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觀察著周圍的形,就等他們鬧起來,然後像那晚賞燈時那般,趁溜。
鬼王殿下似乎看出了的目的,不不地冷哼一聲,給莫涼遞了個眼神。
「奉陛下之命,捉拿前日盜金風閣的飛賊。」莫涼取出一枚府的令牌,高舉至眾人眼前,「朝廷辦差,誰敢阻攔,一律同罪。」
夕立刻反駁:「不要相信他們,那是假的,他們是強盜。」
這雙方各執一詞,圍觀眾人麵麵相覷,不知道應該相信誰。
鬼王殿下盯一眼,隨手搶過腰間掛著的一枚白玉佩,角勾起一抹詭譎的弧度。
「這羊脂暖玉,是西域小國今年剛進貢的寶,宮裡也隻有皇後和貴妃纔有,你一個孀居的寡婦,哪來這種好東西?」
他故意咬重寡婦二字,夕咬著牙不敢說話。
好像知道什麼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夜墨寒的臉驟然冷了下來:「來人,將這飛賊綁了,帶回去讓刑部仔細審問。」
夕哭無淚,垂死掙紮:「能不能吃完再綁,我真的了。」
鬼王殿下毫不為所:「帶回去,一會兒刑部的牢飯管你吃個夠。」
夕:「……」
莫涼手點了的道,輕咳一聲,低聲音:「王妃,得罪了。」
被人五花大綁,塞進候在外麵的馬車裡,至此,的逃亡計劃宣告失敗。
鬼王殿下冷著臉在對麵的位置坐下來,周寒氣狂飆,整個車廂的溫度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夕被凍得骨頭都僵了,輕抖了下,想離他遠點,卻奈何道被點,彈不得。
找著話題想要打破尷尬的氣氛,但是某人卻直接把當了空氣,完全無視,無論說什麼,都不搭理半句。
馬車行駛了好半天,眼看著天都快要黑了,卻依舊沒有停下來。
夕覺子好像能了,探頭往外麵看了眼,才發現這好像不是回京城的路。
「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不是讓本王陪你一起遠走高飛,自然是去你想去的地方。」
「真的?」
的眼神明顯地亮了下,夜墨寒麵無表:「你說呢?」
夕不吱聲,眸卻是漸漸黯淡下去。
用膝蓋想也知道,絕對不可能,他要是真想帶走,本沒必要等到今天。
夜墨寒盯一眼,隨手從暗格裡出一尺許長的板子,拍在麵前的桌案上。
「我好像告訴過你,你要是逃跑被我抓到,老子就直接打斷你的。」
夕輕扯角,譏誚冷笑:「你不是要娶沈婉清了嗎?還把人家接進王府培養,王妃之位後繼有人,又來找我做什麼?」
「不來找你,如何讓你親眼看著本王跟別人親?」他冷笑一聲,長指勾起的下頜,「讓本王重新娶妻納妾,跟別人生兒育,這不一直是你的心願嗎?怎麼如今願達,卻連回來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這麼急著出城?」
夕心口痛了下,手指不自覺地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