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廣侯說對“炎角部落”有印象,邵玄心里還高興了下,卻不想下一刻,廣侯又道:“我記得,你們的圖騰是魚吧?”
邵玄沉默了幾秒,然后將巫給的石牌遞過去,“這是我們的部落的圖騰。
我帶著炎角部落的善意到來,很高興見到你們。”
“哦?”
廣侯并不在意,接過邵玄遞過來的畫著圖騰紋的石牌看了看,現實在沒什麼印象,便將石牌遞還,笑得下都疊幾層,對邵玄道:“咢部落的客人,我還是相信的。”
邵玄跟廣侯提了一下前來的目的,說了說留在濮部落邊界的喳喳,可惜,廣侯雖看上去比咢部落的領好說話,卻一出口就是拒絕。
“你剛才說的那只鳥,我不希它進這片領地,以往很有大型的鳥來這里,我們對鳥,并沒有好。”
很多水生的,并不喜歡來自天空的飛鳥,這個邵玄知道,他也能看出廣侯對自己并不在意,完全是看在清一的面子才多說幾句,不然他都懶得看邵玄一眼的,在跟邵玄說話的這段時間,
廣侯已經朝旁邊放著的食看了好幾下了。
談過之后,邵玄便告辭離開,他進濮部落之前跟喳喳說過,若是能聽許可的哨音,便過來,若聽到的是表拒絕之意的哨音,它就可以在外面自由活了。
或許,喳喳自己還樂得在外面玩,進部落了反而約束多。
從廣侯的屋子離開,清一歉意地道:“沒有幫上忙。”
“沒事,喳喳自己留在外面更逍遙自在,等我出去了再它。”
至于廣侯的態度,邵玄也沒多糾結。
他也沒想一定要從濮部落這里得到什麼,過來完全是想多見識見識除炎角部落之外的群。
不過,為什麼咢部落和濮部落都未曾聽聞“炎角部落”的名字呢?
依照先祖們留下的記錄和那些文字。
能看出先祖們還是很有傲氣的,也對曾經的炎角部落非常自豪。
說明炎角部落當年并非什麼邊界小群,且輝煌過。
或許,是因為時間過去得太久,一切都變了?
離開廣侯那里之后,邵玄就和清一分開了,清一要去“采購”,領和巫列了一些需要購買的品單給他。
而邵玄,則趁這個機會好好看看這個部落。
看能不能找到自己想買的東西。
原本,邵玄以為濮部落與咢部落的易會像集市一樣,但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沒有統一擺放在哪。
濮部落的人只是在屋子外面擺放上了需要賣的東西,所以,若是看到哪家屋子外擺放著品,那就是用來易的,看中了就去買。
在這里,并沒有統一的貨幣,用的是等價換。
不過。
也算不上真正的等價換。
邵玄走了沒多遠,就看到咢部落好幾個人在購買的時候,并沒有還價。
再看看濮部落那些眼睛都笑得瞇起來的人,很顯然,跟咢部落易,他們獲得了非常大的好。
難怪濮部落的人期盼咢部落易隊伍到來,難怪那般熱。
咢部落的人看起來非常兇惡,但實際上,他們沒有太多的其他心思,而濮部落人的眼里,說直接點。
咢部落的人,就是人傻“錢”多。
在來之前。
邵玄聽伏湜抱怨過,為何咢部落的人在外面不待見?
憑什麼濮部落的人比他們更其他部落歡迎?
咢部落的很多人暴脾氣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因為,他們不太機靈,不會說話,沒濮部落的那些人會來事。
當然,這還與臉有關,每次咢部落的人出去,就會被當做不懷好意的人,因為他們看上去太兇悍了,尤其是看人的時候,像冷刀子一刮一刮的。
而濮部落的人就要讓人覺親切多了,瞧那笑,多熱。
一邊走,邵玄一邊注意著周圍那些擺出各種品的屋子。
陶、石核、以及來自于其他部落的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部落里那幾位老人當寶貝似的彩陶,在這里也能見到,只是價格很高。
讓邵玄驚訝的是,他還看到了一塊麻布。
“看中了?
這個可是從中部弄過來了,聽說中部的人都用這樣的做服。”
那人得意洋洋地道。
他上就穿著一件麻布圍的短,還在部落里炫耀過一番,雖然很多人并不喜歡這樣的東西,但一聽說是從中部弄過來的,那態度立馬就變了。
因此,這人剛才在說的時候,并沒有用太多的話去修飾,只是強調了一句“中部來的”,只等著邵玄出驚嘆之,然后用許多水月石來換取。
可惜,他要失了,邵玄只是平靜地詢問了一下而已,又問了一些“中部”的事,然后給了一小塊水月石當酬勞,便離開了。
在邵玄離開后,那人看著手上那麼點小水月石,雖說這塊已經算是他大賺了,但仍舊不甘心,怎麼就沒留下人呢?
