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呢?”
“這麼荒謬的事,是怎麼發生的?”
“我在的世界一定和你們不一樣……”
無數個問號,打在所有等著奚落月傾城的人腦袋上。
天可憐見,我們心裡都準備好史無前例的嘲諷腹稿了,你現在告訴我月傾城五十分以上?
你在耍我們嗎?
不,你一定是在耍我們是嗎,說啊,你說啊!
看著風中凌的衆人,春竹起了膛,吸氣蓄勢,忽然發出激的喝彩聲,“小姐,你好棒啊!”
春竹的希冀不大,只要小姐能五十分往上一切就都好說了。
一惡氣可是從場的時候就一直憋著,小姐可以淡定,不行啊。
恨不得現在就走到那些人面前,一個個的掌往他們臉上甩,順便再做一個趾高氣揚的眼神。
解氣!
因爲場靜悄悄的,春竹又有點漢子的嗓音,那聲線,就如同一個個從天而降的掌,把那些人的臉打得火辣辣的。
“我的元石!!!”
有個比春竹還的嗓門也發了出來,爲了保險,他可是沒有選擇什麼零分,十分以下的,而是選了五十分以下!
然而……
隨著這一聲哀嚎,所有人回神,他們也投了不元石。
有些在夏國國都土生土長,自認對月傾城這個廢瞭如指掌的人,他們的賭注更大。
甚至有些人傾家產來下注,就爲這一次賺個元石滿鉢,誰知道結果竟然會是這樣!
場裡場外,發出更加猛烈的哀嚎,跟死了爹似的。
月傾城勾脣,出一的嘲諷之意。
只是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不可能和春竹這麼激的。
“肅靜!”
樓雲臺擰眉,語氣微寒。
雖然看到這等場面,他心中也是微微一笑,不過場面話還是要說說的。
這樣,何統?
而且現在就這樣了,等月傾城九十五分的績一出來,豈不是了天?
“還是先靜靜,緩一緩再說,不曉得等會兒會不會出人命。”他心想道。
藥王閣閣主的名分還是很管用的,即便悲哀無限,那些人也只能默默把眼淚往心裡流,再不敢發出聲來。
隔間裡,皇帝和嫣貴妃的神同出一撤的冰寒。
嫣貴妃想的是:這賤人,竟然運氣這麼好?小七的仇怎麼報?
皇帝想的則是:是否到了該把月傾城殺滅的時候?不知道塵兒那邊是怎麼想的。
他知道夜麻塵最近頻繁出定國公府,目的約莫也是月傾城,是否要殺,還得問一下夜麻塵的意思。
“可惡!可惡!可惡!該死的月傾城,該死的藥徒!”
觀衆席上的一角,套著幕籬的月清霜著的巾都快被恨得破了。
“這個賤人,什麼時候學會煉藥了?真是氣死我了!啊啊啊!”
心裡嘶吼不已,各種思緒飄,既有對月傾城的嫉恨,又有對越來越厲害的恐慌。
那晚的噩夢,也越發的清晰。
夢裡,月傾城無地將折磨,讓的流乾了,丟在葬崗都沒人管,被野狗分食的慘淡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