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投靠
杜盛庭最近脾氣大的嚇人,鐘鳴以為他要發飆砸東西,可出乎意料的是,杜盛庭竟然點了支煙了起來,許久,一支煙完了,這才緩緩吐了口煙圈道,“工作吧!”
鐘鳴也沒敢再提柳如煙這茬兒給自己找不痛快。
雖然杜盛庭不說,但是,鐘鳴最近暗地裡調查發現,柳如煙被人大搖大擺拿著杜盛庭的手諭將人才從大帥府接走,不敢說是黎敏儒的人,但是,黎敏儒和黎雨蒙、五都不了乾係。
而杜盛庭最近也在暗地裡聯手柳天禹、啟一些多年沒用過的死士,這事兒隻有鐘鳴和杜盛庭自己的五個團長知道,其他人都不清楚,即使如此,鐘鳴都不清楚那些人如今到底是個什麼狀態和他們的淵源。
鐘鳴,作為軍人以服從為天職,但是最為杜盛庭的親信副,如今已經是新任秦軍大帥侍從室主任的鐘鳴,還有一個職責,那就是保和保護杜盛庭安全為主。
從黎敏儒最近對白家和連家的打和排來看,這也是他在替他的寶貝兒掃清前路障礙。
黎雨蒙是什麼人,那麼心高氣傲的大將軍之,怎麼可能讓他杜盛庭有妾室。
柳如煙神不知鬼不覺拿著杜盛庭被拿著杜盛庭手諭的人接走了;接下來,肯定要倒黴的人就是白雲錦了吧!
忽然,杜盛庭又猛地起抓起外套就往外頭走,鐘鳴趕跟上,“大帥,您這是要去哪裡?”
杜盛庭大步流星出了庭居的大門迎麵就上了白雲錦院子的丫鬟喜鵲。
喜鵲趕給杜盛庭行了個禮,“九爺,求您救救我們家二姨太,,被三夫人帶走,直接關進別院了……”
杜盛庭冷厲的眸子掃了眼攔在他麵前的喜鵲,“讓開。這等事該找誰你自己不懂嗎?”
鐘鳴一聽,當下心裡已經明白了,對著喜鵲就嗬了一嗓子,“趕去找三夫人或者管家,不要耽擱大帥的正事。”
喜鵲哪裡敢違背,隻好泣著側給杜盛庭和鐘鳴讓路。
杜盛庭直接回了竹園,一眾丫鬟、婆子自覺站在門口迎接。
劉嬤嬤的一句九爺想吃啥還沒問出口就聽杜盛庭說道,“劉嬤嬤,勞煩您來趟二樓書房。”
劉嬤嬤上樓前給了張嬤嬤和娟子們一個眼,“趕讓廚房給九爺準備夜宵。”
杜盛庭吩咐鐘鳴在門口守著,書房就隻有他和劉嬤嬤倆人。
杜盛庭開門見山道,“孃,我母親的事您一直都很清楚,而且是前因後果,您一手參與且和一起策劃的,對嗎?”
劉嬤嬤雖然是陪著杜盛庭一路到現在的,可從其他方麵來說,還是怕他的,畢竟,他是如今手握大權的秦軍大帥,而這個被他敬重了這麼多年的孃卻瞞欺騙了他二十多年,關於他母親的真相。
說不怕是不可能的。
可如今,明顯是紙裡頭包不住火了呀!
但是,若是要把真相說出來,那這大帥府定是要大開殺戒,且大變天的,可如今九爺的天下還沒穩固呢!
劉嬤嬤斂著眉眼,一副巍巍的膽怯樣兒,垂眸不語,這已經是無言預設了呀!
杜盛庭嘆氣,“您也不必如此拘謹,我這還沒怪罪於您了,您就這副模樣如何?”
劉嬤嬤這才抬眸看向杜盛庭,“九爺,有些事,老奴還是奉勸您,不要去深究下去了。就連老太太和老帥去世都如此突然和蹊蹺,您還指查出二十多年前的事麼?”
杜盛庭嘆氣,“老太太和父帥的突然離世,有些人的一句並不知對方是日本人就可以撇清了所有乾係,這個仇我一定要報,而我母親,為何狠心撇下我而逃離這大帥府……我暫時也不會去追究,今天找您來,主要是有件事,需要您替我去做。”
劉嬤嬤的眼底終於退了那擔憂的神,瞬間神抖擻了許多,看向杜盛庭篤定道,“九爺,您說,老奴萬死不辭。”
杜盛庭闔了闔眼,走出書桌,拍了拍劉嬤嬤的肩膀,“孃,我不希您,一把年紀了為我去萬死不辭,可這件事非常嚴重。”語落,他雙手握住劉嬤嬤的肩膀,看著的眼睛道,“我母親八是落在老五和三夫人的手裡了,亦或者,是黎敏儒的手裡。”
劉嬤嬤一個踉蹌,這纔想起那日和柳如煙最後一次見到容盈那天,有人說是外頭有可疑之人,和柳如煙們被人從個暗道送了出去,逃了回來,之後這些天,都忙著打聽柳如煙的下落了,也沒收到任何關於容盈的訊息啊!
劉嬤嬤到底是經歷過事兒的人,很快就穩住了心,“那,你母親可有危險?”
杜盛庭點點頭,“您到底是知道的,那就說說當年為何逃走吧?”
劉嬤嬤自知自己徹底在杜盛庭麵前承認了容盈逃走的前因後果,甚至更多,可還是擔心容盈有危險,便看向杜盛庭,“九爺,該說的,老奴都會一一告訴您,可我現在就想知道您母親,有沒有危險?”
杜盛庭嘆氣,“我現在也不清楚,你和七倆背著我去見,我什麼都不知道,可最近我有收到訊息,就在你們見麵離開那天,被老五親自帶走了,途中轉移了幾趟,如今在哪裡還沒有確切的訊息。”
劉嬤嬤急的原地轉圈兒,“那,您讓老奴做什麼?趕說啊!”
杜盛庭拿出一個信封遞給劉嬤嬤,“孃,您拿著這個去找三夫人,就告訴,您知道我母親和我的很多,以此來換取三夫人的信任,然後,想法子從口中套出我母親的下落。”
劉嬤嬤也嚥了口口水,“可是,九爺,不是聽說五爺在晉縣獨立了嗎?三夫人……,這會子還會摻和五爺的事嗎?”
杜盛庭闔了下眼,“不但知道老五的一切,而且非常清楚,不過讓你去冒險,我於心不忍,可眼下隻有這個法子纔可以試探出很多資訊量來。”
劉嬤嬤點點頭,應下了,爾後,看向杜盛庭,“那,九爺您還沒打探到夫人的訊息嗎?”
杜盛庭闔上眼,雙手平鋪在桌麵上,“沒有。”
夫人,帥又吃醋了!
夫人,帥又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