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酈縣縣衙,君輕南被鎖手銬腳銬,單獨關了起來。
而他帶來的親衛也分別被關押,控製了起來。
將罪魁禍首抓住,蘇青染微微鬆了口氣。
隨著君輕寒回到房間後,還沒有來得及喝一口熱茶,直接被他去研磨。
君輕寒寫了封書信,然後和那份所謂的黨爭名單一同裝了起來。
之後,他來趙銘吩咐,將書信遞過去,“你帶兩個衙役護送張大人那兩個暗衛一同回帝都,將信給皇。”
看著趙銘離開的影,蘇青染微微凝眸,“那兩個暗衛當真是張大人派來的?”
“嗯?”君輕寒抬眸看。
“大理寺不是一直都找不到這二人的下落麼?”蘇青染說著靠近君輕寒,“寒王,我猜這兩個人也是假的。”
“此話怎講?”
“若是我猜的不錯的話,你這一招應該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前兩天我們剖剖到的那兩是假的,所以你今日也找了兩個假的,和二王爺演了一出戲,把六王爺給釣了出來。”
君輕寒眼底微不可見的劃過一抹贊賞。
蘇青染一邊踱步,一邊著下,“我在想,那份黨爭名單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麵的名字肯定是你寫去的,趁著這個機會排除異己再好不過。這一招,很可以,很寒王。”
聽到這句不怎麼像誇獎的誇獎君輕寒略略皺眉,在前緩緩俯,鎖住清亮的眸子,“如果名單是真的呢?”
“真的……”
蘇青染看著男人幽深的黑瞳,似乎想到了什麼,驀然驚撥出聲,“我想起來了,張山,張山的服!”
君輕寒聞言,眼底的贊賞更盛。
“寒王,隻怕你早知道張山其實沒有派人來給二王爺送過黨爭名單。我們次去張府的時候,你好端端的要了張山的服,是不是發現黨爭名單藏在了服裡?”蘇青染興出聲。
“孺子可教。”
聽到這一句,蘇青染彎了彎雙眸,噙出笑意,像每次驗發現重要線索被師父表揚一般。
這還是這男人第一次誇贊。
“我早該猜到的,當時張山在百花樓約見周正,可能是想把黨爭名單一事和他分,可是卻發現了他是假冒的,所以才會被滅口。臨死之前,他為了保護黨爭名單,故意說派人將名單送給了二王爺。”
在當時的況下,張山本不可能有機會將黨爭名單派人送走的。
君輕寒眸深深,沒有開口。
“寒王,我說的不對麼?”
君輕寒轉眸而來,許久才道:“你說的有些道理。”
蘇青染看著他的模樣,心頭泛出疑問,卻什麼都問不出來。
半晌,抿了抿角道:“既然你早看破了一切,為什麼還要來荊州,還要讓王左回帝都,任由他們冤枉八王爺?”
“為了騙他。”
蘇青染:“……”
“我能去看看六王爺麼?”
“嗯?”
“我想去報仇。”蘇青染角勾出一抹冷意。
兩次遇到刺客,肯定和那渣不了乾係!
“……”
法醫寵,撲倒傲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