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二姨孃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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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二姨娘雖然多猜到了一些,但親耳聽到這樣的結果,從徐嬤嬤口中說出,依舊有些震撼,對老夫人會趕走徐嬤嬤一事,也就不奇怪了。

這懲罰,實在算不得重,尤其徐嬤嬤大包小包,蘇老夫人簡直是格外開恩了的。

徐嬤嬤說的很有據,二姨娘卻笑了,“徐嬤嬤當我是蘇府不久的新人,什麼都不瞭解,蠢傻好糊弄?”

徐嬤嬤看著二姨娘,見把玩著上等的玉鐲,唯恐失手摔壞了,心都是懸著的,“老奴怎麼會?”

二姨娘冷笑,“錦兒是我一手帶大的,的本事,我很清楚。以前縱是外家還在,嬤嬤都不將我們母放在眼裡,托大拿喬,怎麼可能驅使的嬤嬤?”

二姨娘一臉的不相信。

“自然是銀子,三小姐將這些年所有的積蓄都給我了,還送了老奴幾樣好東西!”

徐嬤嬤不假思索的回道,聲音有些大,一副極力要說服二姨孃的架勢。

“三小姐嫉恨大小姐搶走了自己的心上人,在府裡,老夫人又護著為此連老夫人也記恨上了,想讓大小姐在府裡失去庇佑,所以幾次找老奴,老奴一開始也沒同意,但老奴的孫子,欠了一屁賭債,被債主追上門,老奴家就這麼一獨苗,老夫人那時候剛好不好,每天心都很糟糕,老奴自然不敢因為這事尋求的幫忙,就答應了三小姐。”

徐嬤嬤半真半假,有理有據,挑不出半點紕

二姨娘搖,心裡卻不甘心,也不願意接這樣的結果,這種況下,腦子轉的很快。

“徐嬤嬤會為了孫子背叛主子,卻不會為了銀子,如果錦兒將所有的積蓄和值錢的東西給了你,你眼皮子怎還這般淺?還有,徐嬤嬤這麼多東西,可值不銀子,這些年,你在老夫人邊做事,每月的月俸,隻是你收的九牛一,你還不至於為了你孫子的賭債,冒這樣的風險!”

二姨娘反駁,越說就越是肯定,做勢將手中的玉鐲收了起來,“看樣子,徐嬤嬤是沒什麼誠意,還是你要我找那些人,將你的行李一一開啟檢查?”

“因為三小姐的事,我已經這樣了,二姨娘何必再趕盡殺絕!”

徐嬤嬤臉變了變,這些東西,是的全部家當,而送去莊子的那幾個婦人,明顯就是見銀子眼開的,若是發現銀子或者其他值錢的東西搶走,可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沒這些東西傍,今後在莊子的日子,不知會如何艱難,還有不爭氣的孫子,這輩子估計也會打了,孫子絕孫,沒有後代,這是徐嬤嬤絕對不能接的結果,但也不敢違抗蘇老夫人的叮囑命令。

二姨娘看出徐嬤嬤的糾結,嘆道:“我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有報仇報復的能力,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就會和嬤嬤一樣,離開蘇府,被送到哪個莊子,我知道想知道真相,就算要恨,也別恨錯了人。”

徐嬤嬤囁嚅著,二姨娘再次取出手鐲,還有張百兩的銀票。

徐嬤嬤看到麵額這麼大的銀票,眼睛比以往任何時候看到好東西都要明亮,嚥了咽口水,眼珠子轉了轉道:“是三小姐,讓人bǎng jià了我孫子威脅我,如果我不按的意思,對老夫人下毒的話,就讓我孫子了廢人,讓我們家斷子絕孫!”

徐嬤嬤話說到最後,還有些怨憤氣恨。

要不是三小姐屢屢威脅,也不會對老夫人下毒,要不對老夫人下手的話,現在還好好的呆在蘇府,做著自己風的管事嬤嬤,的孫子,有老夫人做主,肯定也能找一門很不錯的婚事。

徐嬤嬤越想越氣,越覺得蘇如錦是活該罪,罪有應得。

徐嬤嬤話說完,手就要去拿二姨娘手上的玉鐲銀票,被二姨娘避開,徐嬤嬤正要斥責二姨娘不守信用,二姨娘搶先開口,“我的錦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姚家的人又都走了,上哪兒找人幫忙綁走你孫子,還有就連醫都束手無策的毒藥,錦兒本就搞不到,徐嬤嬤,你還是沒說實話!”

