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一次王老打電話的目的在於什麼,季清秋肯定是要過去的。
祁權徽見季清秋的面如此的認真,而且並沒有打算要放棄的樣子,臉上的神漸漸的凝重起來,沉聲的說道。
「清秋……」
他才剛剛開口,還沒有把接下來的話給說出來,季清秋的目就落在他的上,臉上的表也是同樣的認真。
「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不可能讓自己的父親和大哥就這麼死去的,若是祁老太爺這輩子都能夠像是現在這樣的逍遙,那麼的良心估計是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知道自己若是真的這麼做了,那麼和祁權徽之間的關係肯定又會變得更加的張起來,或許他們之間真的沒有繼續在一起的可能。
他們這樣的生活,確實是很累人的,就算是最後分開,也不會後悔。
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現在這個樣子,已經過的很艱辛了。
本來是不打算要把自己懷孕的事告訴祁權徽的,可是沒想到他自己發現了。
在的計劃裡面,本來這一次的計劃若是功了,那麼也會離開祁權徽。
不管是怎麼走,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所設想的方向走就好了。
季清秋把目從祁權徽的上收回,眼底閃過一抹不舍,但是卻還是把手機從祁權徽的手中拿了過來,看了一眼王老發來的地址。
「陳助理呢?」
季清秋看完地址之後,抬起頭來,目落在祁權徽的上,淡聲的說道。
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非常的平靜,就好像是在理一件很尋常的事一樣。
祁權徽見季清秋是執意要去的,若是下定決心的事,是沒有人可以阻止的。
「我和你一起去。」
單獨一個人去,他始終是不放心的。
季清秋的目落在祁權徽的上,看到他那深邃的眼眸裡面寫滿了擔憂。
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低聲說道。
「你知道你和我一起去的話,最後我什麼都不會知道。你之前執意要讓我和你一起到s市這邊來,不也是想要利用我剷除掉你爺爺在這邊的那些人嗎?」
「你也知道那些人對於你對於祁氏都是一顆毒瘤,若是不剷除的話,最後會害了你,也會害了祁氏。所以祁總,你現在就不要優寡斷了。」
季清秋一開始就猜了祁權徽帶到s市這邊來的目的,所以現在看到祁權徽這麼猶豫的樣子,心裏面很是想笑。
祁權徽或許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懷孕吧。
肚子裡面的孩子在這個時候存在,確實不是很合適,但是沒辦法,他就是存在了。
正好肚子裡面的孩子的存在,也可以讓看看,祁權徽這個人,是否是真的在意的。
最起碼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是在說明他其實還是很在意的。
只要是有這一點,季清秋的心裏面就已經沒有任何的憾了。
雖然是因為孩子的關係,所以才讓祁權徽這樣的遲疑,但是最起碼他還是關心肚子裡面的孩子的。
喜歡了祁權徽這麼多年,的一直都很卑微,可是現在看起來,倒是收回了一些東西,也不至於讓自己這一路來都是一廂願。
「打電話讓陳助理過來吧,讓他和我一起到王老的面前去。」
祁權徽見季清秋現在的表非常的平靜,目落在季清秋的上,蹙眉頭,最終還是打電話給陳浩。
陳浩過來的速度比起往日要快許多,他一走進門來,目就落在季清秋的上。
祁權徽坐在沙發上,樣子非常的苦惱。
他臉上的表顯得非常的平靜,目落在季清秋的上,淡然的說道。
「季副總,你真的考慮清楚了要過去?」
季清秋點了點頭,「是,我已經想清楚了。若是不把握這一次的機會,那麼以後肯定就沒機會了。」
「王老好不容易開口,我自然是要過去的。」
陳浩聽到季清秋的話,目落在祁權徽的上,抿了抿,一副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的樣子。
「季副總,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王老又是一個很狡猾的人。而且他們也知道你對祁總而言到底是有多重要,你現在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季清秋把玩著手中的戒指,抬起頭來目和陳浩對視。
