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小心翼翼的把傅庭淵這三年做的事跟燕如羽說了一遍。
說到南初的時候,不知道存著什麼心思,隻是細細的道:“……那個人還被庭淵養在別墅裡,關係很好的樣子。”收斂了語氣,小心謹慎的開口,“他因為差點死了一次,但是他還是留著。想來,應該是很在乎的。”
燕如羽撐著臉靠在辦公桌上,輕輕笑著:“我對他的人又不興趣,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
他語氣漫不經心,看起來很好商量的樣子,如果不是當年白雪笙的事件,可能也會被這個男人裝模作樣的外皮所矇蔽了,覺得他親近可人,很好相。
而現在白芷隻是越發戰戰兢兢,他這樣說,更是連話也不敢多說一句,隻是小心謹慎的站在墻邊,他不問話,也就不說話了。
燕如羽似乎終於戲弄夠了,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含笑走到白芷麵前,看著人蒼白恐懼的臉,聲道:“芷妹妹,我來這裡的事,可千萬跟我哥保啊。他瞧我不順眼,把我趕走了,我可是會生氣的。一生氣,就遷怒,到時候我失去理智做出什麼不好得事,我可就不知道了。”
他聲音溫溫的,好像真的在跟商量似的。
白芷僵的笑著:“我明白。”
“芷妹妹真的越長越漂亮了。”他著的臉,聲音低啞的輕笑著,“我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的,芷妹妹可得盡一下地主之誼啊。”
他語氣曖昧,似笑非笑,白芷勉強點了點頭:“應該的。”
燕如羽手了的臉,“芷妹妹一晚上沒休息,我就不打擾了。”他紳士的後退了一步,看起來心似乎很愉快,笑瞇瞇的沖著點了點頭,“我走了。”
白芷抹了一把冷汗,看著燕如羽開門,“慢走。”
燕如羽眸微轉,瞧了一眼,微微一笑,然後手合上了門,離開了。
白芷卻因為他最後的視線而嚇得渾都是冷汗,扶著墻壁坐到椅子上,抖的抬起手抓住了鋼筆,用力的抵在手心冷靜。
他怎麼會來桐城?
他不是應該呆在英國嗎?
他會不會……也像對待白雪笙那樣對待?
那個神經病的心思,完全猜不。
不敢給傅庭淵發訊息,跟他通知燕如羽也在桐城,怕燕如羽知道了,他真的會隨手弄死他。
當年傅庭淵那麼寵白雪笙,後來白雪笙消失了,燕如羽卻照樣活得燦爛,如果燕如羽對付,不相信傅庭淵會為了報仇。
他們親兄弟,算什麼東西……
白芷微微咬住,心底充滿了恐懼。
怕死燕如羽了,怕他一時興起,也像玩白雪笙那樣玩,傅庭淵不會為了去對付燕如羽的,更何況也對付不了。
白芷低下頭,深深的吸著氣,難以名狀的恐懼籠罩在心頭。
燕如羽從小到大最做的事,就是搶自己同父異母的親哥哥的東西,小到玩,大到人,隻要是傅庭淵的,他都要搶上一搶,搶到就舍棄,搶不到就毀滅。——貨真價實的,神經病。
寵妻如命:傅,婚請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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