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管我,我真的要吊了……”慕容澈扯著嗓子沖著外麵喊,手的白綾已經搭了橫梁。
然而,回應他的卻是寂寂無聲。
他在房間又踱了兩圈步子,不斷長脖子張。
左等右等等不來人,慕容澈心裡有些煩躁,一拂袖,直接踩了矮凳,將白綾墊在了下。
今日他親自去了一趟永寧侯府,本想去勸安長公主打消兩府聯姻的念頭,結果……
他還是低估了他這個姨母的能力,生生拉著他說了兩個時辰,從他小時候還在繈褓時開始講起,一直講到不久的冠禮,無非是說他和顧雲湘是多麼多麼的般配,什麼郎才貌,什麼天作之合……
最過分的是,竟然不經過他同意為他和顧雲湘合了八字!
還有顧雲湘,一見到他,像是狗皮膏藥往,趕也趕不走,一言不合要哭,他在永寧侯府的兩個時辰,是他人生最漫長的兩個時辰,真是差一點被們母活活瘋。
要不是他借著去茅房的空遛出了永寧侯府,隻怕他今天回不來了!
想到這裡,他心裡頓時升起了一惡寒。
打死都不能娶顧雲湘,絕不能!
抬眸掃了眼窗外,百無聊賴的喊著,“有沒有人,這裡有人要吊了!”
沒有觀眾的表演,慕容澈也覺得尬得厲害。
皺了皺眉,心裡升起一抹無名怒火,他煩躁的提著腳下的凳子,結果一不小心給踢倒了。
然後……
他直接被三尺白綾給吊了起來。
慕容澈被勒得直翻白眼,掙紮起來。
正準備將白綾扯斷時,突然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他頓時掙紮的更加劇烈,“救命,救命啊……”
來人不是君輕寒,而是他朝思暮想的白玲。
看著子清冷的側臉,他一時愣住了,直勾勾的被掛在了白綾,“玲……玲玲?”
白玲眸斂了下,看向掛著的男人,“還鬧麼?”
慕容澈搖頭,然後看了眼被他踢到的凳子,“你幫我下來。”
“咻!”
白玲手寒一閃,吊著慕容澈的白綾被割斷了,直接將人摔了下來。
幸虧慕容澈反應快,不然他那張俊臉被摔變形了。
“玲玲,你……你怎麼來了?”慕容澈又激又忐忑,在白玲麵前有些手足無措。
“我今日來府給二王爺診脈,聽說你在鬧自殺,寒王讓我過來瞧瞧。”
“我是鬧著玩的,不是真的自殺。”
白玲冷著臉掃他一眼,“我知道。”
這個世,最瞭解他的,也許隻有了。
“玲玲你快坐,難得來一次。”慕容澈十分高興,拉著白玲坐下,給倒茶。
“不必了,我這離開。”
慕容澈有些不捨的看著,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忐忑開口,“玲玲,我這幾天嘗試過了,那些案宗我實在看不下去,四哥說的對,我的確不是那塊料。我已經想好了,我還去經商……”
看到白玲想開口,慕容澈慌忙解釋,“我知道在東臨商賈地位低,但是這是我唯一的長,也是我唯一想去做的事。你放心,即便大家都瞧不商賈,我也要做一個被世人都尊重的商人!”
法醫寵,撲倒傲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