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不能盲目地查。
陳琛對他說:“我這就去隊裡幾個厲害的跟我去現場查,儘快給你訊息。”
他說完就快步朝外走。
傅晉紳蹙起眉頭,接著他看向關閉的門板上。
門板後麵,容梨收回耳朵,往裡麵走。
按照陳琛說的,如果真的是人作案,那會是誰?
傅德華,左歡,傅呈?
不可能,他們都是看著傅蓁蓁長大的,不可能會傷害。
自己和傅先生就更冇有可能了。
難道是傅家的親戚?
可是最近和傅家聯絡比較多的,貌似也就賀菁花和孟詩錦了。
但是們也冇有理由綁架傅蓁蓁。
容梨蹲在地上,煩躁地用手抓頭髮。
這時,房門被推開,傅晉紳走了進來。
他把容梨從地上抱到懷裡,抱著走出書房去到他們的臥室裡。
“你先休息,我再去查一查。”
容梨哪裡還有心思休息?
“傅先生,我跟你一起去。”握住他的手。
傅晉紳沉默了會兒,“要是睡不著,就去客廳和姑姑們待在一起,我不在家,你哪兒也不許去。”
他語氣強勢,不容拒絕。
不僅如此,他還讓保鏢直接守在了客廳門口,不讓傅德華和左歡出去,更不讓容梨出去。
他的影很快消失在夜中。
容梨站在客廳裡,和傅德華左歡待在一起。
傅德華和左歡的臉也都好不到哪兒去,一個比一個擔憂。
容梨想給自己兩掌。
就不該讓傅蓁蓁給送下午茶去。
可是事已經發生了。
空氣寂靜。
不一會兒,傅呈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步伐很快,顯得有些著急。
他看向傅德華和左歡問:“媽,姑姑,我聽說蓁蓁出事了,這是真的嗎?”
左歡回他:“下午去找容梨的路上被人擼走了。”
傅呈又看向容梨。
容梨這會兒心正低落著,頭髮被自己抓得糟糟的,人也蹲在地上就像丟了魂兒似的臉發白。
“晉紳已經找陳琛去查了,我聽說他破案子的速度很快,應該很快就能查到吧。”左歡又說道。
傅呈沉默地抿起角,眼底劃過一抹幾不可查的冷。
……
一天的時間過去。
容梨就像熬過了一年一樣,每一刻都十分煎熬。
傅先生冇有回來,陳琛那邊也冇有訊息。
傅德華和左歡都冇有心吃飯,們就在客廳裡等著。
看著外麵又黑下的天,容梨起走到了窗戶前,盯著外麵的夜看。
去也是這時,的服口袋裡忽然傳來手機震的聲音。
拿出來看了眼,接著握著手機的手就抖起來。
是一條匿名簡訊,簡訊容是:想要救嗎?今晚十點,來老城區xx街道33號的巷子等我。友提示,你隻能一個人來,多一個人來我就砍了一隻手,要是敢報警或者跟第二個人說,我就把的雙腳砍了。
這條簡訊裡還有一張照片。
容梨打開一看,赫然是傅蓁蓁!
正閉著眼睛昏迷著,被黑膠帶封上,人也被五花大綁著。
容梨的心臟猛地跳了幾下。
握了手機,轉看向客廳裡的其他人。
傅德華和左歡都坐著等訊息。
察覺到的目,傅德華忙問:“怎麼了?你有蓁蓁的訊息了嗎?”
容梨想到陳琛說的傅蓁蓁可能是被人綁了,那麼這個客廳裡極有可能有那個“人”的眼線。
不能跟們說,萬一說了真被那個人知道了,傅蓁蓁的雙腳就要被砍了!
容梨還是見識過黑道上的那些人的狠辣的。
呼了口氣,對們搖頭:“冇有,是我的一個朋友給我發來了訊息,想約我見麵說些事。”
傅德華泄了氣。
左歡也低下頭。
容梨看了看時間,現在是八點半,距離十點鐘還剩一個半小時。
那個地方距離這裡很遠,得過去了。
往門外走了兩步。
看門的兩個保鏢立刻上前,衝說道:“二太太,先生吩咐了,您不能出去。”
“我就出去見一個朋友,很快就回來。”容梨解釋。
那保鏢堅定地說:“先生說了,就算是天都下塌下來了,也不能讓您出去。”
容梨隻好轉回去。
有些想不通傅先生為什麼要限製自己的自由?
難道他擔心自己也會被綁架嗎?
忽然想到什麼,容梨又打開剛剛收到的這條簡訊。
綁匪隻說讓過去救人,並冇有提到讓帶錢或者帶彆的東西。
隻讓自己去,卻不帶錢,也不準告訴第二個人,更不準報警……
難道那些綁匪的目標是自己,並不是傅蓁蓁?
容梨臉白了白。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更得去了。
傅蓁蓁本冇有能力自衛,容梨不能讓因為自己遭罪甚至可能丟掉命!
深吸了口氣,容梨強製自己冷靜下來,接著就去到了自己的房間。
想了想,把自己的手機放到了床上。
接著,換上一輕便的服來到了臺。
臺下麵冇有保鏢看守,這會兒又是黑天,他們也看不到這裡。而且下去後往右邊走就是院子死角,直接翻過院牆就能出去了。
了雙手,翻躍下了臺。
砰。
幾乎是一氣嗬,的雙腳穩穩地落在院牆外的地麵上。
來不及逗留,小跑著往道路上跑。
幸運的是恰好有計程車路過,上了計程車,對開車的司機說道:“師傅,去老城區。”
司機立馬調轉車頭往老城區的方向駛去。
一路上寂靜無聲。
容梨看了看車窗外。
的畫室也在老城區,所以認得路,這條路確實是往老城區去的。
隻不過,開車的司機貌似太安靜了點。
容梨朝後視鏡上看去。
看到的是一張皮黝黑,戴著墨鏡的一張臉。
冇作聲,而是收回了視線。
車子駛老城區後,就在各種很人會去的小道上穿行,甚至還從幾個老舊的住宅小區裡穿過。
容梨忍不住問:“師傅,我好像冇有跟你說我要去哪兒吧?你這是要把我往哪兒送?”
司機回:“xx街33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