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各自開始準備出門的裝備!
張諾雖然不像個娘們一樣出門還得收拾打扮,但家里還有一堆的工坊呢,出門不在總得待一下。
還好,如今老方越發的可靠了,狗子也跟著認真的在學,短時間應該出不了什麼麻煩。
興本則興沖沖的開始在折騰馬車的事,至得從老方那里領一箱子錢放車上,以便張諾看上了什麼的東西付錢不方便。
這馬車可不是以前那坐起來搖搖晃晃的破馬車了!
胎是鋼輔配山地胎,直接從工地小斗車上拆卸下來的,一共兩組四個,配上鋼板彈簧減震,絕對算是當今世上最舒服同時也是最耐的馬車。
與此同時車也進行了改裝,一個布藝的雙人沙發給擺在了正中間,旁邊還有個幾個小凳子,配上固定在車廂上的小柜子以及里面放置的零食,簡直是跑上個幾百上千公里人都不會累
。
興本曾經上去過,當時就覺著以后自己家了死皮賴臉都得找張諾要一輛這樣的馬車。
甚至連外面的趕車位,都被張諾給改造了一下,沒弄其他的,就弄了個海綿坐墊而已,但卻讓興本舒服了不知多。
收拾完畢的眾人在張諾家門口集合后,一腦的涌進了馬車。
張諾自然當仁不讓的一屁坐在了正中的沙發上,可李青梅和紅玉就有點尷尬了。
按道理來說,紅玉平時都是陪著夫君一起在沙發上的,耳鬢廝磨的夫妻之間的小趣可有意思了。
可如今李青梅來了,坐主位吧不可能,張諾可不會讓出自己的位子,而且李青梅也不可能干出這種事來。
哪怕以后嫁張府,主位也永遠是張諾的,這是一家之主必須有的規矩。
可如果不跟張諾在一起,這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可就有點委屈了,這小凳子一般況下其實是給紅豆、小妹坐的,狗子和老方一般坐這輛馬車都是跟興本一起在外面的。
張諾不知道還好,紅玉可是知道李青梅份的,讓這麼一位長公主坐下人的位子,是不是有點太不把公主當回事了?
可李青梅稍稍一猶豫,竟然紅著臉的也到了沙發上!
耳子都紅了的李青梅,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聲音微微抖著說道,“這麼舒服的座椅,青梅還是頭一回見著呢,得好好驗下才行。”
雖然話說得還算流利,可那如同一塊紅玉一般晶瑩剔的耳垂早已把那兒家心思給暴得一干二凈了。
張諾微微嘆了口氣,大聲的說道,“興本,出發,咱們直接去西市!”
馬車搖搖晃晃的啟了,興本不愧是老把式了,馬車慢慢的起步,速度慢慢的提升著,不會讓車里的貴客覺到太過劇烈的搖晃又不耽誤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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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一開,張諾便懶懶散散的靠在了沙發背上,整個人跟一攤泥一樣!
原本是兩個人的座位,生生進來個人,自然就不如之前寬敞了,張諾干脆把紅玉半摟在懷里,瞇著眼睛假寐。
紅玉地看了看自家夫君,又看了看腰桿得筆直的李青梅,不由得好笑,這還真是一對冤家啊。
李青梅這會兒特別張,總覺著張諾在后面看著,這讓第一次跟張諾這麼接近的全都是僵的。
別看興沖沖的一屁坐了下來,可實際上幾時跟一個陌生男子如此接近過?
平日里接過的男子就只有的父兄了,尋常人怎麼可能見得到這位皇家長公主?
哪怕是新年宴會上,也只能遠遠的見見朝堂上的重臣跟他們的孩子。
別說這麼跟一個男子在一起,哪怕是同桌吃飯,都是到了張諾家里以后才第一次這麼干。
可開弓沒有回頭箭,坐都已經坐下了,哪還有反悔的道理,李青梅一想,反正這就是自己認定的夫君了,別說挨著坐了,以后還得同床共枕呢,這點親算什麼。
想到這里,李青梅總算沒有那麼僵了,地半瞇著眼睛,小心而飛快的往后面瞟了一眼,瞬間就看到了紅玉正依偎在張諾懷里,然后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
這就有點尷尬了,這看還讓人發現了,不過這妮子什麼意思?
這是炫耀還是挑釁呢?
李青梅這脾氣,豈是這麼容易認輸的?
反正都已經發現了,與其看,還不如正大明看呢,反正不不搶的,就是要找個好夫君而已,說破天都是有理。
可這剛轉頭,就看到紅玉笑著朝一旁努了努!
剛開始李青梅還沒反應過來,等順著紅玉的努的方向看了又看,才發現紅玉居然是示意張諾那邊空著的肩膀?
唉呀,這個意思啊?
這怎麼好意思呢?
李青梅猶豫了一秒鐘,然后滋滋的靠了上去,還非常直接的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更是有樣學樣的主拿起張諾的大手從后繞過搭在了自己肩上。
張諾正半睡半醒的,忽然覺懷里多了個人,睜開眼低頭一看卻是這位昨天才剛剛認識的小梅子姑娘,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不是說古代的風氣非常保守嘛,這大唐風氣再開放也沒到這個程度吧,這可不是什麼風塵子,這可是貴族嫡親大小姐,也來投懷送抱這一套?
不過,張諾心里還是有點暗自得意的,這該死的魅力總是掩蓋不住啊,莫得辦法,人就是帥,就是這麼優秀。
想到李青梅的名字,張諾頓時就想到了李白的一首詩,然后非常自覺的把摟著倆位的大手了,低聲誦到,“妾發初覆額,折花門前劇。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同居長干里,兩小無嫌猜,十四為君婦,未嘗開。
低頭向暗壁,千喚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塵與灰。
常存抱柱信,豈上夫臺。”
“十六君遠行,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猿聲天上哀。
門前遲行跡,一一生綠苔。
苔深不能掃,落葉秋風早。
八月蝴蝶來,雙飛西園草。
此傷妾心,坐愁紅老。
早晚下三,預將書報家。
相迎不道遠,直至長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