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一煙,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耳邊傳來人的笑聲:“傅先生……”
他睜開眼,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
腦中那個聲音還在響。
“傅先生。”
在喊他。
他甚至能勾勒出那個人著他名字時候的表——臉上一定是帶著笑,很風,有點,有點諷刺。
傅庭淵緩緩了一口煙。
然後低頭輕輕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麼,想起南初總是讓他心很愉快。
不管是記憶裡零星殘存著,還是現實裡的。
都讓他覺得有意思。
……
白芷下了班,給傅庭淵打了電話。
“庭淵,我下班了,你在公司嗎?”
“沒有。”傅庭淵從房間裡出來,“我在山腰別墅,你清楚嗎?”
白芷頓了頓,“……嗯,那我過來找你吧。”
……
傅庭淵安置南初的別墅,白芷一次都沒有去過,但是是知道的。
下車直接進別墅的大廳去找他,傅庭淵站在門口,走過去猶豫了一下,問道:“庭淵,你想起來了?”
按理說,傅庭淵不應該會來這裡。
“想起這裡嗎?”傅庭淵淡淡道,“沒有,隻是有點印象,過來看看。”
白芷把醫生給他的藥給他:“醫生說你腦部塊轉移,恢復的很好。應該很快就能全部想起來了。”
傅庭淵手把藥接了過來,他垂著眼看著手心裡的止痛藥,然後突然意義不明的說了一句:“我以為你不會希我想起來。”
白芷麗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為什麼?我隻希你能好好的。”手握住他的手,聲音很輕,“我是你的朋友,庭淵。”自然希他能早點恢復健康。
傅庭淵著臉上的深,“其實我一直覺得有點奇怪——你並不介意我跟別的人的關繫有多親。”
“介意,我當然介意。”白芷笑著搖了搖頭,“但是也隻是介意而已。別的人是指南初嗎?”輕輕嘆了口氣,“你隻是不記得了而已,庭淵,我雖然會吃的醋,但是,那隻是無關痛的小事。”
“……”
“因為你們不可能在一起了。”
傅庭淵的眸孔收了一瞬。
他盯著白芷。
“你說過我和不。”
“庭淵,我從來不會騙你任何東西。你們確實不。有時候再親,但是那並不代表你們關繫好。”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容,平靜而斂,“你們結過婚,但是很快就離了。現在剩下的,隻是恨而已。”
“恨?”
“對。你恨,也恨你。”白芷看著他,“你別不信我,我不會騙你。”
傅庭淵糾纏南初,心裡一直很平靜。
雖有吃味,但是也算剋製。
一直很清楚,就算以後不能陪在他邊了,那個陪在他邊的人,也不可能會是南初。
家破人亡的恨,在傅庭淵選擇下手的那一瞬,他就已經斬斷了他和南初之間所有的姻緣。
他們之間,不可能。
寵妻如命:傅,婚請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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