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開口，緩緩說道。
「因為我想起曾經有個人，對我說過的一句話。」
傅時寒在小時候剛到傅家的時候，對說過。
「他說，人可以絕，但不能把絕當一種習慣。」
鍾賢默默聽著的話，想到那天接的那個電話，手機螢幕上顯示的備註，微微皺了皺眉頭，問。
「你的神狀態在改變之前，出現過什麼應激事件？」
像這樣的人，恐怕不是簡單的生活工作力就能讓變這樣的。
在鍾賢看來，能一個人熬這麼久還沒出意外，已經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更別提，每天都偽裝的那麼好。
若不是他之前無意間發現吃藥……那結局會如何，鍾賢不敢去想。
蘇綰心想了想，回答。
「出過一場車禍。」
沒提自己能看見髒東西，到驚嚇刺激這些話。自己對抑鬱癥也有些瞭解，知道嚴重者可出現幻覺、妄想等神病癥狀。
不想再被當瘋子，再被提出，被送去神病院這種建議。
又是車禍……
鍾賢想到自己另外一個難搞的病人，重重嘆了口氣。
「下午真的不用上班？那我們來安排下以後見麵的時間。」
「每週要見幾次？」蘇綰心在意的問。
「你這種況，最好天天見讓我盯著你！」
「又不是欠你錢，別了吧……」小聲吐槽，見鍾賢瞪眼睛後，微微一笑。「我工作也忙的，天天見肯定是不可能。要不就一週一次吧，時間你定。」
「三次。」
「兩次。」
「。」
蘇綰心：……
怎麼覺被套路了。
跟鍾賢定好見麵的日子，至於急聯絡電話以及家庭住址這些，蘇綰心答應回頭給他。
得先從傅時寒那兒搬出來才行，不然萬一哪天真的忘記過來，鍾賢過去抓人，結果撞見傅時寒，那就不好了。
從鍾賢這兒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蘇綰心站在樓下，微微仰頭，瞇著眼睛看頭頂的太。
無可去，也沒朋友約著可以上街。
慕雨這會兒八是在家瘋狂拍鍵盤趕稿子，所以，隻能乖乖回公司去。
……
傅時寒自從跟慕星瀚走後，就直接進了公司裡等。
一等就是幾個小時，直到三點被公司的奪命連環call給催了回去，被霸佔了辦公室的陳磊才總算鬆了口氣。
不然對著那麼一張送葬臉，哪還有心幹活啊，嚇都嚇死了。
陳磊送神一樣把他送走，順便又去蘇綰心的辦公室瞄了一眼，見人還沒回來後，纔回辦公室，重重嘆氣。
這姑今天又放什麼大招了？怎麼還不回來啊？
到底怎麼了，他也不敢問，他也不敢說。
心裡憋著驚天大，又被兩個不能惹的祖宗這麼折騰。
陳磊覺得累，覺得他還不如被辭退，安心換份養老的工作舒坦呢。
蘇綰心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四點多了。
久違的翹班，一進門就被同事們上下打量，以為又出什麼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