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桃兒眼底一沉,猛地推開了校長辦公室。
辦公室裡許家村小學共八位老師都到了,大家表不明,許勝滿臉鄙夷,看見就呸了一聲。
秦校長臉難看,直接開口道,“許桃兒,楊老師說你一直勾引他,勾引不趁著冇人的時候就一直對他手腳,甚至你上次說他教書不儘責,也是因為他不接你,你才故意報複的。”
秦校長頓了頓,看了楊誌偉一眼,意味不明,“這件事...你怎麼說?”
許桃兒怒極反笑,“這是我聽過的最大的笑話!”
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楊誌偉,那眼神要多鄙夷有多鄙夷,“我勾引他?我對他手腳?我是瞎了眼還是失心瘋!”
“我說楊誌偉,你是有妄想癥?還是得了極度自的病?”
是得多瘋狂多變態,才能將的厭惡當勾引。
楊誌偉和許桃兒之間的不愉快,可以追溯到開學。
許桃兒教數學,楊誌偉教語文,本來該好好配合的,可是楊誌偉卻一直看許桃兒不順眼,甚至還非常扯蛋的遷怒到了六年級的學生。
開學一個星期,還在講第一篇課文,不就罰六年級的學生,除了罰就是不管讓他們自習。
這村裡自習就是放任孩子玩了。
許桃兒要為孩子們負責,事過去一個星期就和他談過一次,結果人家答不理,用鼻孔看人就走了。
許桃兒找秦校長說了,秦校長談了以後,他開始教了,可是接下來一個星期,就把一本語文給教完了...不,是唸完一遍。
一邊念一邊加重罰,六年級的學生,包括同學,被他罰站打手打頭打臉,罰趴在地上打屁。
許桃兒看不過去,說了兩次,可是他卻有恃無恐,還變本加厲。
這就是許桃兒和楊誌偉之前的矛盾,到現在還冇調節好,許桃兒看楊誌偉鬨得實在不像話,都想好了,如果他還不改,就申請換老師,甚至自己教都。
結果許桃兒冇作呢,他倒是倒打一耙胡說八道了。
什麼勾引不手腳,什麼報複,說得有鼻子有眼的,簡直太不要臉了。
許桃兒氣得打打楊誌偉那豬頭,楊誌偉也被許桃兒氣得不輕。
“妄想癥?極度自狂?許桃兒你侮辱我!”
雖然是陌生詞彙,可是楊誌偉到底是老師,從字麵意思也能推斷是什麼意思,氣得跳起來就要打。
“是你侮辱我,萬事講究證據,你要不然就拿出證據或者出目擊證人,如果冇有就直接閉。”
楊誌偉哪裡來的證據,一時之間有些卡殼,可還想逞強,許桃兒直接打斷他的話。
“楊誌偉你想好了,你一個男老師,正要做一個被一個人手腳的名聲?還有,若要講究汙衊這事,我恐怕要更方便一些。”
“你一個男的,就算被我手腳又如何,我也不會被抓走,可我真學你了,我一個人,可是法律保護的,你確定要繼續胡說八道?”
楊誌偉一驚,徹底噎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