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染撇撇,才懶得管他的事呢!
君輕寒臉發沉,氣氛越發的冷凝,他坐在棋盤前,突然咳了起來。
慢條斯理的取出帕子,優雅的捂著,又輕輕咳了兩聲,似乎在剋製一般。
末了,他緩緩了下角,將角的一點點拭去。
“別怵在那,過來給本王倒杯水。”君輕寒聲音帶了嘶啞。
“都半死不活了,兇什麼兇,信不信我把你剖了。”蘇青染一邊倒水一邊冷哼。
知道這個男人十有**是犯病了,也知道他犯病十有**是被氣的。
不過,這也是他活該。
嗯,是他活該,自找的!
君輕寒吞了藥,連喝兩杯水,這才緩過來些,冷瞳睥著,“本王即便半死不活,欺負個人還綽綽有餘。”
欺負……
蘇青染突然覺得這個詞怎麼用的有點邪惡呢?
沒有多想,直接將茶盞往桌一摔。
老孃不伺候了!
本來見他犯病可憐,給他端茶倒水,他竟然還敢威脅!
看著男人的男人,掏出解剖刀,在他麵前磨了磨,測測笑著,“王爺,你的病我以前剖過類似的,要不你死一死,我給你剖剖看?”
“嗯?”君輕寒周氣息陡然一冷。
蘇青染忙收瞭解剖刀,不聲的挪了兩步。
這是不跟他一般計較,否則不是把他氣吐這麼簡單了。
眸瞥見桌剛剛帶來的錦盒,抬手將東西往男人邊一送。
“你給本王的?”君輕寒抬眸。
“我才沒錢給你送禮,二王爺送的。”蘇青染撇。
他又不是真的慕容澈,又不是他及冠,好端端的送什麼禮。
君輕寒淡淡掃了一眼,放在一旁,似乎沒有太多的興趣。
“你不看看麼,人家二王爺可是一番心意。”虧得君輕離又是選玉,又是托來送,這男人卻看都不看,真是白白糟.蹋了心意。
“他送的什麼,本王知道。”
蘇青染頓時驚訝,“你知道?難道你……你還的跟著我們去了碎玉軒?”
“本王沒那麼閑。”君輕寒聲音沉了沉,“以前本王及冠時,他送的也是一塊璞玉。”
蘇青染眸子裡的驚訝更甚,隨即意識到什麼,忙道:“二王爺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個閑人,遠離朝堂這麼多年,沒有試探你份的必要。”
“是麼?”
蘇青染想起一襲青的君輕離,重重點頭,“我相信他。選玉時,他說璞玉最適合你,經過時間雕琢,他日你定會大有作為。寒王和大理寺卿這兩個人在二王爺眼,都是最優秀的,所以他才選了同樣的禮。”
君輕寒黑瞳陡然深邃,眸在棋局凝住。
他至今還記得十年前他首次出征時,那一抹青推著椅前來送他的模樣。
他說:四弟,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你是人龍,等你凱旋。
當時他還是眾人眼的廢紈絝,隻有他,彷彿看一切,如此跟他說。
抬眸看著這個人一臉維護的模樣,他的眉心突然皺了起來。
法醫寵,撲倒傲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