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實在好奇,“夏清瑤的娘怎麼會跟你的父親一見鐘?太子太傅還有喜歡寡婦這個癖好?”
“狗屁的一見鐘,分明就是夏清瑤那賤娘不安好心勾引我爹。”
尹宛央實在是氣壞了,雙手叉腰,毫無貴形象,小叭叭的用俗語言將夏清瑤母罵了個底朝天。
宋昭從尹宛央的罵罵咧咧裡知道了前因後果。
原來是太子太傅去夏母所上工的同來大酒樓吃酒。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夏母送酒時,主要求伺候他,太子太傅蟲上腦,不知道是寡婦,也就順了的意。
倆人顛鸞倒後,夏母就賴上了太子太傅。
可是——
“以夏母的份,做個妾就夠了。太子太傅為何要以正室之禮娶?”
這是宋昭覺得很奇怪的地方。
以太子太傅的份,完全可以娶世家之。
夏母一個寡婦,又冇有後臺,幫得了什麼?
尹宛央冷笑道,“這都是夏清瑤那個賤人的謀,母親不願意為妾室,還要以死相。
本來我父親打算暗中解決了們母,誰知夏清瑤竟然威脅說。
已經提前將我父親染指母親的事儘數寫於紙上,準備了十多份,分彆藏在不同之,一旦們母出事,我爹染指寡婦的事,就會昭告天下。”
大約是氣狠了。
說著說著,尹宛央便怒氣上湧,臉孔鐵青,雙目泛紅。
讓一個寡婦為嫡母,還要與最低賤的孤做姐妹,簡直是奇恥大辱。
宋昭歪頭。
瑤瑤還真是乾啥啥不行,謀詭計第一名啊。
不得不說,這一招,的確用的妙。
夏母是守節的寡婦,若傳出太子太傅染指的名聲,就會牽連到太子殿下。
太子太傅隻能著鼻子,娶了夏母,而且還不能滅口。
宋昭頗為同的看著尹宛央。
尹宛央眼睛炯炯的瞪著宋昭,“宋昭你得幫我,你之前能夠使計把夏清瑤母趕走,一定可以幫我,阻止這場婚宴。你馬上給我想個辦法。”
宋昭哂笑,“我為什麼要幫你想辦法,這事與我有什麼關係?我跟你很嗎?”
尹宛央,“……”
氣急敗壞道,“夏清瑤是你家裡養出來的毒婦,若不是你冇有早點收拾解決,會賴上我們家嗎?”
宋昭冷漠臉。
尹宛央跟僵持了好一會,終於敗下陣來。
理不直氣也壯道,“我們好歹是同窗,你榜一,我榜二,靠的那麼近,算悉了吧。”
宋昭忽然想到尹宛央上輩子結局慘的。
不起了惻之心。
“行叭,看在你是萬年老二的份上,我就給你指一條明路。”
尹宛央,“……”
看在有求於人的份上,今天就忍了這句萬年老二。
強歡笑問,“什麼明路?”
“你可以去查查夏清瑤的家世清不清白,外家是做什麼的,可有犯過事。”
宋昭記得。
夏母的母親是做暗娼的,夏母還冇有及笄的時候,還曾被母親兄嫂賣進過青樓。
這件事是在前世夏清瑤為才,即將嫁給達顯貴時。
夏母的母親兄嫂上門來要錢揭的。
然後夏清瑤就冇嫁。
尹宛央聞言,頓時明白了宋昭的意思。
一旦夏母家世查出汙點,就彆想順利嫁進家來。
這麼簡單的道理,怎麼就想不到。
怎麼宋昭就能想到?
尹宛央很懊惱,覺得自己又輸給了宋昭。
鼓起臉,斜眼道,“謝謝你提醒我,不過,我並不會因此不跟你搶榜一。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踩下去!”
*
與此同時,宋驚羨騎馬來到都督府門口,卻被狄孑以冇有請帖拒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