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全都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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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祁令辰的放低段,林初曉不僅沒給面子,還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王爺說笑了,我何德何能,怎麼有資格給玟嬪娘娘診脈呢!」

言外之意,你媽腦袋疼還是屁疼的,跟我有啥關係?

景仁帝見狀,嘆了一聲,「邊驅魔,邊醫治吧。」

並沒有勸說林初曉為玟嬪治病的意向,說完就轉走了。

祁令辰雙眼瞇危險的弧度,憤懣看著還在搐的玟嬪,「說說條件吧,要怎麼樣你才肯出手?」

這話顯然是對林初曉說的。

祁邵琰擋在林初曉的跟前,「本王和王妃都很擔心玟嬪,但是有郭院判和華法師在,辰王該不會信不著他們二位吧?」

郭院判若有似無的嘆了一聲,如果能讓他選,他才不願意趟這趟渾水。

「就是不行嘍?」祁令辰眉頭微挑。

林初曉哈哈一笑,「行!當然行了,不過郭院判是前輩,他在看診等多方面都更勝我一籌,我相信郭院判的判斷,既然他都說玟嬪的況需要進一步判斷,我想沒有手的必要。自然了,若是辰王殿下能夠求來陛下的聖旨,讓我不得不手,我還是肯點頭的。就怕到時候辰王你信不著我了。畢竟剛剛玟嬪可是往我上潑了髒水的,萬一我在醫治過程中,玟嬪出了什麼意外,那究竟是玟嬪病況的自然發展呢,還是我故意陷害呢?這……誰說得清楚?即便辰王殿下相信我不會暗中下毒手,旁人未必會相信,連我自己都不敢肯定會否報復!」林初曉玩笑一般的聳了聳肩膀,三兩句便將自己摘乾淨了。

如此說來,醫治不是的義務,不醫治也不會承什麼道德上的負擔。

祁令辰輕笑出聲,「好!很好!」

「辰王殿下,玟妃私持法,冒犯上天,只怕……貧道只能斗膽一試了!」

賓客們三三兩兩的離開福寧殿,朝著出宮方向而去。

林楚瑩垂著頭,企圖矇混過關,被祁慕南拽著就跟扥到了林初曉的旁。

明遠侯及時出現,「你……打算如何置你五妹妹?」

「侯爺,奉勸你在手之前好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擺平,如果沒有,最好離遠點。」林初曉連句「父親」都懶得說了,直接把林深給懟了回去。

林楚瑩期期艾艾,「父親,救我!娘親不在,除了您,我再也沒有別人了。」

「侯爺。」孟氏適時地拉住了明遠侯的手,「陛下的旨意,是讓琰王妃置。」

林深眉頭皺,「我知道!」

「父親,父親!」著他和孟氏遠去的背影,林楚瑩歇斯底里,「你真的不要瑩兒了麼?!」

林初曉失笑,「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林楚瑩,你犯得著這樣嗎?」

「落到你手裡,難道我還能活著不?」

「能啊,你當然能!」林初曉閑閑著掏了掏耳朵,「先回府等著去吧,就在祠堂悔過好了,期限是……三個月,不許出門,吃喝照舊,就這樣!」

祁慕南驚聲,「七嫂,可差點害死你!」

架設玟嬪和林楚瑩的計謀得了逞,那麼林初曉便是企圖用法詛咒皇帝的妖,不被燒死也得被淹死,總之是非常人的死法。

但現在,罪名分攤在玟嬪、馮聘婷和林楚瑩三個上,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林初曉朝祁慕南眼睛,「行了,我不是沒什麼大事兒麼!」大大方方的安起人家來,「林楚瑩,你還不走看著我幹嘛?真等著我一劍刺死你啊?」

林楚瑩去額頭的冷汗,雖然不懂林初曉為什麼就這麼放過自己,但是下意識的跟上了明遠侯的腳步,僅僅拽著他的服,跟屁蟲一樣的不肯鬆開。

林初曉扭頭看向福寧殿門口的馮聘婷,「都聽見了吧?你也回府思過好了。」

馮聘婷角閃過一抹嘲諷,「別以為我會謝你。」

「很用不著!」林初曉頭也不回的揮揮手,挽著祁邵琰的胳膊,一邊走一邊閑談,還很高興的笑著。

很多識相的夫人小姐們,遠遠的朝著他們投去問候,似是在關懷,都一一應對。

撤宴之後,福寧殿已經沒幾個人了。

嬤嬤焦急的跪在一旁,一邊叩頭一邊祝禱。

玟嬪的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華法師端著羅盤一圈一圈的圍著轉悠,神神叨叨的念著咒語。

馮聘婷雙目無神,無力的跪坐在地。看到面前多了一道,不由得凄苦一笑,「你還想跟我說話麼?」

祁令辰居高臨下的看著,聲音毫無緒,「本王懶得開口。」

馮聘婷怒氣上涌,只覺得口像是被火炙烤著,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爬站起來,直視著祁令辰,「就是這種態度,你永遠都是這種態度,我是誰?我除了是馮聘婷以外,還是你的王妃,你的妻子!可是你什麼時候把我當作妻子了?不過是一個呼來換取的罷了!」

祁令辰一把扼住的脖子,將馮聘婷抵在了龍柱上,馮聘婷臉漲紅,大口息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拳頭用力捶打著祁令辰的手臂,卻如隔靴搔,沒起到毫作用。

祁令辰怒憤加,他的計劃,他艱難地走到今天,靠的並非運氣,而是運籌帷幄,但就是這樣的運籌帷幄,仍舊輸給了兩個邊的人,蠢笨如豬的兩個人!

他撤回手,馮聘婷順著龍柱下,「心疼了是麼?嫉妒了是吧?可終究是琰王的人!「

「你再胡說試試?」

「知道我跟母妃為什麼一定要出手嗎?就是因為你對林初曉的態度,太危險了!以往如果出現阻攔你的人,你不加思索就會把人解決掉,可是呢?為什麼是例外?你猶豫了,因為你了!」

啪……

一個結實又響亮的掌落在了馮聘婷的臉上,幾乎打歪的半張臉。

馮聘婷角的,猙獰的笑著,「惱怒了是麼?有種你證明給我看啊,明天就殺了那個人,我就信了你對沒有覺!」

「瘋人!」祁令辰甩袖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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