徐嬤嬤隻是對事實的真相,稍作改覺得是天的,沒想到二姨娘還是能挑出來。

都已經說了這麼多了,再讓到的鴨子飛了,徐嬤嬤想想都不甘心,而且二姨娘那副你不說實話,就要讓無路可走的態度,也無從選擇,咬了咬牙道:“自然是有人幫忙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作極塊,從二姨孃的手中出了銀票。

“誰?”

二姨娘直視徐嬤嬤,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二姨娘何必讓我說出口?三小姐和誰走的最勤?”

徐嬤嬤又從二姨孃的手中奪過了玉鐲,放到了懷裡,二姨娘又從懷裡掏了個綴著流蘇金珠的金項圈出來,徐嬤嬤看的眼睛都直了。

二姨娘直視徐嬤嬤,“我還是想聽你親口說,把你知道的告訴我,然後我們就橋歸橋,路歸路,這個東西也歸你!”

徐嬤嬤遲疑著,心是天人戰,糾結的都白了,額頭也有汗冒了出來,四下看了眼,往二姨孃的方向湊了湊,小聲道:“老夫人再三叮囑過,讓我不要說,你一定不要讓老夫人知道。”

二姨娘點頭,黯然的眼眸,劃過亮,沉寂的心都在沸騰。

“是二——二——啊!”

徐嬤嬤二了半天,正等著代事前因後果的二姨娘,隨後就聽到一聲淒慘的尖,弓著背的站直著子,朝湊在耳邊的徐嬤嬤看去——

原本好端端的徐嬤嬤,臉赤青,則是駭人的烏青,一隻手捂著嚨,張的很大,似乎是要說話,但是並沒有聲音,一副痛苦至極的樣子。

另外幾個嬤嬤聽到徐嬤嬤的尖聲,速度跑了過來。

因為某種痛苦,徐嬤嬤已經跪著趴在了地上,還是張張合合的,但卻沒有聲音,二姨娘蹲在地上,直視著,急迫的問道:“二什麼?是不是二小姐做了什麼?”

徐嬤嬤瞪大著眼睛,張的更大,但是隻有很輕很輕不字的聲音,彷彿啞了一般,痛苦,在地上打滾。

二姨娘見徐嬤嬤這裡問不出什麼,轉而看向跑過來的幾個嬤嬤,冷聲問道:“是不是你們對徐嬤嬤做了什麼?”

們麵麵相覷,個個都說沒有。

二姨娘看著地上痛苦至極的徐嬤嬤,說是錦兒害淪落到這步田地,在二姨娘看來,何嘗不是徐嬤嬤害了蘇如錦?二姨娘並不同徐嬤嬤,但是想要知道,老夫人讓守口如瓶的事是什麼。

老夫人?

二姨娘想到徐嬤嬤在不能開口說話前對說的那番話,說,老夫人再三叮囑代,不能對別人提起的那件事,心中已經有了答案,沒什麼比死人更能保守的,但是蘇老夫人念及幾十年的主仆,不想殺了徐嬤嬤,所以對徐嬤嬤下毒,讓不能說話。

是蘇傾楣?二姨娘覺得,以蘇老夫人現在對蕭燕蘇傾楣的態度,不至於會為了幫蘇傾楣遮掩什麼,對徐嬤嬤下這樣的狠手,如果是蘇梁淺還差不多,但剛剛徐嬤嬤說了個二,二姨娘覺得應該是蘇傾楣,但要知道確切的答案。

徐嬤嬤在地上痛哭的打滾,其他幾個送去莊子的嬤嬤,就站一排,冷眼旁觀,那完全不意外的樣子,讓二姨娘明白,應該是有什麼人給了口風,越發肯定,這事是蘇老夫人做的。

徐嬤嬤捂著脖子,長著舌頭,在地上打滾,眼睛是睜開的,一直睜的很大,看著那幾個站著的嬤嬤,麵無表的模樣,麻木又冷,想到自己離開蘇老夫人房間時,蘇老夫人的叮囑代,還有收拾完東西後,相的嬤嬤,送來的那一碗熱水。

