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接過了冰袋,輕輕覆在喬安額頭上。
“嘶”喬安倒一口冷氣。
可真疼啊水汪汪的眸,滿含幽怨的睨著他,“你就不能輕一點麼”慕靖西眼簾微垂,難得沒有冷嘲熱諷一番,“好。”
哈喬安驚呆了他剛才說了什麼好喬安第一次見到這麼聽話的慕靖西。
眸眨了眨,又眨了眨,似乎要將他看穿一般。
慕靖西看著人出手,往他臉上,腦袋一退,躲開了,磁的嗓音偏低沉:“你想干什麼”“看看你究竟是不是慕靖西。”
“如假包換。”
喬安:“”天啦魯這太不可思議了“手收回去。”
慕靖西冷冷瞥了一眼,繼續為冷敷。
一旁的醫生看著兩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大膽打趣,“慕校,太太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兇的。”
“誰是他太太”喬安立即炸了慕靖西眉頭蹙,“不是我太太。”
醫生風中凌,把鼻梁上的眼鏡往上推了推,小心翼翼的賠著笑:“抱歉,我臉盲對不起了二位。”
“哼”喬安一臉高冷:“原諒你了。”
慕靖西銳利的冷眸如利刃一般,掃了醫生一眼,“還不出去”“是是是,我馬上就出去。”
小跑到門外,醫生不忘探頭探腦的叮囑,“小姐注意,三天手腕上的傷口不要水。”
最后一個字,話音落下,那顆腦袋嗖的一下便消失了。
一時間,診室里只剩下了喬安和慕靖西。
氣氛略顯尷尬。
躺在床~上,他站在床畔,俯為冰敷著額頭。
眸轉了轉,最后還是被吸引。
目不自主的落在他那張俊得人神共憤的臉上。
喬安不止一次的可惜,這麼好的一副皮囊,怎麼也不該是個瞎子啊還是說,男人都喜歡紀傾心那副小百花的模樣“喬小姐,請不要瞇瞇的盯著我看。”
冷不迭的,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
“咳咳”喬安措不及防的被自己一口口水嗆到了,咳得致的小臉漲得通紅。
“慕靖西,你把話再說一遍。”
誰他說誰瞇瞇的盯著他看靠之要不要臉啊不就是多看了兩眼,怎麼就瞇瞇了今天他不給一個滿意的解釋,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明明已經傷了,
卻一點也不老實。
慕靖西將過于生的細微神,全都盡收眼底,的薄,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你已經聽到了。”
“我讓你再說一遍,這是命令”慕靖西長勾來一張椅子,在床畔坐下,換了一只手拿冰袋,好整以暇的問,“喬小姐以什麼份命令我”“我”“怎麼不說了”“我是你雇主。”
這話,說得還真是理不直氣也不壯的。
頗有幾分慫態。
“我收你薪酬了”喬安嘀咕,“那倒沒”頓了頓,才察覺,這狡猾的老狐貍,似乎把話題帶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