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四章 涉嫌叛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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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被稱作天才眾人崇拜尊敬的十人,如今卻到如此對待,心中是氣憤難平,於是對同為左隋學宮弟子的雲墨,也不再那麼敵視。畢竟,在他們看來,雖然雲墨可惡,可好歹是「自己人」,與聖醫宗不同。

如今他們也琢磨出了一些味道,這聖醫宗的醫道大會,說不定就是聖醫宗為樊景文和他們準備的鴻門宴。戴樂甚至猜測,可能這次醫道大賽,聖醫宗不僅僅是要辱樊景文和他們,或許還別有用意。至於是什麼用意,他不敢細想,於是心中頗有些忐忑。

十個人坐在床邊,沉默起來,多數人在那發愣,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雲墨無所謂地坐在床上,旁若無人地修鍊起來。這些帶著霉味的床鋪倒是沒什麼,以雲墨的實力,運轉靈氣稍一震,便將那氣和黴菌震了出去。

雲墨這種實力,倒是看得不人羨慕不已,特別是幾個學員。他們大多實力在化脈境,很難做到這一點,戴樂倒是靈境武者,可也無法輕鬆做到。嘗試了幾次之後,發現不行,也就放棄了。

雲墨注意到這些人的作,不由得笑了笑,隨後輕輕揮手,將屋中的氣和黴菌全都去除了。這一幕讓得是為學醫的學員震驚不已,他們自然明白,要做到這一點是多麼的難。此時,他們才對這位準學員第一強者的實力,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

幾個學員剛想開口道謝,戴樂便冷著臉說道:「別以為你做了這些,我們就會原諒你!」

雲墨笑笑也沒多說,閉上眼睛繼續修鍊。這傢伙,雖然上這麼說,但臉卻是緩和了很多。

過得不久,或許是被雲墨染,一行人也找到事做了。或是學雲墨坐在床上修鍊,或是找出一本醫,默默地看著。在聖醫宗人生地不,聖醫宗的那些傢伙對他們還抱有敵意,他們也不敢隨意逛。

傍晚之時,樊景文冷著臉找到了他們,將他們帶去吃了頓飯之後,又將他們帶到了自己以往所住的小院當中。雖然院子不大,僅有幾間小屋,可也比之前那裏好多了。樊景文出現,安排好了他們,一行人這才鬆了口氣,覺有了依靠。許是太累,不多時十位學員便沉沉睡去。

雲墨和樊景文站在院子裏,仰頭看著天上的圓月,雲墨忽然開口問道:「需要我換下一人嗎?」

樊景文搖了搖頭,道:「若是他們真的要手腳的話,師尊你上去,得了滿分,也是無用的。師尊只管為我陣,若是我無法理了,師尊再出手幫我即可。」

「在這裏,你還是不要我師尊,若是被聖醫宗的人知道了,不了麻煩。嗯,你放心吧,即便他們想要用武力對付你,我也能保你安然離開聖醫宗。」

樊景文點點頭,雲墨的能力,他自然不會懷疑。

「早些休息吧。」雲墨說道,隨後也回房睡覺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之後,一行人被帶到了舉行大會的廣場之上,一來到廣場上,雲墨便嗅到了一謀的味道。在看臺之上,已經有不人,而這些人氣息強大,明顯不是醫師。若是他沒猜錯的話,這些人,是被聖醫宗請來的其他大勢力的高手。其中有不,竟是控道境的強者。

平日裏難得見到一位控道境,如今這聖醫宗的廣場上,竟然聚集了不下十位控道境高手。

看到這些控道境高手之後,樊景文的臉,明顯也變了變。他雖然是控道境武者,可是不擅戰鬥,便是許多強大的半步控道境,都可與之一戰。戰力之上,他本無法與這些善戰的控道境強者相比。

十位左隋學宮學員,明顯也覺到了異樣的氣氛,老老實實地跟在樊景文後,一言不發。他們心都有些沉重,本以為就是過來與聖醫宗的天才流醫道而已,沒想到卻似乎陷了某個巨大的謀當中。

很快,聖醫宗的宗主,兩位太上長老以及諸位長老,便都來到了此。雲墨早已從樊景文那裏知道,聖醫宗另外四位四品醫師,便分別是聖醫宗宗主、兩位太上長老以及大長老。

在諸多長老當中,有一人最為特殊,其渾氣勢無比強大,便是外來的那些控道境強者,都紛紛被其強橫的氣勢所懾。此人,便是聖醫宗最為特殊的長老:執法長老!

