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是隔了好一會兒才回答。
舒心下車,宋離也剛好了解完況從警局出來。
“舒小姐,五爺怎麼樣了?”
舒心語氣擔憂的說:“剛才暈過去了,五叔燒的這麼厲害,你怎麼不送他去醫院?”
宋離眉眼間皆是擔憂和無何奈何,“已經請醫生看過了,退燒藥也吃了,沒用,五爺這是心病。”
“心病?”舒心疑。
宋離點點頭,想了一下,問:“五爺眼睛如何失明的舒小姐知道嗎?”
“嗯,五叔跟我說過,是在一次特殊行中,炸彈炸,他腦部撞到巖石,腦袋里有淤,迫到視覺神經導致失明。”
宋離詫異了一瞬,但很快又想明白了,霍宴傾能為了舒心重回部隊面對過去,那將這件私的事告訴舒心也就不覺得奇怪了。
“五爺十八歲進部隊,曾多次參加國家反恐行,立下不功勞。”宋離臉上浮現崇拜的神,“他和老首長,二爺,四爺一起在部隊訓練,他們之間的既是親人更是戰友,可以說部隊是五爺長的地方,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那次特殊行中,老首長,二爺,四爺,被炸的尸骨無存,那時候五爺才23歲,那般年紀就經歷了那樣腥的場面,在他生命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即便沉穩如山的五爺,也夜夜被噩夢纏繞,失眠,頭疼便了家常便飯。
五年了,五爺從未回過部隊,因為回到這里就意味著要重新面對過去,這就相當于將心底深的傷疤再次揭開。”
舒心聽宋離說著霍宴傾的過往,心揪的疼,心口有一熱浪直眼眶,不想泄自己的緒,微微仰頭,將眼淚退,過了幾秒才開口問:“所以五爺會頭疼發燒是因為今天去了部隊?”
“嗯。”宋離點點頭,“五爺今天從部隊出來后頭疼病就犯了,回到酒店后就開始發燒,醫生也束手無策,來警局之前五爺睡的十分不安穩,多次驚醒。”
舒心急得額頭冒汗,“那怎麼辦?難道就任由五叔這樣發燒嗎?剛才他都暈過去了,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
宋離一籌莫展,“以前五爺從來沒這樣過,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醫生說可以試試理降溫,可是五爺一向不喜歡別人靠近他,我也莫能助啊。”
舒心微微怔住,不喜歡別人靠近他嗎?怎麼好像每次靠近他,他都沒反呢。
想到這里舒心口而出,“我來試試吧。”
“好啊。”宋離等的就是舒心這句話,“走,我們先回酒店,五爺燒的厲害不能再耽擱了。”
舒心后知后覺自己說了什麼,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可自己說出去的話又不好收回,只能著頭皮和宋離一起朝車邊走去。
舒心坐進車,霍宴傾低沉的嗓音響起,“怎麼又回來了?”
舒心想了一瞬,給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雖然五叔是被何參謀長邀請過來調查文斌的案子,但是也確實幫了我一個大忙,讓我有時間翻案,而且一直以來五叔都幫了我不忙,我很激,五叔生病了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