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慵懶的抬了一下眼皮,語調略有些怪氣:“如果傅先生那天晚上稍微節製一點,南初也不會不舒服到現在。”
明明都求饒了,他還著做啊做,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
傅庭淵又親了一下,著綿長的頭發:“嗯,是我不對。”
南初朝他翻了一個白眼。
如果他真的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那晚就不會下手這麼狠了。
兩個人在沙發上溫存了片刻,傅庭淵抱著人從沙發上站起來,“吃飯了。”
南初掙紮了一下:“我自己走。”
傅庭淵沒鬆手,輕鬆的把人抱著來到餐廳。
他材結實修長,抱著完全不費力氣。
男之間能的差距,就現在這裡。
南初吃完了晚餐,傭人便端來了熬好的中藥,是給調養的,拿過來放在麵前,看了傅庭淵一眼,發現對方也在看。撇了撇,端起來皺著眉頭喝掉了。
傅庭淵抬起手了皺著的小臉,輕聲道:“乖。”
南初忍住想要嘔吐的**,捂著好半晌,才委屈的道:“我不想再喝了。”
傅庭淵看著,然後道:“再喝一個星期。”
“我已經好了。”
“這是給你調養的。”
“明明你去找白芷就可以了!”
話一說出口,傅庭淵的臉顯而易見的難看了下來。
南初慫了慫,卻還是不甘心的咬住:“你如果擔心心臟病,你對溫點就好了嘛。”
傅庭淵抬起頭冷冷的看向。
他眸的冷簡直能殺死。
南初一直以來都在想,傅庭淵需求這麼大,為什麼卻隻來找,一整晚一整晚的糾纏。
後來纔想明白了。
是因為白芷的心臟病。
有心臟病的人,不能有太激烈的事。
傅庭淵在床上向來隨心所,白芷恐怕無法徹底滿足他。
他是擔心的。
卻肆意的玩弄的。
也不管吃得消吃不消。
這般厚此薄彼,真是讓人不甘心。
不喜歡吃苦的東西,卻要被迫喝這些難吃的中藥,忍耐了好久,還是覺得委屈。
傅庭淵看著,“就這麼想把我推到別的人的床上去?”
南初咬住,眉目有些糾結的著他:“可是傅庭淵,纔是你真正的朋友。”
傅庭淵沉默不語,隻是眉目籠罩著一層鬱,讓他俊的眉目帶上一料峭的寒意。
南初看著他難看的臉,慫了,從椅子上站起來,低聲道:“我吃飽了。”
說著,低著頭往餐廳外麵走去。
南初路過他邊的時候,傅庭淵的手了,卻終究沒有手拉住。
他一個人坐在餐廳裡,看著空的大廳,眼神平靜而幽深。
南初並不是第一次他去找白芷。
好像並不忌諱他有別的人。
甚至於,樂見其。
每一次欺負欺負狠了,都會讓他去找白芷。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聽著,越來越刺耳了。
寵妻如命:傅,婚請低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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