之所以說執法長老特殊,是因為執法長老的傳承,獨立於其他系,繼承人的人選,只由執法長老一人決定。他們不是醫師,而是戰力極強的武者,除了戰鬥型供奉之外,執法長老帶領的執法隊,是護衛聖醫宗的最主要的力量。執法長老恪守宗規,也嚴格執行宗規。便是聖醫宗的宗主,也要忌憚執法長老三分。

待得該來的人都到齊了之後,聖醫宗宗主便開口說話了。

「今日是我聖醫宗十年一次的醫道大會,請各位前來,一為觀看我聖醫宗年輕天才的醫道比試,二也是為了讓諸位見證一件事。」

勢力的領頭之人,顯然知道一些幕,這時候紛紛以魂識傳音,流看法。其他人則是看著聖醫宗宗主,想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事

等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過來之後,聖醫宗宗主才緩緩開口道:「經過我聖醫宗所有高層討論認定,二長老樊景文,不經宗門同意,便離開宗門,到左隋學宮傳授聖醫宗之醫道,此舉涉嫌叛宗,乃是大罪!」

「竟然真的是此事!」一些控道境強者震驚之下,忘了以魂識傳音,直接失聲說了出來。

場中頓時沸騰了起來,這件事,牽扯實在太大了。樊景文是左隋國有的四品醫師,他若是出事的話,乃是左隋國的極大損失。而且,他如今也是左隋學宮的老師,若是他出事的話,左隋學宮恐怕也不會輕易罷休。聖醫宗若是決定樊景文的話,恐怕會引起極大的

樊景文神平靜,顯然他早已知道對方會在今日提及此事。

雲墨偏頭看了看執行宗規的執法長老,見他並無異議,便知道,這件事恐怕真的是聖醫宗一眾高層商議后得出的。不過,他不是太過擔憂,因為已經知道對方會如何做。而聖醫宗宗主也只是說,樊景文是涉嫌叛宗,並未定。只要沒有定,那麼就有迴旋的餘地。

況且,哪怕他們認定樊景文叛宗了又如何?真要欺負自己徒弟,抹平這聖醫宗也不是不可能。

等到場中逐漸安靜下來,聖醫宗宗主才繼續說道:「不過,執法長老提出一點,若是樊景文那樣做,能夠教導出更好的弟子,那麼他的行為,就不算是叛宗。以後,他繼續在左隋學宮傳授聖醫宗的醫道,我們也不再阻攔,相反,還會提供一定的支持。」

那些其他勢力的武者,瞬間明白了今日這醫道大會的重要。左隋學宮的十個學員,自然也明白了這一點,於是都開始張起來。雖然之前他們信心滿滿,認為自己不會弱於聖醫宗的各個天才,可是當他們的績,會決定樊景文這樣的醫道大家的未來的時候,他們也無法做到平靜。心中難免會想,若是自己表現太差的話,會不會就要害了樊師?

而聖醫宗宗主接下來的話,則是讓他們臉瞬間蒼白了下來。

「所以,為了給他機會,經商議決定,若是二長老樊景文的弟子,在宗門五位四品醫師的弟子中,排在最後,那麼我們便會收回二長老學自聖醫宗的醫。考慮二長老為宗門做出過不貢獻,即便他被定為叛宗,我們也不取他命。只斬斷他的雙手,斬下他魂魄中關於聖醫宗醫道的部分!而他的這些弟子,同樣要斬掉包含聖醫宗醫道的那部分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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