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工程就應該憑真本事,行賄是不對的。”
“若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那這個社會就沒有公平可言了。”
“沒有行賄,就沒有賄,要我說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舒心看著這些負面輿論,眉頭蹙的的,文斌的事八是杜國華故意泄出去的,他做賊心虛,怕事有變,想利用輿論力盡快了結這個案子。
張文海也被暴出來,這倒是對后面行事有很大的幫助。
張文海不管到什麼懲罰都是他活該,只是文斌是被冤枉的,而且為人清廉,不該到這樣不公平的對待。
舒心關了手機,用紙了一下,然后看向黎,“黎大哥,昨晚的視頻帶了嗎?”
“拷貝在手機里了。”
“你將張文海的電話給我,我現在約他,一會兒我們從醫院出來后就去見張文海。”
黎將自己的手機遞給舒心,“通訊錄里有他的號碼,你找一下。”
“好。”舒心接過手機,劃開屏幕,屏保是一個清秀甜的孩子,舒心隨口問:“這是你朋友嗎?”
“不是。”黎回答的有些急,“是我妹妹。”
“哦,很漂亮。”舒心說話間已經找到了張文海的電話,直接用黎的手機撥了出去。
振鈴很久對方才接,語氣很沖,“喂,你是誰呀?”
舒心眉心輕蹙,表達著對這種沒禮貌的人的不悅,“你兒子還在警察局待著吧?”
“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誰?”
“我就是被你兒子強干的無辜孩。”
“你個小浪貨,自己,竟敢誣陷我兒子,不要臉的賤人……”
“想救你兒子九點到警察局附近的咖啡館等著我。”舒心打斷張文海不堪耳的話,說完直接掐斷電話。
快到醫院的時候,黎還是忍不住將心底的疑問了出來,“你和五爺在往嗎?”
“啊?”舒心被黎這個問題驚住了。
“我剛才看見五爺邊的人送你出酒店,都在一起了,難道不是在往嗎?”
“不是,你誤會了。”舒心笑笑,“他是我同學的叔叔,我們之前就認識,昨晚去酒店是因為……他找我問一些他侄兒的事,然后太晚了,翹兒又不在家,所以我就在酒店開了一間房睡覺,對,就是這樣。”
不是舒心想撒謊,不想將事弄的太復雜,和霍宴傾本來就什麼關系都沒有,沒必要說出來讓人誤會。
“哦,原來是這樣啊。”黎眼底浮現明快的笑意。
舒心來到住院部,看見大廳那些拿著攝像機和話筒的記者,瞬間產生一種不好的預。
黎推了推眼鏡,“沒想到他們找到這里來了,還好有保安維持次序,他們倒是不敢上樓打擾病人休息。”
“走吧,我們先上去。”舒心大步朝電梯那邊走去。
電梯等待區域也有不和記者。
不時還有病人和家屬議論。
“怎麼這麼多記者?是要錄什麼節目嗎?”
“什麼錄節目啊,文斌的事你不知道嗎?”