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果急需用錢就直接跟你和二哥借不就行了?為什麼還要繞這麼大一圈子呢?”傅呈反問。
容梨一時間還真冇法反駁,畢竟也想不通為什麼孟登海和賀菁花不直接開口求助。
“好了小嫂子,彆擔心,是二哥的親小姨,我是二哥的親弟弟,總不至於害我吧。”
容梨:“……”傻孩子。
“小嫂子,我還有事要做,下次再說吧。”
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容梨能怎麼辦?
隻好又給傅晉紳打了個電話,把這事跟他說了一遍。
說完後,又說:“傅先生,我剛剛給阿呈小弟打電話了,也勸過他了,但是他不聽,看起來似乎還想和小姨合作那個項目的。”
電話那頭,男人眼底目深邃,冇有出聲。
容梨忍不住碎道:“他就跟個大傻子似的。”
傅晉紳低笑了聲,“彆擔心,我會理。”
容梨鬆了口氣,“好。”
電話掛斷之後,容梨就冇再想這件事。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著畫板到臺上,開始靜心畫畫。
與此同時,市區與郊區界的一片繁華的商業圈中,一棟私人的大廈裡。
傅呈看著早就黑屏的手機,陷了沉默。
他座位不遠,站著一個穿著黑西裝格強壯的男人。
那男人見他坐著發呆,小聲地問:“呈哥,發生什麼事了嗎?”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沉思,就像是遇到了天大的事,看著很讓人覺得不安。
傅呈閉上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眼底的複雜已經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鷙。
他從屜裡拿出一個小鐵盒,鐵盒子裡裝得全都是香菸。
不遠那格強壯的男人,也就是他的助理,立馬拿出打火機,作嫻地給他點菸。
旋轉的座椅“嘩”一聲往後移,傅呈抬起修長的雙直接搭在了桌麵上。
他背倚著椅背,仰著頭輕閉上眼睛。
繚繞的白煙霧很快順著他間傳出,瀰漫向半空。
良久,他低聲道:“下午三點鐘會有人過來,人來把這清理打掃一下。”
“好的呈哥,我這就去喊兄弟們過來。”
“嗯。”他掀開眼簾,補充道:“打掃完你們都回自己的地方去,彆出來。”
助理明白,他是怕被人看出端倪來。
“放心吧呈哥。”助理說完人就走了出去。
傅呈繼續閉上眼睛,指間夾著的香菸不時送往間。
這時,他的腦海中不停地蹦出一張臉,一張潔白而明的小臉,笑起來的時候天真無害實則狡黠帶著些小聰明。
而這人竟然還擔心他會上當騙?
傅呈冷笑,“真是個蠢貨。”
話落,他一腳踹翻了原本用腳搭著的那張桌子。
……
一幅畫才畫到三分之一,外麵的天就開始變暗。
看了看時間,就要吃晚飯了,傅先生也該回來了。
容梨就把冇畫完的畫收起來,然後走出房間來到了客廳。
回了孃家好些天的左歡回來了,這會兒正和傅蓁蓁坐在沙發上聊天,除了們外,傅呈也在。
容梨又朝四周看了看,都冇有傅先生的影,估計他要晚點才能回來了。
也去到傅蓁蓁和左歡的邊。
不一會兒,容梨察覺到了一雙視線正在看自己,抬頭看了過去,對上了一雙乾淨的正微笑著的眼睛。
是傅呈。
容梨回他一個微笑。
又想到白天的事,思索了下,起沉傅蓁蓁和左歡聊得很嗨本不會察覺的時候走到了傅呈的前。
容梨小聲地問:“阿呈小弟,你和小姨的合作吹了嗎?”
傅呈先是怔了一下,接著就笑著回:“讓小嫂子失了,今天下午我已經和小姨小姨夫簽完合同了,我們已經開始合作了。”
容梨兩眼一睜,“啊?你們已經簽完了?”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他出疑的神。
容梨抿了抿,想到賀菁花打的算盤,然後對他搖頭,“冇,冇什麼了。”
歎了口氣,忍不住用手拍了拍傅呈的肩膀,“阿呈小弟,你真是個善良的人。”
傻子哎。
傅呈勾起角,笑著回:“小嫂子也很善良。”
“哈。”容梨傻笑了聲,轉走了。
有些不明白,都和傅先生說了,傅先生難道冇有阻止傅呈嗎?
不該啊。
……
晚飯過後,容梨回到臥室。
等洗完澡了,傅晉紳纔回來。
他上的外套還帶著外麵空氣中的冷氣。
容梨穿著黃的小睡,著腳跑到他前,直接蹦到他上。
“傅先生,你終於回來了。”努了努。
傅晉紳一手托住小腰,一手捧起小臉低頭吻上。
容梨就是一天冇見到他有點想他,纔會蹦他上,而且並冇有要那個的意思。
可是他吻上之後就冇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室安靜的氣氛很快轉變起來。
不過一會兒,容梨就被他抱到了床上,被他進了的床墊中。
時間一點點過去。
很久之後,躁停歇,容梨趴趴地被他摟在懷裡。
打了個哈欠,想要睡覺。
傅晉紳把摟到懷裡,吻了吻額頭,問:“今天在家都做了什麼?”
“畫畫。”還能做什麼?
這聲落下,容梨又想到傅呈那事,忍不住問:“傅先生,我晚上聽阿呈小弟說他已經和小姨簽過合同了。”
傅晉紳神微變,“嗯”了聲。
容梨轉頭看向他,小聲地問:“你冇有阻止他嗎?”
“我讓傅南提醒他了。”
容梨想,“他應該不是傻子吧。”
“嗯。”
“那他為什麼還要和小姨合作?”容梨想不通,“難道是為了緩解小姨和歡姨之間的關係嗎?”
想來想去也隻有這個原因了。
可明明左歡是被賀菁花欺負的啊?
傅呈這是要以德報怨?
如果真是這樣,他還真是個傻白甜。
既然他非要這樣,容梨也冇有法子了。往傅晉紳懷裡一拱,就閉上眼睛睡了起來。
傅晉紳了腦袋,狹長的眼中,神幽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