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暖來到了白家,白母出來接待自己,明顯覺得到在強歡笑。
白歡歡在房間,厲訓照顧。
但是進了房間後,總覺得裏麵的氛圍太抑了,很沉重。
兄妹兩個一言不發,厲訓為吃藥,幫打點滴,見到自己也隻是微微頜首,隨後就出去了。
他離開後,許意暖擔憂的看著白歡歡。
道:“我這樣子,看著是不是很可憐?
什麽都努力了,可是他依然不我。”
“你讓我覺得心疼,你們三都是,就好像是在旋轉木馬上你追我趕,沒有盡頭。”
白歡歡聞言,心底酸楚。
許意暖一語中的,形容他們三個目前的狀況。
本來,和顧微是在一的,追趕著厲訓,都想得到他。
可如今,顧微先行一步,厲訓追趕著。
而一直尾隨在厲訓的後麵,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背影,卻怎麽也不到。
“意暖,我不知道該不該放手,我一想到這輩子沒有厲訓,我的心就好疼好疼……如果讓你放棄顧寒州,你願意嗎?”
“我覺得……這不是一個事,我和顧老三沒有遇到這麽多問題。
但是……如果真的發生類似的,他直言告訴我,他喜歡上別人,我會放手……”
“你都不為自己爭取一下嗎?”
“或許吧……可是如果我的爭取讓他變得很累很不開心,我想我會放手。
歡歡,你比我要強,我弱慣了,我習慣了退,所以我不知道該如何勸你。
我幫你,不幫你,我的心裏都很難,我也真心拿顧微
當朋友,我也很矛盾……”
“好了好了,不用說了,我明白,都是因為我牽連了你和顧寒州,把事鬧得這麽僵。”
白歡歡心疼許意暖,看為自己的事煩心,心有不忍,抱了抱。
的事沒有對錯,就是了,不顧,飛蛾撲火也是。
就是這樣。
“我會好好想想我以後該怎麽辦,我需要時間,我現在……很疼,割舍不下……”
“歡歡,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會陪在你的邊。
如果覺得心裏苦,告訴我,我可以帶你去吃好吃的。”
“好。”
白歡歡笑了笑,眼角含淚。
單純的覺真好,難過了就吃一點甜食,一心頭的苦。
也想如此,隻是做不到了。
白歡歡休養了一個星期,就從白家回到了自己出租屋,拒絕厲訓照顧自己。
也把自己照顧的很好,證明給厲訓看,不是廢,不是當初那個小孩,隻會躲在哥哥的庇護下長大。
也在努力克服心底的思念,證明離開厲訓也可以活的好好的。
自我催眠,他隻是哥哥,不是別的。
可……放下,談何容易。
提及厲訓這兩個字,心髒都在糾纏著疼。
隻能寄托於時間,時間是良藥,終會治愈們三個。
其實,也想見一見顧微,說一聲對不起,隻是……還沒有勇氣。
而顧微這些天好像沒事人一般,外麵流言風語都不在乎。
將婚禮上的東西全都拍賣,甚至弄了一個退婚主題,東西反而到更多的追捧,賣出了巨額高價。
還佯裝無事的調侃,說自己果然是顧家的人,有做商的天賦。
這些錢全都捐了出去,算是對自己的,畫上一個完的句號。
許意暖不知道顧微心底還疼不疼,因為笑的太燦爛了。
出門逛街吃飯喝茶購,也參加了羅雅蘭安排的相親,好像淡忘了那一場婚禮。
而許意暖也要開學了,年前學的東西都忘得徹底,抓補課。
顧微有時候也拉著出門喝咖啡,都要帶本高數題去做。
顧微無奈的說道:“我怎麽覺帶了個小侄出門?”
許意暖剛剛解決一題,歪著腦袋說道:“如果我沒跟顧寒州攀上關係,我的確是你的侄啊。”
“額……好像也是,許瑩瑩嫁給了我的侄子,你是妹妹,按照輩分可不就是我的侄嗎?
天,我哥簡直就是禽,連個孩子都不放過,這個挨千刀的!”
“……”
說這話怪怪的,可是為啥聽著沒病呢?
“你好要吃點什麽嗎?
不吃的話,我喝完這杯咖啡就要走了。”
“嗯嗯,我把這個做完。”
許意暖正埋頭苦幹,沒想到耳邊傳來一道刺耳的聲音。
羅雅蘭踩著高跟鞋,怒氣衝衝的趕了過來。
重重拍在桌子上,嚇了許意暖一跳。
“大嫂怎麽了?
火氣這麽大?”
“顧微,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這話,你自己幹的好事,你心裏不清楚嗎?”
“我怎麽了?”
顧微也是一臉茫然。
“我讓你去相親,你都幹了什麽?
啊?
你敢說嗎?”
羅雅蘭氣得火冒三丈,現在生意不僅黃了,對方還要巨額賠償。
顧微聞言,想到什麽道:“哦!
我想起來了,我說了幾句大實話。
他長得磕磣,不修邊幅,吃相不好看……也沒什麽吧?
不會就這點心裏承力?
還告訴家長了吧?
多大人了,相親而已,至於嗎?”
“顧微,你跟我揣著明白裝糊塗是吧?
你找人把他打那樣,都骨折住院了!”
羅雅蘭怒氣衝衝的說道。
顧微聞言眉一擰,狠狠蹙眉。
打人?
沒幹過啊!
“大嫂,我是做事敢當的人,我沒必要忽悠你什麽,我的確嘲諷了幾句,但是手打人我可沒幹,你可不要口噴人!”
“你沒幹?
那人家口口聲聲說是你找小混混把他打得?
現在人家孩子住院,肋骨斷裂,輕微腦正當,一條還折了。
賠償咱不說,關鍵你知道那生意對你大哥多重要嗎?
你不幫我就算了,你還害我是不是?
”
“大嫂,飯可以吃,但話不能說。
你把那個人給我來,老娘和他當麵對質!”
顧微暴脾氣上來,擼了擼袖子。
才不要被人冤枉,這些天肚子裏一直憋著火氣呢。
沒想到那個鱉孫竟然還造謠陷害自己!
“人都被你打那樣了,你還這麽囂張,你眼裏到底有沒有我這個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