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夕意外的是,這次除了這個半路被逮的飛賊之外,夜墨寒還真帶了個犯人出來。
一個披散著頭髮的男人被侍衛從囚車裡拉出來,押客棧之中。
夕看著他從不遠走過,雙眸微微瞇起:「這人是誰?」
鬼王殿下扔給三個字:「不知道。」
夕→_→
他自己抓來的犯人,卻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這真的不是跟開玩笑嗎?
「那他犯了什麼事?這你總該知道吧?」
「也不知道,人不是本王抓的,本王隻負責把他送到目的地。」夜墨寒完全是一問三不知的態度,頓了頓,又道,「不過你要是好奇,可以自己去問問。」
夕無語撇。
他那麼厲害的手段都問不出對方的份,又哪來的本事讓人家開口說話。
「記住,從現在開始,你的份就是飛賊。」鬼王殿下盯一眼,眸中掠過一抹詭譎的芒,「在外人麵前的時候。」
「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
夕狐疑地抬眸看著他,總覺得這人又是在算計什麼,但是奈何智商有限而且到現在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故而完全猜不鬼王殿下高深的想法。
很快的,又覺得自己多慮了。
現在還是階下囚,應該擔心的是怎麼逃離他這個危險人,關心那些莫名其妙的事做什麼?
「你的表告訴本王,你又在計劃著逃離。」
鬼王殿下測測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夕的臉明顯地僵了下,而後連忙賠笑臉:「怎麼會呢?殿下,您真的想多了,你看我現在這樣,你們還有這麼多人看著,我能逃到哪兒去?」
「最好如此。」他一記眼刀掃過來,冷笑,「你要是想試試半個月下不了床的滋味,可以再跑了試試。」
夕果斷投降,並且再三保證自己這次一定會聽話,絕對不會再跑。
夜墨寒把這家客棧三樓所有的房間都包了下來,剩下的事都給莫涼理,自己則直接拎著這個膽敢逃跑的死丫頭上了樓,準備好好教訓。
「你可以選一樣。」
他隨手將鞭子子藤條之類的扔在麵前,夕一樣樣地瞧過去,看得心肝兒,覺自己無論選哪樣,都是差不多的。
估計不死也要層皮。
眼角一弔,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能不能不打,人家這兩天在外麵吃了許多苦,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好不容易纔回到相公邊,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奴家一馬吧。」
鬼王殿下看著一秒鐘戲附的表現,眼角狠狠一,在旁邊揀了個位置坐下來:「本王聽說有人到告訴別人本王待,是被打得不了了才會逃,小兒,這話應該是你說的吧?」
夕選擇裝死。
「罪名都擔了,不坐實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他輕哼一聲,故意拉長的尾音中凈是危險的意味,「自己挑一樣,要是實在決定不了,本王可以幫你選,那藤條就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