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伙一邊說,還不忘一邊往外張。
就怕墨舞忽然出現,到時候自己倒霉。
直到確定墨舞真的不在,從呼了口氣,然後放開墨千城。
墨千城剛剛差點兒被捂死,這會兒一臉懵。
「至於嗎?看把你嚇的……」
「把『嗎』去掉,相信我,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旁邊一直當背景板的李石頭,聞言也跟著點頭。
小傢伙隨即嘆了口氣,有些慨道:
「哎,現在的堂姐,已經不是當時的蠢綿羊了,而是一頭比魔鬼還可怕的大灰狼……不,是大野驢,簡直太嚇人了。這要不是祖父說,堂姐就是堂姐,我都覺得是被人給換了。」
「說什麼傻話呢?」
眼瞧著自家弟弟越說越離譜,墨千城當下拍了下他的額頭,然後問道:
「對了,堂姐邊的那個男的……我怎麼沒見過?」
墨一白聞言,再次撇:「何止你沒見過啊,之前我也沒見過,反正忽然就出現了。」
「忽然出現?那他究竟是誰啊?」
「切,還能是誰?堂姐的姘頭!」
「啊?」墨千城瞬間瞪大眼睛,今天已經不知道第幾次,再次到了驚嚇。
墨一白隨即湊過去,著他的耳朵,小聲道:「哥,我和你說,堂姐和的那個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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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墨舞總覺得自打清醒后,自己這位大堂弟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有些打量,有些疑,還有些言又止。
而小堂弟也有些不對勁,總趁著自己不注意的時候,眉弄眼。
所以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墨舞剛拿起筷子,便眸一挑:
「小白,你幹什麼呢?」
正給他哥使眼神的墨一白,頓時一個激靈:「啊?我,我沒幹什麼啊?」
「是麼?我還以為你是最近缺乏鍛煉,眼睛又筋了呢。行了,那下午就再多加一個時辰蛙跳吧。來,多吃點兒,省的待會兒沒力氣。」
看著自己碗裏多出了的一塊,墨一白簡直要哭了。
而旁邊的墨千城更是一臉震驚,然後忍不住給自己弟弟求:「姐,一白現在就開始鍛煉了啊?是不是有點兒早……」
「早嗎?眼瞧著七歲過了,快八歲了,不小了。再說,他當時可是說了,要出來鍛煉的。那鍛煉就得下苦工,整天吃喝玩樂怎麼行?對了,千城,你也是。這大半天,你已經恢復了吧?
我記得之前你離家的時候,就是煉基巔峰,現在估計一點兒都沒漲吧?這可不行,你看小白,這才鍛煉幾天,就已經是鍊氣巔峰了。人家才七歲,你呢?十七了,才練基巔峰,臉呢?所以等明天你也早上和小白一起鍛煉吧……」
「不是,姐,我這……」
「嗯?」眼瞧著墨千城要抗議,墨舞瞬間一個眼神飛了過去。
墨千城一愣,是將邊的話,直接憋了回去。
墨舞隨即道:「就這麼定了,不接反駁。明天記得早起,若是敢懶,我相信小白會告訴你後果……好了,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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