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孫培和沈尹青觀察之後,蘇青染一抬眼看見王左倨傲的睥著,索收了胭脂,直接回到了君輕寒邊。
反正參與三堂會審的是刑部尚書,他不過是過來陪審的。
更何況,對於一個傳遍滿帝都和君輕寒斷袖的男人,可是一點好都沒有。
王左看著蘇青染的背影,氣得鼻子差點歪了,一個大理寺的小仵作竟然不將他放在眼裡,真是豈有此理!
孫培嗅過胭脂後,點頭,“那些金子沾染了胭脂的氣息,說明這兩種東西曾經放在一起過。隻有經過很長的時間,金子才會浸染胭脂氣。”
沈尹青忍不住稱贊,“若非世子心細如塵,這個小細節可能被忽略了。”
君輕寒重新看向君輕南,“據我所知,六王爺一年的俸祿也不過幾千兩銀子,這兩千兩黃金你是如何來的,別說是暗月樓的如煙姑娘送你的。”
君輕南聞言有些惱怒,“慕容澈,原來在巳節你在算計我!”
興帝掃了眼那匣子金子,臉沉沉,不聲的到了眼君輕南,立即令他臉一僵。
“父皇,兒臣……”他急著解釋。
然而,興帝沒有給他這個機會,貴明輕掃拂塵製止。
“六王爺,暗月樓幕後的主人,是你吧。”君輕寒冷聲問。
“不是,不是我……”君輕南猛的搖頭否認。
“不是你,那是誰?”君輕寒問。
君輕南張了張,隨即垂眸不語,隻是輕輕握了鐐銬鐵鏈。
“六王爺,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想好了。”君輕寒瞇了瞇眼睛。
君輕南依舊低頭不語,角抿著,似乎正在做著劇烈的思想鬥爭。
銅聲聲,時間逐漸過去,而君輕南始終都沒有開口,沒有承認,也沒有辯解。
君輕寒眉心蹙了蹙,吩咐朱浩,“將‘周正’帶來!”
聽到這句話,君輕南彷彿被人扯了神經一般,驀地轉看去。
不僅是他,連大堂坐著的眾人,皆抬眸看去。
因為,不論是周正,還是假周正,都已經死了。
那麼,來的人會是誰?
在朱浩的押解下,來人一鐐銬枷鎖,步履沉重,逆而來。
在眾人的張,那張逆下的臉逐漸清晰了起來,的確是京兆府尹周正。
坐在裡麵的周老夫人看到這一幕,眼眶潤,攥了柺杖,卻沒有起,靜靜的看著。
坐在孫培下首的王左看著他,忍不住出聲,“你,你是周大人?你不是死了麼?”
那人並沒有理睬他,而是一步步走到大堂,重重跪下,“小人見過皇,見過各位大人。”
“起來吧。”君輕寒淡淡出聲,“嚴興,將你臉的人皮麵摘下來吧。”
“是。”
被做嚴興的男人訥訥點頭,然後抬手揭去了臉的麵,出了一張陌生的臉。
君輕南死死的盯著他,眼底的忐忑驚慌不斷加劇,子有些發。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死去’的假周正!
法醫寵,撲倒傲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