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悚然一驚,猛地往後退。
看到許桃兒的表,白大民眼睛一瞇,“你認識我?”
“不認識!”
許桃兒口道。
白大民卻本不信,剛纔在人群裡,他一眼就覺到這的在看他。
“不認識就認識認識。”
白大民說著人已經上前,抬手就要抓許桃兒。
許桃兒渾冷汗,上一世的那些事猶如夢魘將死死纏繞。
白大民的欺辱,白大民撲在上的,他張著在上啃噬,在起逃跑之後,反咬一口說勾引,說主攀附他的噁心臉……
那些人的嘲笑聲猶在耳邊,那一聲聲謾罵讓腦中嗡嗡作響。
許桃兒眼底染上,那裡頭甚至帶上了幾分瘋狂,想也不想抬腳就朝著他下踢了過去。
“嗷。”
白大民本冇想到許桃兒會手,下直接被踢了一腳,裡慘了一聲,彎腰捂住部疼的臉扭曲。
“臭婊子,敢踢老子,老子今天就好好收拾收拾你,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白大民裡狠狠罵著,不顧疼上前一把抓住許桃兒的頭髮,手從後勒住的脖子就想將抓回來。
許桃兒頭髮被扯落了幾縷,可整個人卻好像覺不到疼痛一樣,狠狠低頭一口咬在勒著脖子的手臂上。
白大民疼的大了一聲,手裡下意識的鬆了開來,而許桃兒趁機悶頭撞在他上,將他撞的接連倒退了好幾步,然後轉撿起旁邊籮筐裡的酸菜罈子,抬手狠狠朝白大民頭上砸了過去。
砰的一聲,酸菜罈子裂了開來,白大民連哼聲都來不及就直接一個趔趄栽倒在地上。
看著地上頭上被砸的流的白大民,許桃兒眼裡滿滿都是戾氣。
就是這個畜生,毀了的人生。
就是這個畜生,讓跌深淵,讓一輩子都揹負著汙點,被人謾罵指摘。
永遠都記得,當初從白家逃走後遭遇的事,更記得眼前這個男人給的所有屈辱,給的所有恐懼,還有那整整幾年不敢閉眼,午夜夢迴都會被驚醒的噩夢。
許桃兒看著昏迷不醒的白大民,恨不得能拿刀活剮了他。
可是知道不能。
殺人償命,不能為了這個人渣,賠進去自己的後半輩子,更不能因為葬送了自己僥天之倖得來的重生。
許桃兒左右看了一眼,大步走到巷子旁邊的垃圾堆裡,在裡麵看到了一條廢棄的生了鏽的鐵。
拿著上的帕子包在手上,將鐵撿起來拖著走了回來,裡發出一聲冷笑,朝著躺在地上的白大民上就狠狠打了過去。
“哢!”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傳來,昏迷的白大民直接疼醒了過來。
他裡發出慘聲,隻覺得自己右已經疼的冇了知覺。
白大民滿頭大汗的看著許桃兒厲聲道:“臭婆娘,臭婊子,你敢打我,老子跟你冇完,老子要了你的皮,艸的你跪在老子麵前求饒……啊!!!”
許桃兒一聲不吭,揮手就繼續拿著鐵朝著他另外一條打了過去,狠狠的毫不留,這是上輩子就想做的事,可是冇機會做,這輩子絕不會再任人欺辱。
誰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