「陳助理說的對,我也知道王老現在很狡猾,可是我能怎麼做呢?你在祁權徽的邊也這麼多年了,對於祁老太爺的事應該也是有些了解的。或者是你還有什麼其他的方法?可以說出來給我聽聽,或許我能夠從這些裡面找到其他的方法呢?」
陳浩的面微微一沉,臉上的表有些僵,但是很快他又控制好了自己的神,臉上帶著訕訕的笑容,餘撇了一眼祁權徽,隨後對季清秋說道。
「我如果要是知道的話,不需要你來問我,我也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你。」
陳浩說完掃了一眼季清秋,嘆了口氣。
「那祁總我過來,是打算要怎麼應對這件事?」
季清秋看了一眼陳浩,他的神和說話的表現都沒有任何的異常,就好像是之前認識的那個陳浩一樣。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任何的有異常,季清秋的心裏面卻還是在懷疑他。
這種懷疑沒有任何的證據和依據,自己也覺得非常的苦惱。
祁權徽的目落在陳浩的上,過了幾秒之後,沉聲的說道。
「你和一起到王老那邊去,務必要保證的安全,多帶幾個保鏢過去。我這邊還有事,既然他們決定手了,那麼我自然不能夠讓任何的威脅繼續留存。」
季清秋聽到祁權徽的話,臉上的神閃過一抹失落。
還以為祁權徽會在暗中保護,可是他現在第一件想到的事竟然是除掉其他的人。
還好的心裏面已經有了準備,所以也沒有覺到特別的難。
季清秋的目落在祁權徽的上,淡然的收回,看著陳浩,低聲的說道。
「既然都已經安排好了,那麼我們就走吧,我擔心去晚了,王老那邊會反悔。」
說著邁步往外走去,陳浩本就來不及詢問祁權徽還有其他的什麼計劃,他要除掉那些人,總歸是還有其他的計劃吧。
但是季清秋已經起獨自一個人走了,他只能跟上去。
季清秋坐進陳浩的車之後,看了一眼跟在陳浩車子后的那些人,淡聲的說道。
「其實他也不需要給我安排這麼多人,真是夠麻煩的。」
陳浩見季清秋這麼說,看了一眼他們車子後面的那些保鏢車子,低聲的說道。
「那是因為祁總關心你才會這樣的。」
季清秋微微一笑,臉上的表沒有太多的變化,這抹笑容不達眼底,的目看著窗外,語氣平靜,聽不出來太多的緒。
「陳助理,其實我有一點一直都非常的不解。」
陳浩繼續開著車,目從車後視鏡裡面觀察著季清秋的面變化,可是季清秋的目卻是看著窗外的,讓他本就無從判斷季清秋現在的緒。
「季副總若是不介意的話,可以說出來讓我給你分解分解。」
季清秋收回目,眼神看著後視鏡,正好和陳浩的目對視。
陳浩看到季清秋突然之間變得凌厲起來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
季清秋現在這個樣子,真的是像極了祁權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祁權徽在一起這麼多年的關係,在生活上面不自覺的到祁權徽的影響。
現在的樣子特別像極了祁權徽那審判人的時候的眼神。
「為什麼突然之間這麼看著我?」
陳浩深吸了口氣,穩住自己心深的不悅,臉上帶著平和的笑容。
季清秋收回自己那凌厲的眼神,剛才明顯的看到陳浩有些心慌,估計是自己的轉變太快,所以把他給嚇到了。
「我一直都在想,你和祁權徽從高中開始就是同學,大學也是同學,你們之間的關係應該是很好的鐵哥們。」
「畢竟你們之間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
季清秋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裡面充滿了不解,在這個時候的目落在陳浩的上,低聲的說道。
「祁權徽似乎並沒有把你當做是朋友,可是為什麼你還要一路追隨他呢?」
陳浩和祁權徽認識的時間也不低了,陳浩的格也是極好的,可是他寧願和脾氣不好的鄭惟躍做朋友,也不和陳浩做朋友,這就有點意思了。
而且陳浩這個人,下班之後就躲著祁權徽,也很有意思。
陳浩深吸一口氣,臉上的表有些微妙,見季清秋的目落在他的上,他那微妙的眼神又變得尷尬起來。
「那是因為我和祁總之間的地位差異太大,而且我一直都把祁總當做是自己的偶像。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祁總的邊本就沒有多朋友,更不用說什麼鐵哥們了。」
季清秋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是,他那個人太以自我為中心,確實是沒什麼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