徐嬤嬤又不是傻子,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那水,喝的水,有問題,這是老夫人的主意。

徐嬤嬤心苦痛,也不知道蘇老夫人這樣做的原因,不由對蘇老夫人產生了強烈的怨恨,而持續的疼痛,讓的恨,不斷的升級。

徐嬤嬤痛的一的汗,上黏糊糊的服,也沾上了灰,發,狼狽至極。

過了良久,這種痛苦纔有所舒緩,依舊倒在地上,模糊的視線,看著刺眼的,氣籲籲,虛弱的很。

這期間,二姨娘一直沒走,和其他幾個嬤嬤站著,等徐嬤嬤緩過去。

既然老夫人讓徐嬤嬤不能說話,那就表明,不會要的命,不然的就是多此一舉了。

二姨娘看著大汗淋漓的徐嬤嬤,皺著的眉頭舒緩,然後舒了口氣,幾步上前,蹲在地上,湊到耳邊問道:“能聽得到嗎?”

徐嬤嬤側眸,看向二姨娘,點頭。

張的二姨娘,臉上有了一笑意,然後更小聲的問道:“是不是二小姐?”

徐嬤嬤再次試圖張,結果卻讓部依舊在灼燒,而且彷彿閉合了一般,這種從未有過的不適,讓徐嬤嬤生出了報復蘇老夫人的想法,恨不得將蘇老夫人讓的那些事弄的人盡皆知,但已經不能說話了,又不會寫,所以也隻是有心無力。

聽二姨娘問,再無所顧忌,點了點頭。

“真正害蘇老夫人的人是二小姐,我的錦兒,隻是替罪羔羊對不對?”二姨娘眼睛裡麵噙著淚花,緒有些激,聲音微

徐嬤嬤再次頷首。

二姨娘很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從徐嬤嬤的口中得到答案了。

二姨娘起,將原先承諾給徐嬤嬤的金項圈,扔在上,看著其他幾個嬤嬤貪婪的想要占為己有的眼神,勾笑了笑,離開。

之前,這幾個嬤嬤沒手,是因為徐嬤嬤畢竟在蘇老夫人邊伺候多年,們怕一旦有機會回去會告狀,但現在徐嬤嬤了個啞,肯定是不可能了。

不但給的這金項圈,徐嬤嬤得不到,之前給的玉鐲銀票,還有藏在上的其他東西,估計也會被搜刮的一乾二凈。

這個樣子的徐嬤嬤,到了莊子上,也是不可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不管是因為什麼蘇傾楣的指使,卻讓的錦兒背鍋,了現在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也沒了期盼,怎麼會讓有好日子過。

二姨娘不再管徐嬤嬤的死活,上了自己來時的馬車,之前對蘇老夫人的那點然無存。

明明知道,的錦兒是被冤枉的,蘇傾楣纔是罪魁禍首,但是卻為了包庇蘇傾楣,將徐嬤嬤毒,讓的錦兒,得一輩子給蘇傾楣背黑鍋。

蘇如錦最近和蘇傾楣走的這樣近,一係列的事後,都不消問,二姨娘早已猜到和蕭燕蘇傾楣母不了乾係,但猜測是一回事,而這種猜測得到肯定變事實,又是另外一回事。

一路上,二姨孃的緒,都平復不下來,的眼中,凝著的是恨不得讓蘇傾楣給蘇如錦陪葬的仇恨火焰。

一定會讓們付出代價的。

二姨娘回府後,直奔傾榮院。

二姨娘一回府,蘇梁淺那邊,很快就知道了這個訊息。

“小姐,二姨娘回來了,往傾榮院那個方向去了。”

