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懶散了這麼久,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工作這件事了。
樊老頭兒的電話一掛斷,人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梳洗乾淨了,把自己要去畫室工作的訊息先是告訴了傅晉紳,接著就跟傅蓁蓁左歡們都說了一下。
傅晉紳回了聲“知道了”。
傅德華和傅蓁蓁一塊皺起了眉頭。
“能不能不去啊,你就在家畫也行啊,而且你現在也小有名氣就做個自由畫家唄。”傅蓁蓁小聲嘟囔,不想讓容梨去上班。
傅德華也說:“是啊,冇必要天天跑那麼遠去上班。”
容梨知道們是捨不得自己。
傅先生也確實很厲害,隨便就能給弄出一個畫室出來,而且也是他一句話的事,的畫就能賣。
準確的說,他們家不差畫畫掙得這點錢。
容梨卻不想這樣渾渾噩噩地過著,也知道傅先生很支援,不然也不會任由自己找工作去了。
“沒關係,就是換個地方畫畫而已,我每天都會按時回來的。”
這裡距離畫室也不算很遠,正常開車的話,不到半個小聲就到了。
傅德華和傅蓁蓁見堅持都冇再勸。
於是,第二天一早,容梨按時起床,跟們一塊吃完了早飯,就乘車去了畫室。
傅德華傅蓁蓁和左歡都站在門口送。
就好像要走遠門,很久纔回來似的。
容梨在車裡看到們整齊劃一的神,忍不住笑出聲來。
司機也嗬嗬笑道:“二太太,太太和大小姐們是真的捨不得你去上班呢。”
容梨笑著說:“過兩天們就習慣了。”
而就在乘坐的這車駛出去冇一會兒,又一輛黑的轎車駛了出去。
傅蓁蓁好奇地問:“那是誰的車?”
傅德華回:“好像是晉紳的。”
“裡麵坐著的好像都是保鏢,二叔要那麼多保鏢乾嘛?”傅蓁蓁繼續不解。
左歡笑著回:“可能是不放心容梨一個人在外麵,派去保護的吧。”
傅蓁蓁瞭然地點了點頭。
這時,傅呈走到了們的後。
聽到們的談話聲,他勾起角,低低地冷笑了聲。
……
畫室隔了這麼久纔開業,容梨都懷疑還有冇有客人會來了。
讓意外的是,這一個上午來的人還多。
一直忙到了下午才清淨下來。
也是這時,從兜裡拿出手機看了眼。
傅蓁蓁果然給發來了訊息,問在這上班覺怎麼樣。
容梨就把自己忙到現在的事說了下。
傅蓁蓁當即就回:你等著,我去給你送下午茶!
這傻妞兒估計是在家太無聊了想出來散散心,反正容梨接下來也冇什麼事了就冇攔著。
放下手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畫畫。
時間一點點過去,不知不覺外麵的太就要落山了。
容梨右眼皮忽然跳了下。
距離傅蓁蓁說給送下午茶來的時間已經過了快兩個小時了。
明明把地址發給了,怎麼還冇到?
容梨有些不安。
拿出手機給傅蓁蓁打電話。
一連打了三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容梨當即就給傅德華打了電話過去問傅蓁蓁在不在家。
傅德華的回答是已經出去兩個小時了。
心底的不安越來越重。
來不及跟樊老頭兒告彆,容梨起就朝外走。
走到了長長的巷子裡,給傅晉紳打了一通電話過去,電話還冇接通,就聽到耳邊傳來環衛阿姨的聲。
“呀!這誰啊怎麼這麼不小心,手機和吃的都落在這了?”
容梨臉一白,當即跑了過去。
很快,就在巷子的一牆角下看到了一堆掉在地上的飲料和小蛋糕,以及一部紅的手機。
手機上的掛件是一隻小豬,是容梨度月的時候專門給買的。
手裡的電話早就接通了。
電話那頭,傅晉紳不停地,“阿梨,阿梨你在聽嗎?”
容梨蹲了下去,看著這一堆東西,把手機放到了耳邊,嗓音有些發地說道:“傅先生,大侄出事了……”
……
傅蓁蓁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忽然無影無蹤。
傅晉紳把從出門開始的路段監控都調出來了,直到通往容梨畫室去的那條長巷子裡。
長巷子裡麵冇有視頻監控。
從進去後就斷了。
而在過去的這段途中,並冇有任何跟蹤的可疑人。
傅晉紳來了陳琛。
上次康可芙和容梨的案子就是陳琛一手辦的,他也是在國際上都有名氣的破案高手。
想到傅蓁蓁現在不知道在哪兒,而且綁匪也冇有發來任何的訊息,容梨就控製不住地害怕和張。
那個傻妞兒被樹枝刮一下都要疼半天,萬一被人給欺負了?
容梨不敢往下想。
著急地問:“陳隊長,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嫂子彆著急。”陳琛回了一聲,接著就看向傅晉紳,“我想和你單獨說一說。”
傅晉紳看著容梨,沉默了片刻,了腦袋。
“彆著急,在這等我。”
容梨隻想快點找到傅蓁蓁,冇吭聲。
傅晉紳和陳琛去了外麵走廊。
容梨走到門邊,把耳朵在了門板上。
走廊上,傅晉紳看向陳琛,“你怎麼想的,直接說吧。”
“好。”陳琛認真地說:“我猜測,這可能是人作案。”
傅晉紳蹙起眉頭。
陳琛問:“你侄最近有冇有得罪什麼人?”
“一直在家,而且很聽話,不會得罪人。”
“那就奇怪了。”陳琛了下,唸叨:“距離失蹤到現在也有五個小時了,綁匪如果是為了錢該發來訊息了。”
而傅蓁蓁又不會得罪人,難道不是人作案,是有人見起意?
也不對,那條長巷子是老巷子,時不時地就會有人路過,除非是有人提前做好排查確定那個時候冇人了纔會手。
一個忽然見起意的強犯還冇有這麼厲害的偵查能力,畢竟在那個地方隻要傅蓁蓁喊出一聲救命,就會被人發現。
現場也冇有發生爭執和被拖拽的痕跡。
綁匪是一氣嗬的。
很像是提前就謀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