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寒剛纔在吃藥的時候就已經在忍了,他知道蘇綰心現在不好,他擔心會不會到病毒的侵擾。
可忍得過剛才,卻沒忍過現在。
一個並不算溫的吻,突然襲來。
蘇綰心子被住,雙手被拉到頭頂上方,口被封住。
能覺得到自己的心臟在加速跳,闔上雙眸,被那鼻息糾纏齒相依的久違悉,險些拖泥潭,沉陷其中。
艱難的一點點往上爬,一遍遍告訴自己要理智。然後,在他慢慢抬頭離開的時候,重新睜開眼睛。
「我就是確定,你一直都在說謊。」傅時寒一字一句告訴,「從你回來的那天開始,你就一直在拿我當傻。」
「我沒有。」
「你回來不是為了報三年前的仇,你是為了報復我。」
回來後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使勁兒的往他心上。
好像怕他不疼,怕他不在意,所以一次又一次的用力,換著法的懟他,挑戰他的忍耐力。
「我是不是個紳士你最清楚,我願意讓你在我麵前折騰三個月,在你看來是為什麼?」
「因為你沒有證據。傅家所有人,包括墨姨在,都對我心存幻想。你們依舊不敢相信,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孤兒,怎麼就了白眼狼。」
蘇綰心冷靜回答,頭偏向一旁,不與他對視。
「因為我想知道,在你眼裡我究竟能傻到什麼地步。」
傅時寒手一鬆,放開的手腕。繼而一手攬在的腰間,一手抵在的腦後,低頭再次咬住微張的口。
他滾燙的指尖在腰間輕輕挲,然後一點點掀開的擺,順著那纖細的腰際向上去。
他覺到的掙紮,加重力道狠狠咬了一口,痛的蘇綰心下意識倒吸一口氣。
「告訴我,你究竟昏迷了多久?」
他突然話鋒一轉,重新回到最初的問題。
蘇綰心上痛,腦子空,眉頭蹙著搖頭。「沒多久。」
傅時寒目微沉。轉瞬之後,蘇綰心覺自己上一涼,服已被至到口。
「展澈告訴我你昏睡了一年多,慕雨告訴我你說過我本就不你。所有人都在指責我對你不夠好,包括你自己。」
蘇綰心咬了咬牙,笑著問他:「就算我昏迷了一年多又能代表什麼?傅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想告訴我,你已經願意原諒我了?」
「不原諒。因為不原諒,才更不會讓你死。」
傅時寒肯定的回答。
「你心裡清楚,活著比死更不容易。」
活著比死更不容易。
這一句話像是中了蘇綰心的淚點,讓頓時鼻子發酸,眼圈一紅。
「來日方長,你跟我的賬,咱們一筆一筆算。
從你當初拒絕跟我結婚,到你現在撮合我跟盛淺一起。
從你三年前懷疑我跟那個姓申的醜東西有貓膩,到你今天弄回來一個展澈一個慕星瀚在我麵前晃悠。
這些,我不記在心裡,還記在本上。
我等你好了會讓你知道,我到底不你,我是怎麼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