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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冒了?」厲夜祈下西裝搭在床邊,回頭看見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緋紅的臉頰勾得他心難耐。品書網
好像那些夜晚,他疼時,總是蜷在他下,一個勁兒的臉紅。
越是這樣,他越想欺負,這大概是男人天生的劣。
一隻溫暖的大手覆蓋在額頭,言希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心虛道:「沒、沒有冒。」
厲夜祈收回手,稍稍俯下去,一瞬不瞬的盯著,「那是在想的事?」
突然近的俊臉,以及那灼熱的呼吸,都讓言希窘不已,捂著臉往後退,眼看要撞到機翼,厲夜祈連忙手護住的腦袋。
然後用力一拽,將給拽進了懷裡。
言希震驚的看著他,「厲大神……」
「小心,差點撞到腦袋。」厲夜祈心有餘悸的將帶離,忽然覺得以前擺個戰機模型在臥室裡很酷,現在卻是麻煩。
言希到很不好意思,在他麵前似乎總是很笨拙,「這個戰機好酷。」
「嗯,是我在部隊的專屬戰機的小版模型。」
「是嗎?」言希驚的著他。
「嗯。」
「好厲害哦,那這個放大版的肯定更酷。」言希圍著戰機轉圈,想象著厲夜祈穿著軍裝坐進戰機裡的模樣,那肯定帥到人神共憤。
好想看哦。
「嗯。」厲夜祈倚在牆邊,他點了煙,徐徐吐出一口淡白的煙霧,看不釋手的著戰機,視線不由得落在的手,真是白得刺目啊。
「說起來,我還從來沒有看過你穿軍裝的樣子。」言希抬起頭來,一下子撞進他幽深的眼眸裡,不知為何,的心跳突然失了速一般跳起來。
厲夜祈吸了口煙,「喜歡看我穿軍裝的樣子?」
「製服嘛,當然想看啦。」他本帶著矜貴端然的名門底蘊,再加姿拔板正,穿軍裝一定超帥超酷。
厲夜祈眼底似乎掠過一抹清淺的笑意,「太太,你再這麼夢幻的看著我,我會忍不住想將你在床。」
言希臉頰發燙,「討厭。」
垂下眸,看到戰機刻著一個字,「厲」,出手指輕去,有點硌手,不過覺很好。
看完戰機,又走到書桌前,那裡放著幾個相框,趴在書桌,一張張看過去,第一張是厲夜祈和帝都五的照片。
那個時候他們大概隻有十五六歲,渾散發著青春期的意氣風發,拿起相框,仔細端詳,那個時候的厲夜祈不像現在這樣嚴肅清冷,臉掛著溫暖的笑意,和朋友們勾肩搭背。
「好不甘心啊。」言希忽然嘆道。
「嗯?」厲夜祈緩緩走過來,瞥了一眼書桌的相框,落在一張合照,卻沒有多此一舉的將那個相框藏起來。
言希以手撐著臉,歪頭看他,「沒來得及看到你溫暖的樣子,很不甘心。」
厲夜祈心底一怔,淡淡道:「現在這樣不好嗎?」
「好啊。」可是我想擁有你的全部,你的過去,你的現在,你的未來,你的溫暖,你的笑容還有你的悲傷,一切的一切,我都想擁有。
可是他小了六歲,他意氣風發時,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屁孩。
時間,真是讓人不甘心的距離啊。
所以嫉妒厲蓧然,擁有了他整個青春的記憶,在他心烙下那麼重的痕跡,以致於十年都難以忘懷,真是羨慕啊!
放下相框,接著往下看,都是他和朋友們的照片,他會擺在書桌,時時都能看見,必定是他心想要珍惜的人。
的目落在倒數第二個相框,厲夜祈穿著特種兵作戰服,與一個陌生男子肩並肩的站著,他容板正,而他邊的男子卻是笑容爽朗。
這位是他的戰友席淵吧?
「他是席淵,為我擋了一顆子彈,他死了,我活下來了。」耳邊傳來厲夜祈低沉的聲音,有些悲傷有些寂寥。
言希「嗯」了一聲,「他是一個令人尊敬的人,我很激他救了你,否則我也不會在茫茫人海裡遇見你。」
是真的心懷激,所以算黎莊莊曾想毀了,也不曾心生怨恨。
「當初他死在我麵前,我對自己發誓,總有一天,我會將罪犯繩之以法,以安他在天之靈。」厲夜祈的聲音裡多了些許沉重。
有些事,他還不知道應該怎麼理,纔是對他們最好的抉擇。
「嗯,你一定能做到的。」言希看著照片年輕的麵龐,滿懷尊敬的放下相框,目落在最後一個相框,那是年時的厲夜祈和厲蓧然。
兩人手牽手並肩而立,對著鏡頭笑得十分開心,厲蓧然眉眼彎彎,像尊貴的公主一樣,原來他們小時候的這麼要好。
「厲大神……」
厲夜祈偏頭看著的小臉,的神有些迷茫,他輕輕點了點頭,「怎麼了?」
言希放下相框,抬頭著厲夜祈,淡白的煙霧,男人的廓逐漸模糊,鼓足勇氣道:「那天早,我跟著你去了後山。」
厲夜祈心裡多有些驚訝,他以為會一直藏在心裡,「我知道。」
「你知道?」言希驚詫的瞪大眼睛,他什麼都知道?卻看著一個人糾結嗎?
「嗯,佟姨告訴我了,我一直在等你開口和我說。」厲夜祈輕描淡寫道,如果不是自己願意開口,那麼失去了意義。
「我……其實有很多話想要問你。」言希垂下頭,一時卻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嗯,你問。」
言希轉過來,靠在書桌,「那天我聽見你們的談話了,傅蓧然和厲蓧然的DNA匹配度為100%,這種況除非是同一個人對嗎?」
「是,們是同一個人。」厲夜祈點了點頭,「同時又已經不是同一個人了。」
言希迷茫的看著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做是同一個人又不是同一個人呢,好矛盾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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