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訓聞言,以為隻是白歡歡的心理疾病在作祟。
他了的腦袋,溫聲說道:“你不是想開了嗎?
現在又怎麽了,是擔心我和微微在一起後就不要你了嗎?”
“對,我就是這樣擔心的,我怕……我怕顧微會阻止我們在一起。”
“傻瓜,妹妹和哥哥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可是我終究是要娶妻生子,你也會嫁人的。
你依然是我的妹妹,我會為了你赴湯蹈火。”
“厲訓……如果我嫁人,你會怎麽辦?”
小心翼翼的問著。
厲訓聽到這話,眸深邃了幾許,就像這寂靜的黑夜。
他以前沒有想過白歡歡會嫁人,但隨著慢慢長大,他知道白歡歡遲早會離開。
一想到他捧在手心,嗬護了一輩子的妹妹要和別人長相廝守的時候,他的心會難。
但,難歸難,他還是會祝福。
“你若找到了那個人,一定要帶來給我看看,哥哥幫你把關。”
“如果你滿意呢?”
“滿意的話……那我自然是要祝福你的,我會給你準備很多嫁妝,絕對不會讓你的婆家看輕了你。”
白歡歡聞言,心髒狠狠堵塞著。
才不要他準備什麽嫁妝,希他能夠拒絕別人。
“厲訓,我不想嫁人,你也不要娶別人好不好?
我們從小到大就在一起,為什麽要分開?
厲訓……我不喜歡顧微,真的很不喜歡,你可以換一個人,但是不可以。
你不覺得你們的格合不來嗎?
你習慣了
冷靜淡然,可是顧微明顯是風風火火的人……”
“傻丫頭,你也是這樣的人啊。”
“我?
我能和一樣嗎?
我和你在一起二十多年,和你認識才幾年。”
“可你是我的妹妹,而顧微是我要娶的妻子。”
厲訓平靜的說道。
白歡歡張了張吧,本還想再說點什麽的,但聽到這話,嚨苦,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是啊……
隻是妹妹,而顧微是他要娶的妻子。
就算說的天花墜,在厲訓的眼中,也隻是妹妹啊!
垂下腦袋,眼眶紅潤。
拚命地眨眼,淚珠滾落在地,很快消失不見。
再次抬頭,笑了笑:“不說了,回家吧。”
“嗯,走吧。”
厲訓喝得微醺,並沒有注意到,抓了的手,步伐輕的朝著的出租屋走去。
走了大約二十分鍾才到,厲訓本要離開,但是卻被白歡歡攔住。
“厲訓,今天你們的事定下來了,是大喜的事。
能不能……陪我喝杯酒?”
想要好好醉一場,和他一起……醉生夢死。
希,清醒過來還是理智的白歡歡,隻要不見厲訓,就好好的。
可是一看到他,的理智就潰不軍。
一整天都在犯糊塗,明知道自己隻會連累他,不會和他有什麽結果,可是貪心。
貪心的想要更多。
不應該阻止厲訓的幸福。
“好。”
厲訓沒有拒絕。
白歡歡拿出了家裏的藏酒,本想淺嚐輒止,可酒很濃烈,能夠澆滅哀愁,忍不住多喝了兩杯。
厲訓也不含糊,一杯接著一杯。
最後厲訓喝多了,睡了過去。
白歡歡看著他俊朗的廓,眼眶的淚再也忍不住,簌簌落下。
“厲訓——”
大聲的喊著他的名字,可是厲訓聽不見。
“厲訓,你聽好了,我喜歡你,我白歡歡喜歡你。”
“喜歡的要命,喜歡的失去自我,喜歡的發了瘋。
我的確做了很多混賬的事,我向你道歉,對不起……可是,我能怎麽辦呢,我控製不住我自己啊!”
“厲訓,你是最好的醫生,你能不能給我看看。
我到底怎樣才能把你從我心口剜去,我到底怎樣才能不你,你告訴我啊……”
“我心裏很苦,你知不知道?
你還可以別人,可是我卻已經喪失了人的權力!”
白歡歡借著酒勁,痛苦的嘶喊著,可是……厲訓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的苦。
深陷劇中,可他偏偏是劇外的人。
最後喊的聲音沙啞了,也放棄了。
暗暗抹淚:“厲訓,我不想再你了,我要控製住我自己。”
吐出一口濁氣,放下杯子,隨後將他攙扶到了沙發上。
本想將他放下,卻不想他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服,整個人也跟著倒了下去。
撞他的懷中,鼻息之間全都是他上淡淡消毒水的氣息。
並不濃鬱,有些清冽。
他的臉近在咫尺。
的心髒不控製的劇烈跳起來。
今晚……是不是可以放肆一次?
大著膽子想到,隨後俯鼓起勇氣,在他菲薄的瓣上吻了一下。
這一次,沒有淺嚐輒止,而是吻得很深沉,深骨髓。
笨拙的吻著,想要撬開牙關,卻徒勞無功。
就在準備放棄的時候,下的男人卻突然有了反應。
隻覺天旋地轉,轉瞬子就被厲訓在了沙發上。
失去了所有的主權。
震驚的看著頭頂上方的男人,隻見他睜開了那狹長的眸。
的心髒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厲訓……是知道了嗎?
張萬分,就在這時,耳畔傳來厲訓微沉的聲音:“別鬧……乖一點……”
“厲訓……你看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心翼翼的問道。
“別鬧……”
厲訓喝得醉醺醺的,本不知道在說什麽。
他隻知道,弄得自己很不舒服,子……會有一種奇怪的覺。
白歡歡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他意識並不清醒。
厲訓有個壞病,喝多了會斷片。
那是不是意味著,今晚不論發生什麽,他第二天都不會記得?
突然竊喜起來,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主獻上紅。
隻是單純的想要吻他而已,但……卻一發不可收拾。
上的男人變得狂野起來。
竟然開始在上索……
意識到什麽,不狠狠蹙眉,下意識的想要推開他,但鬼使神差……
猶豫了。
竟然舍不得。
就在晃神的時候,厲訓已經展開了猛烈的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