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除非你認輸!
「月神的嘆息,真正的力量,很快便讓你知道。」
林清月的長劍上,紫的元氣,似乎還攜帶著雷電的力量,不斷的凝聚。
雖然隻是凝氣二重的實力,但是這一招的威力,元氣的濃度和數量,卻是完全不輸凝氣六重的強者。
「第六重境界,做劍氣,乃是以氣化劍。就算是不用劍,也能發出劍氣的實力。在此之前,一重到五重,隻是氣旋的數量,和元氣的濃度不同。」
「林清月的確是隻有兩個氣旋,是凝氣二重,但是的元氣的濃度,卻是比起一般人的要多出十倍不止。就算是凝氣五重,也跟沒有辦法相比。」
看著林清月正在醞釀實力,一個通靈境界的高手說到。
「月神的嘆息!」
就在這個時候,林清月終於是醞釀完畢,一劍朝著周刑刺了過來。
這一劍,讓天頓時都失去了彩,在周刑的麵前,似乎就剩下了林清月的這一劍。
這是何等可怕的一劍,何等神奇的一劍,何等迅速的一劍,帶著月神的嘆息,周刑似乎都聽到了,來自那無限遙遠的地方,似乎是一個絕世人,發出來的無奈的嘆息之聲。
周刑覺到,自己被徹底的孤立,了天地宇宙之間,一孤獨的存在。
人在天地間,忽如遠行客。
周刑此時便是這種覺,無比的孤獨。
而一劍,宛若是開天闢地的一件,從天地之間誕生,目標隻有一個,直直的,沒有任何阻擋,甚至周刑覺,這是無法阻擋,無法抵抗的一劍。
「好強的一劍!」
「但是,我絕對不服輸!」
周刑的眼神之中,一團戰鬥的火焰燃燒,他雙拳握,回想著夢拳的招數,這一次,他提升自己的所有力量,一招夢拳,朝著林清月的劍,直直的砸了過去!
「砰!」
似乎,來自天地的盡頭的一聲悶響。
周刑的手,到了劇烈的疼痛,不知道是不是被砍斷了,周刑的膛,也覺到了一冰涼,但是,周刑的另一隻手,卻抓住了林清月的脖子,用力一抓,似乎林清月整個人便被直接提了起來。
「放開我!」
林清月被周刑抓住脖子,給提了起來。
此時,所有人都看到,林清月的劍,刺了周刑的膛,但是卻沒有刺多,周刑的一隻手,抓住了劍,阻止了這一劍的繼續深。
而周刑的手,也抓住了林清月的脖子,讓林清月本無法彈。
兩人的戰鬥,就這麼膠著在了一起。
「居然是這樣!」
「兩敗俱傷的戰鬥,周刑麵對這一劍,都無法躲避了,隻能這樣!」
「不過,周刑的軀好強,手握住了長劍,膛上的傷口,看起來也沒有多深啊!」
「真的難以想象,不過這一下,周刑還是有很大的劣勢的!」
看到這個場麵,這些人都覺到不可思議。
周刑傷,但是林清月也被抓住了脖子。
周刑的手上的力量,非常的強大,讓林清月的臉被憋得通紅。
「鬆開你的手!」
林清月怒吼道,想要掙周刑的手,但是此時被提了起來,而且周刑手上的力量很大,本無法掙開。
「我為什麼要鬆開,你一劍刺傷了我,我現在鬆開,讓你繼續刺傷我嗎?」
「當然,隻要你認輸,投降,我便可以放開了你。」
周刑冷聲說到。
雖然被一劍刺中膛,鮮直流,但是對周刑來說,似乎並沒有遭什麼大的創傷,看起來還是非常的強壯,沒有因為這一劍而喪失了行的能力。
「我……」
「我不放!你認輸吧!」
林清月卻是不肯放鬆。
「不放的話,我就把你掐死好了,反正你也無法繼續傷害我,看咱們兩個誰先死了。」
周刑手上又加重了力量。
「不!」
林清月滿臉通紅,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怎麼會這樣!」
「兩人的戰鬥,變了搏!」
「不過,周刑雖然傷了,流的力量,但是力量卻還是那麼大!」
「這一次,真的是要兩敗俱傷嗎?」
看著兩人都不後退一步,周圍的觀眾也都是暗暗的心驚。
「這可怎麼辦呢!清月也是倔強的脾氣,周刑顯然也是不願意後退,如果願意後退也就罷了,但是周刑恐怕也是知道,如果不拿下第一的話,進聖地就沒了他的機會。」
「這勸也本沒法勸啊!」
林沖皺著眉頭,本沒有辦法,這個時候,正在比試,他也沒法手。
就算是手,自己這孫的脾氣他很清楚,到頭來肯定是要怪自己一輩子的。
「周刑哥哥!」
遠,小豆也來看比賽了,看到周刑被一劍刺中了膛,非常的擔心。
「不要擔心了小豆,周刑大哥肯定沒事的,看他還有力氣抓住那個人呢!」
「不過,林清月啊,可是我們的神,就被他這麼抓住,就要掐死了啊!」
看著周刑掐著林清月,趙樹青有些擔心林清月。
「太可恨了,周刑怎麼不認輸!」
「這個傢夥,真的是找死,還敢和我們神這樣手!」
「這傢夥真的是找死啊!」
現場還有許多人,都是林清月的追求者,和崇拜者,看著周刑居然抓住了林清月的脖子,一個個都顯得是非常的氣憤。
「哼,周刑,好大的膽子,敢這麼對清月,就算是一個天才又如何?不知道清月乃是我的妹妹嗎?」
一個青年男子,長相俊,和林清月有幾分相似,看著林清月被周刑抓住,也是一臉的怒意。
他,乃是林清月的哥哥,如今學院裡玉林會的會長,僅次於林山海的第二核心弟子,林玉。
「這一次,不管是你勝還是敗,哼,等下我都絕對不會饒你。」
林玉冷聲說到。
「啊……」
林清月被卡著脖子,臉通紅,幾乎是說不出話來,而周刑也是流不止,臉漸漸的變得蒼白起來。
「鬆……鬆開!」
林清月艱難的說到。
「除非你認輸!不然……」
周刑卡著林清月的脖子,朝著擂臺的邊緣,艱難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