連嬤嬤是蘇梁淺的人,早上徐嬤嬤對蘇老夫人說的那些話,連嬤嬤轉就借著給蘇梁淺送賞的機會,一一都告訴了

徐嬤嬤的事,是蘇梁淺提議的,蘇梁淺料到會反抗,卻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發現。

對蘇老夫人毒啞徐嬤嬤一事,蘇梁淺倒是不意外,想來是昨日蘇克明留下,將遠慧大師告訴他的話和蘇老夫人說的。

蘇老夫人為了護住蘇傾楣的名聲,自然不會給徐嬤嬤開口將這件事說出去的機會。

另外一件就是,徐嬤嬤離開,竟然剛好被二姨娘撞上了。

從福壽院回來後,蘇梁淺將六百兩銀子全部發給了蘇府的下人,按等級給,對每個人來說,蘇梁淺的這個紅包,都是足夠讓他們歡喜的分量。

現在,蘇府上下,到都是蘇梁淺的眼線。

二姨娘用數倍重金做的那些事,瞞得過別人,卻逃不過蘇梁淺的法眼。

“聽下人說,二姨娘生氣的樣子,小姐,您說,是不是已經知道什麼了?”秋靈極是興,很是期盼著狗咬狗的戲碼上演。

蘇梁淺抿著的微勾,“知不知道,熱鬧都會有。”

這次的事,但凡不是傻瓜,或者稍微瞭解蘇傾楣為人的,都不會看不出來,這其中是和有牽扯的。

蘇梁淺也不知道是該笑蘇如錦一廂願對謝雲弈中毒太深,還是蘇傾楣蠱人心的手段太過厲害,居然讓蘇如錦明知被利用,還主站出來給背鍋。

蘇梁淺想了想,兩者應該都有,蘇傾楣蠱人心的手段,可是親自領教過的,再就是,蘇如錦對的嫉恨太深。

之前姚家尚在,二姨娘幾乎就將所有的期盼寄托在蘇如錦上,姚家出事後,蘇如錦更就是二姨孃的支撐,蘇傾楣為了一己私慾,將其毀了,二姨娘必然恨

二姨娘府的時間,並不比蕭燕的短,又是貴妾,在府中經營多年,若是不管不顧的要和蕭燕拚命,也夠蕭燕焦頭爛額的。

所以,這熱鬧,肯定是有的看的。

傾榮院,蕭燕也在,正心煩著呢。

從蘇老夫人的院子離開後,蕭燕就去看了蘇澤愷,他現在傷勢已經好了許多。

蕭燕很清楚,自己不可能一直這樣關著他,不讓他見其他人,但始終沒有將那樣殘酷的真相告訴蘇澤愷的打算,日夜都讓自己的人嚴防死守。

蘇克明現在對蘇澤愷極其不滿,但對蘇傾楣的態度,卻比以往還要熱甚至是諂

蕭燕來找蘇傾楣,是想讓幫忙在蘇克明麵前言,還有在七皇子麵前說說話,看看能不能給蘇澤愷另外再謀個出路。

蕭燕所求,不管哪一件,都讓蘇傾楣為難不喜。

兩人正僵持的時候,蕭燕聽說二姨娘來了,更覺得氣不打一來,“還沒完沒了的是吧?都說了不去不去,讓滾,不滾就給我轟走!”

蘇傾楣至今做夢,還會夢到渾的蘇如錦,尤其上次見過之後,更是連著幾天,整宿都做噩夢,也不想見蘇如錦,見蕭燕不客氣的轟人,也沒反對。

“蘇傾楣,你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是你害了我的錦兒,你這個兇手!”

前去趕人的人還沒回來,裡麵坐著的蘇傾楣和蕭燕就聽到了二姨娘在外麵罵人的聲音,兩人對視了一眼,都有些吃驚。

耍潑這種事,蕭燕倒是沒做,但二姨娘卻不曾如此,一直都是溫和秀雅的解花語,顯然是被急了。

是瘋了嗎?”

蕭燕咬牙切齒,蘇傾楣垂著眸,則在思量蘇如錦在床上都躺了這麼幾天了,二姨娘為什麼選擇這時候將矛頭對準自己。

“你父親這時候對你好些,就看不慣了嗎?來找你的麻煩!我出去治治!”

“母親是準備在我的院子,和二姨娘大吵一架嗎?不是不經事的蘇如錦,沒那麼好糊弄,而且您看不出來,已經豁出去了嗎?”

