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混之夜（2）
肩膀劇痛，覺得骨頭都要被他抓碎，流出來。
殷紅的染了半邊子，想逃跑，卻被他一下子撕碎衫，蒼白的連同口小小的出來，在他森冷的視線下一覽無。
尖一聲，本能地蜷遮掩，卻被他一下子抓住手高舉過頭頂。
他俯在上，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
朦朧的月灑進屋子，把他半人半的影子在牆上無限放大，龐然猙獰地籠罩，就像某種神又恐怖的巨用著自己的獵。
“你別這樣！”帶著哭腔，“我才十三歲！”
“十三歲，”他冷冷說，“小小年紀，就知道找死。”
他抓住手腕的鋒銳爪變得更長，穿的腕骨牢牢把釘在床板上，另一隻爪覆上子，狠狠抓住，痛得慘出聲。
狠狠咬住牙不讓自己哭，咬破了，沁出來。
他冷哼一聲，明明痛得這樣厲害了還有力氣咬他，如一隻垂死掙扎的小。他毫不留地咬回去，利齒又一路咬向下，在上留下狼藉的傷口。
“燼……”害怕了，低聲哀求，“別這樣……”
上輩子的悲慘往事在眼前不斷閃現，渾發抖，如暴風雨中飄搖的一葉小舟。
他肆著，冷酷的意志不為所。
今夜——
這麼詭異又出人意料，超出了他原本的計劃，可是，這是自找的！烤兔子的味道讓他想起死去的主人，他主人每次烤出來的味道都是那麼好，讓他難以忘懷。雖不完全一樣，可就奇怪地似曾相識。所以他抱住，著上似是而非的氣息，明明知道不是深的那個人卻也貪片刻的虛幻溫暖……
他本來只是想抱回房睡覺的。
相擁而眠，希在抱眠的時刻能夢見自己朝思暮想的另一個人。
但竟然罵他是“畜牲”。
那一瞬間他失去理智，想起曾經那個麗的主人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畜牲永遠是畜牲！”當時眼中的嫌惡是那麼強烈，仿佛他是全世界最骯髒的東西。
畜牲……
所以，人族又有什麼高貴的？
還不是照樣被一頭畜牲！
燼眼神驟然更狠，卻發現下的，不知何時淚水盈滿了眼眶，
睜大眼睛，就那樣死死地看著他，目裡全是他看不懂的悲哀與絕。長長的睫著，淚珠就順著睫一串串滾下來，濡了枕畔，也仿佛濡進了他的心裡。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心痛，但，看到這樣的，忽然就不忍傷害。
是不是……
是不是主人那時候也這樣痛楚？
燼以前從未深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那麗的主人從未對他示弱過。在他們魔族是不存在的，繁衍配不過是征服與被征服罷了。
他征服了他的主人，並為此饜足。
他以為他的主人也會饜足，被一頭足夠強的魔征服，是榮耀的象征，也是繁衍強壯後代的保證。反抗，只是一種儀式罷了……
可眼前的葉縈，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