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一臉疑的問:“行賄的是張文海,你要他們家的資料干什麼?”
“張文海這里行不通,那就只能從他家人上找突破口。”舒心說。
黎突然覺得面前這個小姑娘比他想象中厲害許多,他都要有些懷疑舒心的年齡了,真的是老師的兒的同學嗎?二十來歲的年紀,如此沉穩冷靜,思維縝,太令人驚訝了。
黎說:“那我現在就吩咐人去查。”
“好。”舒心等著黎打完電話,然后又問:“叔叔的案子走完流程大概需要多久?”
黎滿臉憂心,“最慢明天就能出結果,也許晚上就能出來也不一定。”
舒心漂亮的眉眼蹙,臉上的神也變的有些凝重,“當務之急是拖延結案時間,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黎搖搖頭,“我只是老師邊的一個小助手,現在老師出事大家怕惹事上,都對我敬而遠之,別說幫忙了,不冷眼嘲諷就算好的了。”
上一世舒心和舒有康斷絕關系后,那些親戚看見都退避三舍,好像生怕去找他們借錢似的,世態炎涼,這個詞,早就會深刻。
舒心想了片刻,“你能不能帶我去部隊?”
“帶個人進部隊這個倒是沒問題。”黎輕輕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鏡,“舒小姐是有什麼辦法了嗎?”
舒心坦率的搖搖頭,“沒有,只能嘗試著去說服何參謀長了,希他能看在和叔叔同僚的份上給我們一些時間。”
兩人出了咖啡廳,朝部隊出發。
黎帶著舒心進部隊議事廳的時候,杜國華正在對文斌的案子做最后的總結,“……文斌做出這樣的事,我也深痛心,但部隊是一個公正嚴明的地方,容不得一一毫私人,現在人證證俱全,流程也下來了,我們可以將老移司法部了……”
“杜書當真大公無私,大義滅親呢。”一道清脆悅耳的嗓音傳來。
杜國華轉頭看向聲音來源,一個五清麗段娉婷的從門外走來,渾上下著一大家閨秀范兒,臉上噙著淡淡的笑,笑容明傾城,但杜國華覺得角的弧度染了些許嘲諷。
杜國華正在想這是誰,看見舒心旁的黎,眼底快速劃過一抹暗,難道這是姓黎的小子請來的救兵?
微斂心神,笑著問:“小黎,這位是哪家的千金啊?”
“我不是名門千金,更不是家小姐,我只是翹的一個朋友。”舒心朝屋走去,迎上杜國華染了笑意,眼底卻著明和犀利的視線。
杜國華眼底的顧慮一點點散去,角的笑容也緩緩收起,看向黎,一臉嚴肅的說:“小黎你怎麼能隨便帶人進部隊的議事廳呢?這是什麼地方你不知道嗎?”
“我……”
舒心笑著打斷黎的話,“杜書,您剛才的一番話說的可謂深人心呢,有您這樣的人為人民辦事,真是廣大人民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