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這件事雲貴妃忍不住絞住了帕子。
雖然知道皇是為了君初靜的事故意晾著,但是想到白玲被君輕離搶走這件事,還是氣不順。
“時日無多。”
聽著君輕離淡漠的語氣,雲貴妃略略揚眉,隨即垂了眼瞼安,“雖說白小姐醫高明,說的話基本是板釘釘,但是也許會有跡出現,你說是不是?”
君輕離頷首:“多謝貴妃娘娘吉言。”
“菡萏,今日是什麼日子了?”
“回娘娘,今天是三月二十八了。”
雲貴妃聞言,漫不經心的撥著手帶著的翡翠指套,“我記得賢妃的忌日是四月初八,眼瞅著要到了,今年你難得回來一趟,回頭本宮向皇說一聲,屆時讓你去祭拜。”
話音一落,秋白頓時變了臉,忍不住握住了雙拳。
然而君輕離卻依舊是淡若清風,靜若睡蓮的模樣,他看著明艷驕傲的雲貴妃,清潤開口,“多謝貴妃娘娘一片好意,隻是我母妃是一介罪人,不值得祭拜。”
“不論是不是罪人,到底是你母妃。”雲貴妃眸暗抬,不聲的打量著君輕離,似乎想在他臉找到什麼別的緒,可惜沒有。
“等到父皇允許母妃葬皇陵,我再去祭拜也不遲。”
雲貴妃似乎有些失,抬手扶額,樣子略顯疲憊。
菡萏極有眼,忙過去扶了,“娘娘,您是不是累了?”
“有些乏罷了。”
君輕離見此,拱手道:“既然貴妃娘娘累了,輕離便不打擾了,告退。”
“二王爺慢走。”
一離開雲翔宮,君輕離臉的笑意頓時漸淡了,彷彿被湮滅在了風。
而一旁跟著的秋白更是氣得臉煞白,渾發抖。
許久,他才哆哆嗦嗦的說出一句話,“主子,我們以後再不要來這裡了。”
君輕離眸冷淡,“不,隻有看到過得好,我才能越來越清醒。”
“主子……”秋白頓時算了鼻子。
看著椅那一抹消瘦的影,他的心彷彿被人狠狠扯了一下。
他們走後不久,興帝便擺駕而來。
此時,雲貴妃已經去了胭脂,褪去了華服,一臉無力的躺在榻,整個人十分憔悴。
興帝看見,一陣心疼,走過去坐在了榻前,“妃。”
“臣妾給皇請安。”
“快快躺著,你子不好,不要起。”興帝語氣裡盡是焦急。
看著蒼白的臉,他忍不住皺眉,“朕這兩日公務繁忙,沒有時間過來,冷落了妃。菡萏他們都是死的麼,你病這個樣子都不知道去華清宮請朕麼?”
“奴婢該死。”菡萏立即跪在了地。
“皇別怪他們,臣妾知道您在忙,不敢打擾,咳咳……”雲貴妃一臉虛弱,楚楚可憐。
興帝擺擺手,示意菡萏等人下去,忍不住將雲貴妃抱在了懷,“是朕不好……”
“皇,臣妾不許您這樣說。”雲貴妃忙抬手按住了興帝的。
興帝握住的手,“現在覺如何?”
“臣妾好多了,剛才二王爺過來了,還送了臣妾一支簪子呢。”
法醫寵,撲倒傲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