外麵,二姨娘還在罵,蘇傾楣製止住沖的蕭燕,讓人將二姨娘請了進來。

“二小姐終於肯見我了。”

二姨娘被請進來後,冰冷的眸,落在蕭燕蘇傾楣上。

蘇傾楣擺了擺手,屋子裡的下人,全部退了下去。

本來就心煩氣躁的蕭燕看到更是討厭,沒好氣質問道:“你在外麵瞎嚷嚷什麼?蘇如錦現在這個樣子,你不舒服難,應該找蘇梁淺,是搶了蘇如錦喜歡的男人,一步步把你瘋的,還有,也是被和蘇梁淺好的季小公爺的狗咬斷的,是害了你兒,關楣兒什麼事,我們也是害者,你是瘋了嗎?在這咬人!”

二姨娘看向蘇傾楣,用彷彿已經知道事實真相的口氣陳述道:“老夫人本就不是中邪,是中了毒,就是你下的手,我的錦兒,不過就是被慫恿的替死鬼!”

蘇傾楣眸深了深,麵上卻沒有,“我不知道二姨娘在說什麼。”

“你還在裝,我什麼都知道了,你讓人bǎng jià了徐嬤嬤的孫子,利用孫子威脅徐嬤嬤,讓替你辦事,另外一邊,你又慫恿錦兒,估計錦兒到現在還覺得祖母的病,是一手造的!”

蘇傾楣臉微變。

二姨娘轉而看向蕭燕,“害者?除了我那被你們利用的兒,你們誰是無辜的?那個遠慧,就是你請來的,你想針對蘇梁淺!”

“蕭燕,你怎麼這麼蠢,自己三邀四請的人被策反都不知道,我的錦兒自作自,大爺更是,你現在很忐忑吧,他在老爺眼裡,就是個孽子廢,他已經不可能有任何出息了,隻等六姨娘肚子裡的兒子生下來,他在老夫人和老爺的眼裡,就都沒有價值了。”

早上,蕭燕是如何指責蘇如錦,在二姨孃的傷口撒鹽,二姨娘現在全部回敬給

蕭燕氣的哆嗦。

“我的錦兒了半截,了廢人,我現在又這個樣子,最多隻能找個泥子過一輩子,不然隻能做一輩子的老姑娘,你以為大爺又好到哪裡去?他現在不能參加科舉考試,不能有功名,很快就要被養育他多年的親生養父舍棄,哪個好人家的姑娘,會豬腦子,將自己的兒嫁給他?能娶到商戶,就已經不錯了,不過我覺得,像六姨娘這樣的鄉間民才合適。”

雖說士農工商,大家都看不起商戶,但現在的王家,還有在北齊屹立數百年不倒的季家,都是商人起家,商人的地位,尤其是富商,是有一定影響力,比起排在前麵的農民,更待見。

而且,因為六姨娘要才沒才,要貌沒貌,份更是沒有,卻很蘇克明的寵,現在又懷了孕,簡直就是讓蕭燕惡心的存在。

二姨娘說蘇澤愷將來找個這樣的,簡直就是拿著鋒利的盾子,紮蕭燕的心,蕭燕都要氣炸了。

“看我不撕爛你這張!”

蕭燕氣的都要暈過去了,說不出話來,氣勢洶洶的上前,一副要將二姨孃的撕爛的架勢。

“好了!”

蘇傾楣聲音重了重,再次製止蕭燕。

蘇傾楣抿的很,慶幸自己之前及時攔住了蕭燕。

蘇老夫人對本來就不滿,要二姨娘說的這些話傳到耳裡,就算有蘇克明護著,也舉步維艱。

蘇傾楣看著憤然的二姨娘,的眉間,是在蘇如錦上看了太多的悉的瘋狂。

蘇傾楣擰眉,很快想到另外一個問題,二姨娘是從哪裡知道這些事的。

“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兒聽說的這些,但我確實沒做。三妹妹確實被陷害了,但並不是我,而是大姐姐,院子裡盒子裝著的東西,就是大姐姐放的!”

