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傾扣好扣子朝舒心的方向出手,“過來扶我去衛浴間。”
“……哦。”舒心收回心神,過去扶著霍宴傾的小臂朝衛浴間走,“五叔,頭還疼嗎?”
“不疼了。”
舒心想去探一下霍宴傾的額頭,不知道他燒退了沒有,但是在他清醒的狀態下,完全不敢他,“不發熱了吧?”
“……不知道。”霍宴傾頓住腳步,轉面向舒心,微微俯,“你試一下熱度退了沒有?”
舒心看著面前五致立的臉,心怦怦直跳,側的手微微攥了一下,才緩緩抬起來覆在他潔的額頭上,一秒鐘后拿開,“好像退燒了。”
“好像?”霍宴傾眉峰微挑,的薄緩緩暈開一彎淺弧。
舒心紅著臉“嗯”了一聲,本沒敢仔細探,了一下就放開了,似乎是不燙了的。
霍宴傾拉住舒心扶著他小臂的手,然后大掌握著的手背,將的手覆在自己額頭上。
一秒,兩秒,三秒……
“還發熱嗎?”霍宴傾著舒心的手并沒放開。
發熱,熱的不行了。
不過不是他的額頭,而是的手。
舒心手心是霍宴傾極好的額頭,手背是霍宴傾溫熱的大掌。
雙重炙熱,能不發熱嗎?
舒心急忙將自己的小手了出來背在后,“熱度已經退了。”
“嗯。”霍宴傾眉梢眼角氳著薄薄的笑意,“你等我一下,洗漱好了,我們一起去吃早餐。”
“……哦。”過了兩秒,回神的某孩,“五叔,我有急事,不能陪您吃早餐了。”
霍宴傾沉默了兩秒,“好,那晚上我讓宋離去接你,一起吃晚餐。”
舒心想拒絕,只聽霍宴傾又說:“謝你昨晚陪了我一夜。”
這話聽著怎麼這麼不對勁啊!
陪了他一夜?
一頓飯,陪一夜?是不是太便宜了?
宋離將舒心送到酒店門口的時候,黎已經到了。
舒心接過宋離遞過來打包好的早餐,說了聲“謝謝”就急步朝黎的車走去,坐進副駕駛,“走吧。”
黎將視線從酒店門口收回,啟車子,不時看一眼旁的孩,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舒心上了車就打開早餐方便袋,“黎大哥你吃過早餐了嗎?”
“吃過了。”
“哦。”舒心一邊吃早餐一邊拿出手機看新聞。
確實如黎所說,網上鋪天蓋地都是文斌收賄賂的新聞。
罵聲一片。
“打著為人民服務的旗幟搜刮民脂民膏,這種人最可恨。”
“這樣的人就該送進監獄,一輩子別讓他出來。”
“腐敗分子,社會蛀蟲,國家對這種人還是太善良了,應該槍斃,這樣才能以絕后患。”
“已經證據確鑿了為什麼還不將這種社會敗類送進監獄?”
“難道國家也想包庇這種人嗎?”
“還是已經相護了?”
也有對張文海的指責,只是言辭遠沒有文斌的犀利。
大概這就是所有人的通病吧,張文海畢竟是人民群眾,和他們是一類人,自然會‘溫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