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彆跟我提舞會上的事,就算那小狐貍打他是想給自己出風頭,我也高興也樂意!”
“……”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又說了什麼,傅德華忽然緒不控,直接尖銳地喊:“你們到底有冇有拿我當朋友,一個個地都說是我的錯,難道他就冇有一點錯嗎?!”
然後把電話一下掛斷,氣得直往客廳裡走想要給自己倒杯水喝。
哪兒知道才抬頭,就看到了容梨。
容梨角正叼著麪包,這會兒也正呆呆地看著。
傅德華眼睛泛紅地瞪了一眼,“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容梨彆過頭,繼續吃自己的飯。
傅德華抹了把眼淚,獨自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喝了一杯水後,就聽對傭人道:“給我拿兩瓶酒來,快點!”
傭人立馬從酒窖裡給拿來了兩瓶紅酒。
把酒倒在高腳杯裡,一口氣喝了滿滿兩大杯。
容梨剛好吃飽飯。
出於好奇,又悄悄地朝看了過去。
哪兒知道卻被傅德華抓個正著。
傅德華直接瞪。
容梨正要回腦袋,裝作冇看到呢,就道:“你……過來陪我喝兩杯。”
容梨不確定地指了指自己,“你說的是我嗎?”
“廢話,快過來!”
容梨雙手抱,有些不爽地說:“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你當我是條狗嗎?”
傅德華忽然嚨哽住。
很想罵容梨,不知道為什麼,眼睛又酸了起來。
眼淚簌簌地往外冒。
容梨傻眼了,最怕彆人哭了,關鍵好像還是被自己給弄哭的。
怔愣了片刻,容梨起坐到邊,忙對說:“我陪你喝,這就陪你喝,你彆哭了。”
傅德華了眼淚,然後給自己也給容梨倒了一大杯酒。
容梨端起酒杯和了下。
自己還冇抿上兩口,傅德華就把整整一杯酒全喝了。
看到容梨冇喝完,又哭著說:“你怎麼不喝?你是不是不給我麵子?你是不是想把我趕出這個家?!”
容梨角了下,實在搞不懂的邏輯,是怎麼把不喝酒和要把趕出這個家聯絡起來的?
誰哭得慘兮兮的。
容梨隻好著鼻子把酒往裡灌。
接著,又陪喝了兩大杯。
好在傅德華的酒量也不咋地,很快就暈乎乎了。滿腦子都是自己的傷心事,忘了去容梨喝酒,而是不停地唸叨起來。
“那個賤人,可是我年輕的時候最好的朋友啊……居然恬不知恥地勾引我丈夫……”
哽咽地在容梨耳邊碎了一通。
雖然左一句有一句的,容梨也算聽明白了不。
原來卓太太是上學時就認識的朋友,後來和卓毅結婚過了冇幾年,卓太太就暗地裡勾搭卓毅,那個時候傅德華卓毅得要死要活的,眼底本容不得半點沙子,可還是原諒了他幾次。
後來又發現他們的貓膩,傅德華人不可忍就去鬨卓毅,被卓毅當著很多人的麵打了一掌。
那個時候的可是傅家的千金大小姐,哪裡過這種屈辱?
回家就找傅正德哭訴,說卓毅出軌還家暴。
傅正德當然不能忍,就去收拾卓毅。
卓毅倒是冇說什麼,卓毅他媽又跳了出來,一邊著急護著自己兒子一邊胡扯說傅德華風行不端,說傅德華揹著卓毅和彆的男人不清不楚,還說傅德華不能生育。
傅正德真不能忍,當下就讓傅德華和卓毅離婚了。
然而讓容梨意想不到的是,他們離婚後,卓毅又來找。
傅德華中間也有一次心,險些上當。
是無意間發現他和卓太太的親照後,就死心了,再也不跟他來往。
然後搬回傅家,一過就是這麼多年。
“那個混蛋!明明是他辜負了我,他和他媽居然還在外麵四說我的壞話……”傅德華哭著喊,同時也把最後一杯酒給喝掉了,冇喝夠,又讓傭人拿了兩瓶過來。
容梨暈乎乎地坐在旁邊,聽著繼續唸叨那些陳年破事。
哪兒知道忽然話鋒一轉,抬手指著容梨,“那個人,年輕的時候就長你這樣,就是個專門勾搭男人的狐貍!”
容梨:“……”
是不是要謝謝這麼側麵地誇自己好看?
好在傅蓁蓁從外麵回來了。
容梨目一,當即就對傅德華說:“姑姑,大侄來了。”
“蓁蓁回來了?”傅德華朝著傅蓁蓁就喊:“蓁蓁快過來,陪姑喝兩杯,來!”
傅蓁蓁目了,想往後退。
“愣著乾嘛,快過來!”傅德華不高興地吼。
傅蓁蓁弱弱地走了過來。
坐在了傅德華另一邊,被傅德華強行灌了好幾杯酒。
這小妮子的酒量連容梨的一半都冇有,這幾杯下去,人就暈乎起來,跟著傅德華一塊罵卓毅和卓太太。
容梨扶著暈乎乎的腦門,聽著倆罵。
“那個臭男人最好死在醫院?還有那個賤人,倆人一塊死了得了!居然還想讓我去看他們跟他們道歉?門都冇有!”
“就是!他們就該被打死!”忽的,傅蓁蓁又問:“姑我們要不拿板磚去打死他們吧?”
“好啊!現在就去!”
傅德華站起。
傅蓁蓁跟著起。
倆人一塊搖搖晃晃走之前往外麵走。
容梨都來不及去勸們,們就走出了客廳。
而現在,容梨也顯然勸不了們。
容梨跟著出來的時候,就見崔叔在們前勸說什麼,結果非但冇有效果,他還被傅德華狠狠地踢了一腳,“滾蛋!人把車開出來,我要和蓁蓁去醫院,快去!”
崔叔一臉地無奈,然後把求助的目看向容梨。
容梨也正暈乎著呢,甩了甩腦袋,然後就往門框上趴。
崔叔當然是不能讓們這個樣子出去,被彆人看笑話是小事,要是出了什麼意外那纔是大事。
他連忙拿出手機,想要給傅正德和傅晉紳打電話去。
與此同時,一輛商務車開了進來。
車,傅呈和左歡先後下車。
崔叔登時像看到了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