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八章 返回學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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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墨安全回到了鳴城,夢兒他們終於鬆了口氣,隨後對著雲墨便是一陣數落。上如過來詢問過雲墨的消息,所以他們也就知道雲墨去了雲上山脈,一行人提心弔膽,擔心了好久。夢兒甚至準備去雲上山脈尋找雲墨的,好在雲墨及時回來了。

不過,雲墨平安歸來,蔡家姐弟高興一陣之後,卻又開始失落起來。因為,雲墨和夢兒,就要回家了。

快過年了,他們自然不可能一直在鳴城玩,還得回家陪陪家人。於是第二天,雲墨和夢兒,便離開鳴城。雖然知道雲墨擁有靈境實力,蔡衡還是將自己二弟子派去護送雲墨兄妹。若非大弟子在閉關衝擊遠遊境,他是要讓大弟子去護送的。

柳刀盟眾人,將雲墨兄妹送到了城門外三里才停步。蔡小元和蔡小安,著雲墨和夢兒離去的背影怔怔出神,兩人本就長得相似,這時候的神也相似,很是有趣。

蔡衡大手覆在兩人頭上,輕輕,「好了,人都走遠了。」

姐弟倆同時臉一紅,隨後蔡小元便鏘地出柳葉刀,盯著蔡小安,「蔡小安,我要和你戰鬥!」

蔡小安臉一黑,下意識後退數步。他目前不是蔡小元的對手,和對戰,只有被的份,哪裏肯答應。然而蔡小元已經殺氣騰騰地靠近過來,手中柳葉刀,反,卻出一寒氣。

「蔡小元,我哪又招惹你了?」蔡小安連連後退。

「哼!就是想和你流武道而已。」蔡小元揚了揚下

蔡小安翻了翻白眼,心中猜測這丫頭鐵定是發瘋了,於是搖頭道:「我才不和你戰,有種等我突破到化脈境三層天,再來和我一戰。」

「我肯定比你先突破,到那時你恐怕就無法再為我磨礪刀鋒了。所以,要戰還是現在吧!」蔡小元扭了扭手腕,戰意升騰。

「不戰!」

「那可由不得你!」蔡小元提刀沖了上去。

蔡小安開始哀嚎:「救命啊,殺人了!」

蔡衡笑看著這對兒覺很幸福。

蔡小元持刀「追殺」蔡小安,偶然回頭,看向遠方,那裏的人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會努力跟上你的。」

說。

……

回到觀山鎮之後,生活比較平淡,雲墨每日裏都在琢磨前輩們的修道經驗。偶爾陪著夢兒出去轉轉,至於離煙,則是一直於閉關之中,沒有出關,雲墨也不敢打擾。夢兒這小丫頭也很懂事,努力修鍊著,偶爾才和雲墨或是雲冰花等人出去走走。

「以我目前的狀態來看,不宜急著提升修為,再積累兩三個月,應該就可以了。」雲墨暗自分析著。

觀山鎮地方小,很多珍貴的靈藥都沒有,煉製靈元丹所需要的其他靈藥,暫時還買不到,這靈元丹,暫時就無法煉製。不過雲墨不急著提升修為,倒也無甚關係。

很快到了過年的時間,家族的重要人聚在一起,吃了頓飯。之後也討論了下家族的發展況,雲墨聽得多,說得。經過他的推,一些很可能搖雲家基的東西,已經被消除,如今的雲家,開始良發展。

對族長雲未昇等人來說,這一年,是雲家最好的一年。有武三河等人庇護,雲家發展相當順利。即便遇到一些麻煩,雲墨出去走了一圈之後,便也悉數解決了。如今,柳刀盟有了在其他方面與雲家合作的意象,而本來敵視雲家的凌家,態度也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僅不再尋雲家麻煩,還願意為雲家提供幫助。最讓雲未昇高興的是,鳴城的大勢力,聞人家族,竟然也向雲家示好。

