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微聞言,聽著有些。
“可……這樣下去,對不好,以後還是要控製的,不然住院就不好了。”
“你怎麽和厲訓一個德行?”
顧寒州無奈的看了一眼。
顧微笑道:“是嗎?
沒辦法,誰讓我們是一對呢!”
“八字還沒一撇,都沒有正式確定關係,你倒是積極的。”
“我和他不在乎這些,隻要我們彼此心裏明白就好了。
兒長我們有,豪氣雲天的兄弟義我們也有。
我們是工作的最好搭檔,也是生活裏互幫互助的俊男靚,這不是很好嗎?”
“我其實也沒多大的誌向,隻想在他後做個小人就好了。
他若需要我出現,那我必然是戰士。
如果他不需要我,那我就是他的小妻子,僅此而已。”
“厲訓也不知道上輩子在哪兒攢了福分,這輩子遇見了死心塌地的你!”
“是啊,三哥上輩子也不知道在哪兒攢了福分,這輩子找到了如花似玉的小妻。
你看看和你在一起,力有多大,吃個東西都被人說三道四。
你這一旦公開,是輿論力,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給淹
死了。”
“你是無所謂,隻可惜苦了許意暖了。”
“這我知道。”
顧寒州聲音低沉響起,臉都變得凝重幾分。
他想要護周全,可天有不測風雲,和自己在一起,還未公開,風波就已經這麽多了。
如果不是言家幫助,讓地位有所提升,隻怕以後的路更不好走。
“總覺得欠下太多太多,想著用一生去彌補的。”
顧寒州幽幽的說道。
“希以後的路好走一點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住。
如果……怕了,想逃了,怎麽辦?”
“我不知道。”
顧微聽到這四個字,不有些驚訝。
鮮看到他還有這樣迷茫的時候。
“曾經,我放走過,我以為我會灑。
但事實證明我私心很重,恨不得將拴在邊一輩子。”
“三哥一向都是睿智無雙的,運籌帷幄,決勝千裏,怎麽在一個小丫頭上,變得這麽沒有信心了?”
“我所有的理智,遇到後,節節敗退,潰不軍。
我沒丟盔棄甲,落荒而逃,就已經很不錯了。”
顧寒州提到許意暖,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清淺的笑,抹去了他的棱角,顯得格外溫。
百煉鋼也有的時候啊。
“哥,你要真的想護周全,那就造勢。
將許意暖的份地位都抬高,抬到別人而卻步的時候,那些人自然不敢胡言語什麽。”
“這我知道,許家估計是不行了,我隻能靠言家了。”
“言家的確會幫你這麽忙,但,們也有私心,還想讓許意暖和言在一起。
就怕……適得其反。”
“我信。”
顧寒州角勾起一抹笑,道:“我信不會離開我,在我又醜又窮的時候,沒有選擇放棄我。
現在我榮登高位的時候,也不會放棄。
這一切我隻能暗暗出手,許意暖不想承了言家的,我不想讓有心
理負擔。”
“哎,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對於生意,我一竅不通,是個門外漢。
我是幫不了你什麽了,大哥不會坐以待斃的,這些年來他一直將你看做是眼中釘,不可能讓許意暖那麽輕易的平步青雲。
你娶了一位強大的
妻子,而且還和言家有關係,你忘了大哥之前的所作所為嗎?”
此話一出,顧寒州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他狠狠瞇眸,握著杯子的手,不自覺收。
那一雙眸深,像是翻滾著滔天巨浪。
薄冷冷的抿一條線,廓都變得銳利起來。
顧微覺得一瞬間,顧寒州仿佛變了地獄修羅,渾都彌漫著駭人的戾氣,仿佛能把人吞噬的連骨頭都不剩。
顧微心頭一,提起三哥的痛了。
趕手,握住了他的手:“不要在用力,你會傷到自己的。”
高腳杯上都出現了細碎的裂痕,再這樣下去,隻怕要割破手了。
顧寒州聞言,痛苦的閉眼,再次睜開裏麵一片平靜,仿佛剛剛不過是的一個錯覺而已。
他鬆開了手,高教杯裏的緩緩流出,鮮紅沾染了桌子,像是一灘。
“嚇到你了。”
“沒有。”
顧微輕輕搖頭:“我知道三哥這些年一直不痛快,我是孩子,再加上又是收養的,大哥對我毫無防備。
我如果一旦和家族企業沾上關係,怕是也沒有好果子吃。
所以我選擇了別的專業,當了軍醫
。”
“但是,我和厲訓在一起,和白家扯上關係,隻怕又要另當別論了。
大哥的野心太大,不會準許我們發展起來的,哪怕我是人也不可以。
他……疑心太重,容不下異己,哪怕是至親兄弟。”
顧微幽幽的說道。
謝老爺子將收養在家,不至於待在孤兒院,以後飄零。
但,顧家的爾虞我詐,也讓心俱疲。
二哥三哥離開後不久,自己主請求,去上那種寄宿學校。
不回家,不想回家看到大哥那可怕的臉。
大學填專業,也不敢選金融,生怕會讓大哥誤會,自己和他有作對的想法。
這些年,同樣活的戰戰兢兢。
顧家……太過複雜,背地裏的明刀暗箭也很多。
“你認為,你大哥的左膀右臂是誰?”
顧微聞言,想了想,道:“他妻子羅雅蘭,還有公司副董事。
副董事在集團的地位,舉足輕重,除了爸,就他資曆最老。
另外就是大嫂,大嫂份也不容小覷,父親曾經是高層人員,所以大哥開發任何項
目,拿到征服證明太過簡單。”
“慢慢來,先斷了他的左膀右臂!”
顧寒州幽聲說道。
“你有想法了?”
“嗯,但不能告訴你,還需要慢慢謀劃,你也不宜牽扯其中。”
“我相信三哥,隻是……三哥,你真的確定是大哥手的嗎?
二哥真的是他……”
顧微說到最後,不忍心繼續說下去。
這才是顧寒州一直想要對付大哥的本原因。
不隻是為了自保,更多的是要為二哥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