了就好。」
夕沒吱聲。
夜墨寒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整整三天都不見人影。
第四日傍晚的時候,他忽然冒了出來,說是要帶出去。
夕興緻缺缺,頗嫌棄地撇了下:「如果又是什麼選妃宮宴的話,你自己去吧,我懶得去討某些人的嫌。」
轉走,鬼王殿下卻忽然手勾住的腰,攬懷:「今晚街上有燈會,知道你這幾日在府裡悶壞了,換服,陪你出去走走。」
夕垂下眼簾,遮去眼中掠過一抹深思。
王府守衛森嚴,平日裡連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要是想逃,今晚的燈會可能是唯一的機會。
「你也知道我悶壞了,是誰把我關在府裡不準我出去的?」
故作嗔地用手肘在他腹部捅了下,夜墨寒握住的爪子,十指扣,「那是你自己非要折騰,你要是不跑,本王有必要出此下策嗎?」
夕識趣地選擇閉,不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換了件素凈些的衫,出府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
環顧四周,沒有看見莫涼等人,不由得驚疑挑眉:「就我們倆嗎?」
「我讓他們回去休息了。」夜墨寒笑著牽過的手,「本王陪王妃看燈,帶他們多掃興。」
夕不吱聲。
掃興不掃興的,倒是不在乎,不過隻有他們倆的話,倒是更方便跑路。
「公子,買個燈吧。」
旁邊的小販熱地吆喝著,夕循聲過去,一眼便看上了那隻兔子形狀的燈籠,抬手扯了扯他的袖子:「我想要那個。」
夜墨寒順著手指的方向瞧過去,薄輕勾:「為夫倒是覺得,這個更適合你。」
他隨手拎起旁邊的一隻豬頭,送到麵前。
夕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抬眸給他一記鄙視的眼神:「你纔是豬頭,你全家都是豬頭。」
鬼王殿下笑得很淡定:「我全家不也包括你嗎?」
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