這個年,雲家的多數武者,都過得相當滿意。

離煙仍舊在閉關,今年便只有雲墨和夢兒在一起吃了頓年夜飯,兩人都覺有些憾。

之後,雲墨不再僅僅枯坐在房間里修鍊,不時也進雲上山脈,尋找二階妖磨練戰鬥技巧。他看不上二階妖上的材料,倒是不經意間為家族帶去了不小的收益。期間發生過一次,一個村莊被妖毀壞,人死了不。雲墨聽說了趕過去之後,觀山鎮組織的隊伍,卻是已經將妖趕走。

覺到境界漸漸鞏固,基漸漸夯實之後,雲墨開始嘗試修鍊千雷引的靈境。千雷引的靈境,名為雷暴,威勢如何,暫不得而知。這一修鍊起來比雷刀還要難,一時之間,雲墨也無法修鍊功。

對凡人來說,時如梭,對修道之人來說,就更是如此了。轉眼之間,一個月的年假便要過去了,回家過年的左隋學宮學員,也開始返回左隋學宮。

雲家一行人,乘坐車到達飛流城,隨後與眾多學員一起,坐著飛舟返回了學宮。

回到左隋學宮之後,雲墨便開始搜尋煉製靈元丹所需的其他靈藥。有了最難找的歸元草之後,其他靈藥雖然也不容易得到,但相對而言,卻是容易得多了。

在雲墨尋找靈藥的時候,樊景文的一個下人,找到了他。

這人神有些倨傲,目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雲墨,「雲墨,你應該聽說過樊景文大人吧?」

雲墨皺了皺眉,此人這副做派,令他有些反。聽到對方問話,只是隨意嗯了一聲。

那人卻是顯得驕傲起來,昂著頭說道:「知道就好,不過我還是要和你說說,樊景文大人,乃是四品醫師,武道修為也是踏了控道境。左隋學宮之中,在醫道方面,沒人比得上樊景文大人。左隋國,不知道有多為樊景文大人的弟子,但是卻只有極人如願。而且,目前為止,樊景文大人尚沒有親傳弟子。若是拜得樊景文大人為師,將來在醫道一途,必會有天大的就。所以,你要珍惜,我聽樊景文大人的語氣,對你頗為欣賞。雲墨,你可要抓住這個機會。」

雲墨心中冷笑一聲,沒有反駁,只是淡然道:「抱歉,我很忙,若是他非要見我的話,就讓他自己過來吧。」

若是純粹的戰師,雲墨願意尊敬,可拿醫道說事,那就只能抱歉了。

「你!」那人出手來,憤怒地指著雲墨,「樊景文大人讓你過去,你竟然敢拒絕!」

雲墨撇了撇,「他又不是我的老師,我為何一定要過去?」

「你如此狂妄,豈不知得罪了樊景文大人,你在左隋學宮將寸步難行!」

雲墨眼神一寒,冷冷地說道:「難道他在左隋學宮能一手遮天不?而且,他要我過去,我就非得過去,不過去,就是得罪了他,這是什麼邏輯?」

那人驚異地盯著雲墨,不知道這傢伙為何這麼大膽,竟然敢對樊景文不敬。若是其他人,聽到樊景文要見他,誰不是屁顛屁顛地跑過去?然而雲墨卻拒絕了。

「你知不知道你不過去,會錯過什麼?」

「不知道。」雲墨隨意說道,讓得那人搐。雲墨瞥了那人一眼,道:「就算我錯過了什麼,也和你無關吧?好了,我很忙要走了,你請便。」

看著雲墨離去的背影,這樊景文的下人,氣得渾抖。

「狂妄之徒!定要讓樊景文大人狠狠地收拾你一頓!」

不久之後,樊景文的府邸之中,一個下人正激憤地說著什麼。樊景文面無表地聽著。

「就是這樣,大人,那小子毫不給您面子!簡直狂妄至極!我覺得,這種人,本不配當您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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