那可是他好不容易從中部弄過來的東西,這小子竟然連個驚嘆都沒有,莫非他沒見識過?
又或者是知道沒錢買這般貴重的東西?
邵玄并不知道,他在剛才那位“店主”的眼里,已經了一個沒見識的窮鬼土包子。
在邵玄看來,剛才那片麻布非常糙,穿著也不會比皮舒服,用大塊的水月石去買那麼一塊糙的破布,傻了吧?
沒多久,那塊麻布,被伏湜這位今年咢部落里面的“土豪”之一,給買了。
邵玄看到之后半晌沒說話,果然,價值觀還是不同的。
或許,“中部”兩個字,已經是最大的金字招牌,看伏湜那一臉淘到寶的喜,再看看咢部落其他人的羨慕之意,邵玄覺得,自己還是沒有完全適應這里的節奏。
“中部”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
是否會比這邊更達?
炎角部落當年是否曾在中部?
聽說彩陶就是從那邊過來的,因為在運輸過程中易碎。
所以,運到這里來的彩陶都非常貴,附近幾個常來濮部落參加易的部落中。
也就咢部落的人買得最多。
了皮袋里面的水月石,這還真是好東西。
堪比金子。
在炎角部落久了,就忘了“錢”的好。
咢部落的人對“中部”并不了解,他們只知道來自“中部”的東西非常好,所以每次過來的時候,凡是聽說啥東西來自“中部”,立馬掏皮袋買,價都不待還一句的。
除了這些,濮部落還有很多他們本土的特產。
比如蛙。
當然,這并不是說他們會將蛙賣出去。
對于用蛙做圖騰的濮部落人,他們不會去殺害這里的蛙,他們賣出的,是從蛙上取出的東西,比如毒,藥,以及另外一些特殊的東西等等。
邵玄來到一個卵形的屋子前,這里有些偏,并沒有多咢部落的人來這里易。
一位老人盤坐在門口地面上。
在他面前,沒有擺放任何陶石用品等,也沒有來自其他部落的東西。
而是幾只長相、大小、花紋都不同的蛙。
旁邊放著一個大水盆,隔一會兒老頭就手從水盆里面撈水,灑在面前的幾只蛙上。
邵玄過去的時候,老頭剛撒完水。
見邵玄過來,老頭眼睛一亮,“要點什麼?”
“這幾只是?”
邵玄指了指老頭面前幾只趴在那里一不的蛙,問道。
“你不是咢部落的人?
第一次來我們部落吧?”
老頭并沒有因為邵玄不是咢部落的人而到失落,反而笑得非常開心,因為。
咢部落的人一旦買過東西,下一次會優先選擇上次的地點。
這里有些偏。
所以老頭在易的時候很會到咢部落的人,反而對其他部落的客戶比較興趣。
“是的。
我第一次來濮部落。”
邵玄說道,眼睛盯著地面那幾只蛙。
幾只蛙,小的只有手指甲蓋那麼點,而大的,一個手掌都拖不住。
老頭很積極地跟邵玄介紹著這幾只蛙的特,以及它們所能貢獻出來的東西。
“這只上的能用來救人,頭暈悶,嘔吐不止,無力之類的,都可以治療;還有這只,上的能將兩塊木板牢牢粘在一起。”
說著老人“咕呱”地了一聲,然后拿著一片厚葉子等著。
邵玄看向那只橘紅花紋的蛙,此刻,它的瞳孔起,因為是橫著的,所以看上去像是瞇著眼睛,在醞釀某種事似的。
等了幾秒,什麼事都沒生。
邵玄看看老頭,又看看地上的蛙,這蛙便了?
正想著,邵玄就見那只橘紅花紋的蛙背后,分泌出一些半明的,隨著那些越來越多,老頭趕用手上的厚葉子將這些刮下來。
葉片并不會傷到蛙,濮部落的人經常采用這樣的方法來取。
“看著。”
老頭拿出兩個木塊,然后抹了點厚葉子上的,木塊合攏,過了會兒,兩個木塊便牢牢黏在一起。
這玩意兒,簡直跟炎角部落現的那些用來粘東西的樹膠一樣!
“這個有多?”
邵玄問。
“你要多有多!”
老頭激得手都抖了。
“其他這幾只又是什麼?”
邵玄讓老頭接著介紹。
他對這些非常興趣。
老頭也興致高昂地挨個給邵玄講解了,各種奇怪的蛙類分泌,還有一種蛙,皮上分泌的油脂,是一些干旱地區的人比較喜歡的。
這些蛙對于濮部落的人來說,簡直就是生財利。
因為老頭家里有存貨,邵玄拿了水月石出來,按照老頭的報價,選擇地買了些。
“對了,您這里有沒有蛙毒賣?”
邵玄問。
“你要?”
老頭小心看了看周圍,然后對邵玄道:“當然有,你跟著我來。”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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