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暖聞言狠狠蹙眉,像是看怪一樣的看著他:“我還跟你在一塊大半年,我是傻子嗎?
放手,我要回家!”
“你爸早已把你送給我了,你應該回我的家。”
顧寒州吐出一口濁氣,住心的痛楚,直接霸道強勢的將許意暖打橫抱起。
許意暖再怎麽掙紮,也掙不開許意暖的懷抱,最後一路被他帶回了別墅。
“這是我們的家,你好好看看。
這些書是你買的,這是你的電腦,還有你做的高數題。
你的梳妝臺、大櫃、還有你在臺上養得一些多……”
“可……那又怎樣?”
顧寒州拉著,四去看。
可許意暖卻輕飄飄的回了一句。
可那又怎樣?
“什麽怎樣?
證明我們在一起,非常合適!”
“看來,我的確在這兒住過。
但那是以前的我,現在的我不是這樣想的。
我不認識你,不喜歡你,對你毫無可言。
所以……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我們在一起,有很多快樂的回憶。”
“那應該也有痛苦的吧?”
許意暖反問道。
顧寒州聞言,陷沉默。
見他回答不上來,繼續說道:“現在,我不想知道以前的我是什麽樣子的,不管是快樂的會議,還是痛苦的回憶,我都通通還給你。
不要糾纏我,我要回家。”
許意暖態度強的說道,一張俏臉蒙上了寒霜。
轉離去,頭也不回,快速下樓。
顧寒州怔忪片刻,等回過神來,許意暖已經出了門。
安叔上前道:“先生,你又和許小姐吵架了嗎?”
顧寒州不知道該怎麽說,輕輕搖頭,轉而追了出去。
可路上哪裏有那小丫頭的人影。
是步走的,就算一路奔跑,也應該走不了太遠。
他趕追了出去,半路上手機響了,是厲訓打來的。
“顧寒州,催眠師告訴我催眠失敗了,半途許意暖突然醒來,甚至還威脅他,讓他配合演一出戲,不然就把他揍一頓。”
“剛剛催眠師已經收拾行李坐飛機離開了,走之前才告訴我這些的。
許意暖有沒有異常什麽的,還好嗎?”
“是假的?”
顧寒州聞言也不知道開心還是生氣。
“嗯,催眠師被嚇得不輕,要跟我絕了。”
厲訓哭笑不得的說道。
他剛剛還在納悶,報酬都還沒給呢,他怎麽風風火火的就要離開。
合著被這丫頭給威脅了。
催眠師說他要是再不走,許意暖就要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社會人惹不起,他要走了!
“我知道了,多謝了。”
顧寒州激不盡的說道,厲訓這通電話還真是救命稻草。
這小丫頭,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許意暖跑了好一會兒,上氣不接下氣,實在跑不了。
還沒好,一跑全都在疼。
回頭看了一眼,顧寒州沒有追出來,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難過。
一邊著氣,一邊踢著路邊的花花草草。
剛剛醒過來,就看到滿臉都是大胡子的男人,正在說著神神叨叨的話。
細問之下,對方才說出原委。
顧寒州怕這段記憶讓難以忘記,竟然選擇催眠。
這記憶的確可怕,但也不能這樣輕易抹去。
吃一塹長一智的道理,他不懂嗎?
難道和他在一起,痛苦難過的都要抹去,隻留下開開心心的嗎?
要的不隻是和他好好過日子,也要共患難的好不好。
許意暖一想到這些,更加生氣。
正走著,突然聽到後麵傳來了腳步聲,回頭一看就見顧寒州追出來了。
嚇得趕逃跑。
“許意暖,你要是再跑一步,我就打斷你的。”
許意暖聞言,心髒微微一,嚇得渾一抖。
這話,很有殺傷力。
許意暖轉憤怒的看著他:“你是我的誰?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話,你讓我站住就站住。
有本事你就打斷我的,然後再洗掉我的記憶,反正你能耐,你厲害!”
氣呼呼的說道。
打斷就打斷,打死算了!
轉離去,但那兩條小短,怎麽比得上顧寒州的速度。
顧寒州上前,將攬懷中,雙手錮在的上,宛若桎梏。
許意暖不斷掙紮,卻掙紮無果。
“你放開我!”
生氣了,聲音尖銳。
“不放,你剛剛不是問我是你的誰嗎?
我是你男人,你聽見沒有?”
話音剛剛落下,他板正的子,隨後霸道強勢的吻就落了下去。
“嘶……”
許意暖到疼痛,倒吸一口氣。
顧寒州也發覺了不對勁。
的舌頭……
“怎麽回事?”
他住的,不讓合攏,便看到裏麵的舌頭破了很大一塊。
難道……
他瞬間明白。
許意暖扭過頭,躲過他的大手,道:“不關你事。”
“這是怎麽回事?
告訴我!”
雖然心裏已經猜到,但還是想聽許意暖親口告訴自己。
“與你無關……”
“和我無關,那和誰有關?
老子是你男人!”
“你是我男人?
那你對我做的是什麽事?
遇到不開心的,就輕而易舉的抹去我的記憶嗎?
你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你什麽都不告訴我,你擅自做主。
我們訂了婚,我們現在是未婚夫妻,但我依然是我,是一個
單獨的個,有自己的思想和能力。
你為什麽要替我做主,你有什麽權利!
“
許意暖一想到之前所的委屈,眼眶微紅。
一直在苦苦撐著,等他回來。
他來遲了不要,最起碼還活著,好好地活著就夠了。
這段記憶的確很痛苦,但是不想忘記。
噩夢終會過去,一點都不害怕。
為什麽他要擅自做主,讓忘掉?
顧寒州聞言,心髒狠狠一,將攬懷中。
“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
我知道顧霖……他強迫了你,我怕你……”
“你怕我什麽?”
“我怕你會害怕,會承不住。”
“如果不是這樣,我又怎麽知道我喜歡你喜歡到那種地步,寧願死,也不願別人我!
委曲求全固然好,但有的事,退讓不了……”
“那我願你委曲求全。”
他薄吻在了的瓣上,沒有深,隻是堵住了的。
的心狠狠一,呼吸都掉一拍。
什麽……願委曲求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