二姨娘看著冷靜的蘇傾楣,“但如果不是你們把遠慧來,就算錦兒的院子裡真的有什麼東西,也找不出來,更激不起這樣大的風浪,如果不是你——”

二姨娘手指著蘇傾楣,手在抖,也在抖,“如果不是你攛掇著錦兒,對大小姐的仇恨,怎麼會那麼深?甚至膽大包天屢屢對下殺手!你想要對付,那就自己明正大的和鬥,想耍什麼手段就耍什麼手段,為什麼要用我的錦兒做棋子,讓淪為你的刀,你的替死鬼?可是你妹妹,你怎麼一點姐妹也不顧,你的心怎麼這麼狠這麼黑!”

“就是你將錦兒牽扯到了這些事裡麵,惹得大小姐煩了,大小姐才會對付我的錦兒,所以歸究底,你們纔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蘇傾楣一臉不贊同,正道:“三妹妹之所以對大姐姐有那麼深的仇恨,是因為謝公子,如果不是大姐姐和謝公子認識,謝公子來家中看,三妹妹又怎麼有機會對他一見傾心?如果不是對謝公子一廂願的固執,三妹妹現在還是以前的那個三妹妹,所以——”

蘇傾楣稍頓,用更重的聲音道:“是大姐姐給了我可趁之機,纔是罪魁禍首!更是那個直接導致三妹妹隻能躺在床上的人,要說不顧姐妹親比我更甚,我至還去看過三妹妹一回,而呢,可是毫不留的就回絕了,不但不顧念姐妹還不顧蘇家的任何人,纔是真正的冷!”

蘇傾楣看著二姨娘,認真的神,極

二姨娘愣了半天,忽然笑了,“二小姐還真是一針見,你這麼能言善辯,怎麼次次有什麼事,你一麵對大小姐,就說不出話來呢?”

蘇傾楣聽二姨娘拿和蘇梁淺做對比,還說不如蘇梁淺,臉僵了僵。

蘇傾楣確實一針見,二姨娘這樣氣勢洶洶的來找蘇傾楣,其實就是將列為了害蘇如錦變現在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蘇如錦出事後,今日前,更多的也是怪蕭燕蘇傾楣母,但對蘇梁淺,二姨娘同樣有自己不能釋懷的,那就是剛剛蘇傾楣說的這兩點。

一是從院子挖出的那個巫蠱娃娃,另外就是謝雲弈。

說到底,導致蘇如錦變今天這個樣子的源,是蘇梁淺帶來的,所以手上的那樣東西,但凡可以不拿出來,都不想給蘇梁淺。

和蕭燕蘇傾楣們鬥的你死我活,兩敗俱傷,雙方傷亡慘重,那正好是最想要的結果,完全沒幫著蘇梁淺打擊蕭燕們的想法。

“念在姐妹一場,我可以再去看看三妹妹,幫著二姨娘開導開導,還有父親那邊,我也會說服他去看妹妹一次,不過蘇府對三妹妹來說,是個傷心之地,二姨娘要想好的快些,還是盡快離開。”

二姨娘看著蘇傾楣一副施恩的樣子,出乎蘇傾楣的預料,二姨娘譏誚著拒絕了,“不用了,我來找二小姐,就是想讓您知道,不管錦兒變這樣,是誰的過錯,我剛和你說的事,不是隻憑自己臆想信口雌黃,你要再對錦兒起什麼壞心思,我就將那些證據公佈出來,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蘇傾楣纔是真正想要毒害祖母心思歹毒的惡人。”

二姨娘威脅完,轉決然離開,本就不給蘇傾楣辯解讓改變主意的機會。

“楣兒,不會手上真的有什麼對你不利的把柄吧?”

如果二姨娘手上真的有所說的把柄,再傳出去,蘇傾楣自都難保,還怎麼幫蘇澤愷,那兩人就都毀了。

蕭燕簡直不敢去想,氣怒被擔憂取代。

蘇傾楣盯著離去的二姨娘,冷眸劃過殺意,皺著眉,“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蘇傾楣找了人,讓其盯著二姨娘,很快就傳來了最不想接的噩耗。

二姨娘離開傾榮院後,直接去琉淺苑找蘇梁淺了。

更讓蘇傾楣都有些了分寸的是,對二姨娘蘇如錦,一直都持置之不顧態度晾著們的蘇梁淺,見了二姨娘。

重生嫡之藥妃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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